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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产生被猛兽,不,比那还要恐怖的事物盯住的错觉,从心底里打怵。待野人一移开视线,安晓洁猛地喘气,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定定心神,随之唾弃于自己的胆小,处了这么多日子还会被个眼神吓到。
……可是真的很恐怖啊。
安晓洁抚住胸口急跳的心脏,脚底发麻。
她在战兢中爬上野人的背,在微微的心慌意乱里打回水。
石盆导热性不怎么好,解决掉晚饭,第二锅水仍没烧开,行李箱里的水温却降了不少,烫手而不至于烫伤。
她拉着野人的手朝水里去,撩起毛巾做出撩水的动作。看野人理解了她的意思,脱掉衣服拿毛巾准备洗澡,才回身到稍远的地方挖坑去埋吃剩下的骨头。坑不需要大但得深,这样才能躲过那些嗅觉敏锐的动物。埋完后,安晓洁在上头重重踩了几脚,把地踩平。
她回头朝野人方向看。倒不是她没有男女之分,只是总有些不放心。
果然,野人洗澡远比她以为的粗犷的多,水哗啦哗啦洒到地上,不仅弄得周围一片湿,还心疼得她直抽抽。没多大工夫,半面的水糟蹋的七七八八。剩下那么点水哪够他糟蹋到洗完的?省下来给她多好。
安晓洁忙跑过去,又不敢直接硬抢,之前叫醒野人的事她心有余悸,怕哪里惹到他就真的“好看”了。幸而野人对她伸手拿毛巾的动作毫不在意,见她撩水为自己洗澡,配合地蹲下索性甩手由她,享受去了。
安晓洁大着胆子将野人往行李箱盖里带,省得地上都是水。野人虽瘦骨架到底在那儿,局促地蹲坐在箱盖里,顿时满满当当,动弹都难。
他蹙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不满。
安晓洁战战兢兢,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好好伺候这位难伺候的野人大人,希望他大人有大量别太计较。
野人身上的毛发以脖颈脊椎处为界,脖颈以上以及脊椎处的毛发比其他地方要长且色深,一直延到尾椎骨处,水色一润,深浅分外分明。
和野人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可靠和强悍不同,他的毛发干枯易断,抓揉时一不小心稍用力就会被扯断。安晓洁抿紧嘴,她就算没养过宠物,也知道宠物越健康毛色越有光泽,野人……她悄悄丢掉指间的毛发,按捺住心中担忧,盘算“明天趁野人不在是不是要到处找找看有没有草山药或者其他能吃的东西”,双手搓开洗发水,五指张开插入野人发间放轻力道搓揉,间或指间用力按揉。
野人仰头半合眼睑,似眯非眯,满脸享受。
添了一次洗发水后野人就洗出满头泡沫,安晓洁最后轻轻抓挠几下,便拿肥皂在他身上匆匆浆了一遍。搓泥不搓泥的就算了,面对浑身是毛的家伙不得不说难度太大,把毛洗干净就不错了。
在没有泡沫的地方拿肥皂来回浆几下,再揉一阵搓揉出泡沫,她一路洗一路到了胸腹,跳过野人下腹到大腿那块往小腿去。
也就是在这时,一直很配合让抬腿就抬腿让伸胳膊就伸胳膊的野人突然不乐意地拉住安晓洁的胳膊,按到腹部,她刻意跳过的地方。
“&;amp;@%*¥。”野人不满地吐出一句短促的她听不懂的希瑞语。
可即使听不懂,凭借对方如此直白的肢体语言安晓洁大致也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这里也要”或者“别漏掉这里”吗?安晓洁的脸色顿时一阵红白古怪,如果面前的不是野人,她都要以为他在耍流氓了。
僵持一会儿,气弱一方的安晓洁僵木着脸搓动起来。应付地动了几下,她就打算换地方,手才刚离开,又被野人摁住,眼神炯炯地朝她呲了呲,露出那两对尖锐的、充满威慑力的獠牙。安晓洁又是一僵,仔仔细细磨蹭完小腹下那巴掌大的地方,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而去,终于,表情麻木地碰上那凸出的一坨,手无意识一缩,又慢慢往下压,心中泪崩不已——
碰到了碰到了碰到了……尼玛,手要烂掉了……
上次为了分清希瑞他们的性别而不得不去确认他们有没有小鸟,事后安晓洁别扭难受了好一阵,何况现在这样十足金不打折的冲击?再自我催眠把眼前这人想成娃儿,手下那触感也不是三岁娃儿该有的啊。安晓洁都快僵成一块化石,随时化风而去了。
偏偏野人像嫌弃他不尽心的,拍上她的肩膀,安晓洁身子一歪手下一滑,直直滑进他两股间,按到箱底。安晓洁忙撑住地稳住身形,免得直接撞上野人的胸膛,她别开脸,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木愣着脸,两颊冲血,尽职尽责地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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