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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死,我不要你死!”丁叮不可抑制地流出了眼泪,脑海中浮现出了那节符法课上点点滴滴却又清晰无比的回忆,她想起师门典籍上所说关于六yù天魔火的祛除消解之法,慢慢下定了决心。
丁叮记得那一天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又和煦,光束里灰尘缓慢下降又飘起。她当时对自己过分关心李师兄有些自责与懊恼,她觉得自己应该一心以修行为念,不关心这些杂事才对。但说不出原因的,她和青云山上的所有人一样,都对这位李甘棠的修行以及生活特别感兴趣。当时山上还开出了一个盘口,赌这位入门没多久的李甘棠到底会死在什么修为之上,听说有一位师叔,拿出了一件五品法器,押宝他会进境至明窍境修为。
这样的行为开始让丁叮有些不能理解,有必要吗?但后来想到自己也会禁不住去注意这位李师兄的一举一动,怎么还好意思去说别的人呢?也许对这个生活整rì一成不变的青云山来说,在打坐服气、炼丹画符、杀妖除魔之外,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去想、可以去看、可以去押宝,一切都显得有生机了起来。
丁叮已经忘却了这堂课是什么时候结束了,也记不得所谓的“三山符箓中的奇偶分形法”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在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却还在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符盘以及玉简。果然,最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自己和李师兄两个人就说起了话来。是谁先主动开口的呢?是自己要向这位认真听讲的李师兄询问关于三山符箓奇偶分形法的问题吗?当然也可能是李师兄向自己开口请教。抑或是自己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那张一直被李师兄写写画画的那张纸其实却发现那上面画得却是一位宫装仕女吗?丁叮看到一大片鲜艳的红sè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弥漫开来,一切的回忆似乎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李甘棠又咳出了一大片血块,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在逐渐减弱:“这样做太对不起你。”
“师兄,我只要你活着就好。”丁叮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她快速地拔出了长剑,然后止血,上药包扎,在符箓以及丹药的作用下,男人胸前的巨大伤口正在飞速愈合,“六yù天魔火最多两刻钟就要爆发,我们一定要赶快。”
丁叮抬头向外看去,夜sè从喧嚣的世界轻盈地上浮,像是宣纸上洇开的水与墨。她慢慢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亮正在此时悄悄爬上高处,露出了夏夜的娇柔和妩媚。这种娇柔和妩媚附着在天地这块广阔的幔布上,呈现给她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幻境和天籁。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果决,声音虽仍温柔,却大有斩钉截铁之意。李甘棠为她一股纯洁的坚信之意所动,见到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更没半分人间烟火气,美丽得仿佛天宫仙子。
天上的月华明亮,李甘棠遮在她身前,投下大片yīn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他不禁产生眩目的错觉。
丁叮将细裈褪至膝间,雪白**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来;细致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裈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软红弓靴,**的脚掌仅比李甘棠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李甘棠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丁叮右脚摆脱裤靴束缚,迟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李甘棠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他觉得这一幕隐隐约约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也不想去想起到底是哪里似曾相识。他看到银sè的月光倾泻而下,照得丁叮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靥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
丁叮久经锻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目测便觉紧实;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让人不敢逼视。
李甘棠体内燃烧的六yù天魔火越烧越旺,肌肤cháo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火炭一般,不过他忽然觉得身边女孩吹出的气,却是温热的,带着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chūn风拂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他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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