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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事,你还瞧不瞧得起你这个师兄了?”
白胜男见他又跟自己拽嘴皮子,先前愁意的柳眉舒展不开,变得心底有气,瞥了他一眼,“你这人就是爱不着调,胡说八道什么,就你这耍贫样,别人就算心底有事谁愿意对你说。”说完又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子不愿多理会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李观鱼眼神微动,连忙赔笑道:“诶,诶,好师妹,你别生气,我只不过跟你开开玩笑,又做不得真。在左大人那里你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显得这么不高兴,你有什么心事就明明白白对我说么,你不说,我又怎知道你想什么?”
哪知道,她扭了一下身子,还是不肯说话。
这下,李观鱼倒是不知该如何怕她真的生自己气了,才变成一本正经的样子,顿了顿身姿,正了正嗓音,好师妹也不敢叫了,嗯的咳嗽了一声沉声道:“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做主。”
“真的?”白胜男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掩饰不住刚才嬉皮笑脸神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扑哧一声笑出,转愁为喜,瞧向他:“师兄,你真的肯帮我?”
“咦,我有什么事不肯帮你?”他好奇道:“咱们两人在一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底下我若不帮你,那还有谁能帮你。”
白胜男也不多理会他自吹自擂,先前忧愁的神情转成稍稍一顿,缓缓道:“师兄,今天左大人说的那个人你可还记得,那人说以前他在广西做过官,当过梧州知府。”
“嗯,当知府怎么了,这人难道你认识?”
白胜男摇头,说道:“你可还记得我和少英哥当初都来自广西,少英哥就是广西梧州人,当初他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前来柳州投奔我家就是因为他一家人全都被人所害,害他全家的人就是当地的知府。今天我突然听左大人说有人以前做过梧州知府,梧州知府这四个字立即让我想起了往事,以前害死少英哥全家的人就是梧州知府这个官位上的人,我怀疑左大人今天所说的人就是当年那个地方恶官,心底一直想着这件事放不下”
“嗯?”李观鱼眉目稍动,瞧向她。
白胜男继续道:“这人很可能和少英哥家的惨案有关,现在我很想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师兄,今天咱们没有问清楚,你再帮我去打听打听。”
李观鱼先前的嬉皮笑脸不见,神sè沉默下来,白胜男若是有别的事情他自然会答应下来,可是这件事因为和韦少英相关就显得比较特殊,虽然韦少英和他以前有同门关系,不过两人早在落霞山一战时互相决裂,同门情义全无,既然是他的事情自己何须去多理会。
白胜男见他不语,没有察觉出他的神情变化,又说道:“师兄,这件事不同一般,那人若真是当年的梧州知府,定然是害死少英哥全家的仇人,咱们现在可不能轻易放过此人。”
“做过梧州知府的人多了,你只凭左大人一言就能断定这人是你要找的人?”李观鱼反问道。
“怎么不能?只要问清楚那人以前是不是一直在梧州做官,若他一直就在梧州做官当知府,当年害死少英哥全家的人必然是他。”
白胜男十分肯定。
李观鱼神情冷淡下来,缓缓道:“就算是又怎样?这是别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用不着多理会就是。”
白胜男微微一怔,知道他明白这件事涉及到韦少英家事不愿多理会,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师兄,我知道你不愿意多管别人的事情,可这件事关系到当初少英哥全家的血海深仇,那人究竟是不是害死他全家的真凶仇人,既然今天让咱们在这里遇到,总要弄清楚才是。”
当年韦少英全家在梧州的惨案因为牵连到清廷官府势力,错综复杂,不过起因是韦少英在梧州城内路见不平仗义出手,却一时失手打死了梧州知府儿子,韦家和梧州知府惹下了人命官司,梧州知府为了报仇借助权势将韦家人抓拿定罪,全部害死,只韦少英一人逃了出来,韦少英就此和梧州知府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韦少英后来投入太平军效力,可惜太平军兵败武昌他又被夺命刀所擒,虽然最后逃得一命可是如今下落不明,始终没有机会报得家仇,仇人自然也一直逍遥法外。
她知道韦少英和李观鱼虽是同门,可是师兄弟两人早已完全分裂,各不相干,如今李观鱼依然身在武昌,韦少英却生死难料,不知所踪,白胜男念起他的最后际遇结果总是心底感到一丝莫名的悲伤,可是想不到如今会让她在这里又遇到当初和韦少英家仇有关的人,纵然李观鱼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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