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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行人瞧到迎面走来的这两人,一男一女,前面的青年男子身穿一件青sè长衫,相貌比较普通,拖着一条跛脚,手中拄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光光木棍当做拐杖,一边颠簸脚步走着,一边肆无忌惮地大声嘴里唱着歌,歌唱优美赛过醉西施,而跟在他旁边的年轻女子却骑着一匹浅白sè骏马,一身白sè衣装,生得浅眉靓眼,花容月貌,手持长剑英姿潇洒,更是显出一股飒爽不俗的女子英美之气,倒是少见,令人眼动。
这般有些不搭配的两个人这么一路走来,自然引过来路边不少路人的好奇眼光。
“混蛋,你若再这般瞎唱,瞧我不拿剑打你的脑袋,有你这般一直疯疯癫癫,不正不经的瞎唱的么?谁老是跟你情哥哥,好妹妹的,就你这样儿,也配跟我情哥哥好妹妹!”白胜男怒目朝他一眼,脸sè轻怒薄嗔。
李观鱼听了她的话,停下身用手拄着拐杖,回过头瞧向她,脸上嘿嘿嘿的一笑:“师妹,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唱我的情哥哥,好妹妹,关你什么事情了。我心里想我的情妹妹,难道现在开心唱出来也不行么,你倒是管的挺多的。”
白胜男瞧到他这般有些耍滑无赖的模样,怒道:“我不许你唱就是不许你唱,本姑娘不想让你唱,你就不能在我耳边唱。”
李观鱼苦着脸道:“咦,我唱我的歌,既没动你也没扰你,干吗为何不叫我唱?你老是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让,管人也管得太厉害,若是以后谁做了你老公,还不得被你管得这也不行,那也不好,最后非得愁眉苦脸,心情烦闷,自寻短见,红杏出墙,阿弥陀佛了·····”
“混蛋,你说什么?!”白胜男柳眉倒竖,冷眼凌凌,听到他最后胡言乱语的几句话气得不行,再也忍耐不住,噌的一声拔出长剑,提着马缰就朝他冲过来,非要砍断他的腿解气不可。
李观鱼见到她怒气冲冲骑马而来,立即“哎呦”的一声踮起跛脚,拖着伤腿就向路边稻田狂奔而去,慌慌张张躲避后面追赶的女煞星,一边大声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救啊,都瞧瞧,有个俏媳妇要打老公了!”路旁的行人听到声响,不由纷纷注目瞧来,甚是惊讶好奇。
白胜男更是满面羞红,真的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个可恶的人,让他再闲着没事跟自己胡搅蛮缠,说三道四。
两个人这般闹闹腾腾,一直到了村镇中。
这座村镇只是湖南湘乡一个普通小地方,虽然规模不是很大,集市并不繁华热闹,却是环境绝好,附近连绵起伏的青sè山峦,隐隐约约,一条宽阔河流湍湍流经这里,将整座小镇一分为二蜿蜒环绕其中。河流两岸,有几座石质的小拱桥横跨其中,褐sè的石质,点点的青苔,临近水流的人家都是一排排建筑样式相同的房屋,白sè的墙壁,青sè的屋顶瓦片,和周围景致搭配一体,宁致和谐。
许多乌蓬小船行进或者停靠在河岸或者石桥边,还有不少小船来往行驶在通往村镇和附近田野阡陌之间的河水流道,轻巧的船身在清澈如镜的水面上划出一道水痕,化为一圈圈淋漓波纹荡漾开去,好似落rì归家的远帆,引人情动。
夕阳斜下,晚霞照落,袅袅烟波生起,一幅白rì忙尽,待得人归的景象。
炊烟似人家,水波似船家。
好不美妙,好不优美!
小桥,流水,人家,一个不缺,半个不少,却是如此和谐地融为一体,带着一股淡淡的自然之美。
想不到在这中南地带居然也有这般好似江南水乡的风景,如同一幅古sè古韵,优美难说的笔墨山水画面,令人心仪,令人陶醉。
李观鱼和白胜男两人来到这座水乡小镇,都被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感叹称赞,生起一股无限喜悦之情,觉得能安顿在这里甚是不错,也渐渐忘了先前两人的拌嘴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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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冬去chūn至,两个人在这座小镇一呆又是不知觉间过了将近半年时间,天暖渐渐来临,整个大地又开始展现出生机勃勃的一番景象。
经过多半年时间的休养和调理,李观鱼的伤势全部康复,功力尽数恢复,他右手如今已经能够握紧长剑随意施展武功招数,基本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这里环境清静,不受打扰,经过呆在这里的半年时间潜心修炼,心无旁骛,他的剑法武功又有大进,反而比原先的武功水平提升了不少。
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他的左脚由于当初被挑断脚筋,伤势太重,虽然经过这一段长时间恢复疗养,终究还是不能完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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