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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
卢天焦见状只得作罢,低头领命。
曾国藩最后对他说道,“你在外地奔波多rì,暂且下去歇息歇息,等我有其他事情,再来招你面见。”
卢天焦不敢怠慢,便低头答应了,自行下去领赏而去。
曾国藩站在那里,瞧着他离去,这才缓步又走回到自己的桌案,凝神瞧向上面摆放的那张寒雪梅花图,细细端详,若有所思。
留在厅堂之内的众属下幕僚都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先前他不肯让卢天焦去太平军营刺杀石达开,要知道,依卢天焦的武功实力如果奇袭突然攻杀对方,夺命刀的威力,一刀夺命,强横凌厉无比,绝无半分余地,就算石达开军营防范再严密,其手下护卫高手再多,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是,众人瞧着站在那里默然不语的曾国藩,谁也不知他的想法,不敢轻易开口。
这时,原先一直站在旁边的一人,迈步走了过来,靠近到曾国藩所立的桌案旁边,躬身轻声对他说道:“曾帅,适才卢大人的提议正是合适,如今我们被石贼的军队围困在这里,不能轻易得脱,若是让他秘密前往敌军营,能够突袭刺杀取掉那石贼的首级,敌军群龙无首,那围困在南昌城外的十数万大军岂不是就如形同摆设,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对方,这乃是不世奇功一件。卢天焦既然刚才向曾帅主动请缨,要求做此事,曾帅却为何不肯下令呢?”
对他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国藩的兄弟,曾国荃。
曾国荃虽是其兄弟,可是毕竟曾国藩如今乃是上司统帅,在节堂帅府外人面前,还是称呼其官职。
曾国藩依旧提笔描着桌上的字画,却是淡然不语,听旁边的曾国荃对自己说完,忽地一笑,抬起头瞧向他,缓缓道:“石达开虽然是贼,可是哪能那么容易好对付,若是卢天焦能够独自取了那石达开的首级,我岂不是早就派他去做了,还用等得着现在?此事难以办成,一个不慎就是白白损失,我总不能凭白失了一个手下得力干将。”
………【第十六章 我还没失败(三)】………
曾国荃知道自己的兄长行事素来以谨慎稳重为先,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轻易冒险尝试。
可是毕竟这件事情不同一般,就算是十万分之一的侥幸,若是他能派卢天焦前去击杀掉石达开,那岂不是绝对天大的奇功一件,甚至比数万大军能够发挥的作用还强,远胜如今被对方太平军重重围困在这里。
他心存侥幸,见到有这次机会,便极想让卢天焦去试一试,又接着对曾国藩说道:“这件事倒不必如此谨慎担心,咱们派过去的不过一人而已,刺杀不了不过最后也只损失一人,若是能够得逞,杀了那如今太平军贼寇首脑,可是对付太平贼寇的天大机会,如今咱们被石达开军队围困在南昌rì久,不能轻易攻破石达开的威胁,但是只要取了那石贼的xìng命,太平军不攻自破!这乃是一次极为难得的机会,机不可失,咱们万万不能错过!”
曾国藩却面sè始终淡然,不置可否,最后说道:“你不必说了,我自有主张分寸,此事难以办成,rì后再做计较。”
曾国荃见兄长不肯答应,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作罢。
曾国藩有自己的考虑,他和石达开相斗rì久,自然十分了解石达开的底细,此人不仅手下掌握数十万大军,而且部下无数jīng猛强将,江湖异人,加之本人武艺jīng强出众,何人能够轻易奈何得了他?卢天焦纵然武功再强,可也不过一人,若是孤身前往重重的太平军营想要击杀掉石达开本人,也实在困难的很,纵然有一些侥幸机会,他还是不愿担这个损失。
这里面固然有他的权衡利弊比较最后做出决定,认为卢天焦毫不清楚太平军营的布置底细,冒然出击很难侥幸得逞,最后很可能白白损失,得不偿失。不过从另一个方面可以瞧出,曾国藩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这个属下,至少在思虑周详之前绝不愿轻易损失这个手下心腹,也足见他对于卢天焦的重视程度。
曾国荃瞧出了兄长的担心,这时忽地一笑道:“曾帅,你是担心事情不行,白白损失了卢天焦这个属下,那又如何?跟随咱们湘军作战的人多了,损失了到时候可以再弥补,可是这次机会若是错过了,下次可就绝对没有了。这件事还望你三思,仔细考虑此事啊!”他急于改变现在南昌湘军的不利处境,迫切盼望兄长答应命令卢天焦去偷袭击杀石达开,不管如何,只要最后事情办成了就是奇功一件,远胜其他人发挥的作用,所以言语甚是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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