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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敢对李观鱼开口提刚才的事情,安顿好坐下来,谁也不多言语。
忙了一通rì近傍晚,崔慧娟出去做了晚饭,外面依旧是雨水未停,不过渐渐变得小了,白胜男在屋中醒来,见到外面雨渐渐小了,担心除了这些清兵还有人会追查到这里,便决定明rì等雨停了就上路。
四人经过白rì的变故,再无太多的话,晚上一家人早早歇息了。
蒋海山夫妇睡在侧厢屋子,把正屋让给了李观鱼两人,白胜男依然睡在里屋,李观鱼独自一人呆在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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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时分,窗外雨已经停了,显得一片寂静淡淡,四周除了沉寂无声的黑沉沉山头之外,再无一点灯火。
雨后清新的空气随着打开的房门已经扑面而来,淡淡的静谧空气完全扫清了之前留在屋内的一切血腥之气,只有那种最自然淡然的清新空气充满室内,完全沁入脾胃,令人感到一阵安静静谧,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幸福。
独处在这空荡荡,凄冷冷的房屋厅堂之中,伴随在自己身周的所有一切似乎都是可有可无,无须在意,只有那些从最纯净的大自然带来环绕在自己身边的空气,才能洗涤自己的五脏六腑,身心jīng神,似乎淡淡然之间,独自就处在这个宁静温馨,纯净淡然的夜sè雨后的环境之中,自己的灵魂仿佛也得到了一些舒适的解脱。
李观鱼独自斜倚靠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连睡觉的床也没有。
厅堂之内,只有他孤零零一人呆在这里,却不寂寞。
他闭上眼睛,深深感受这种静谧舒适的享受,忍不住脸上露出微笑,竟然也是淡然的欣喜笑容。
朦朦之中,似乎自己又回到了白rì曾经回想到的当初曾经学武的少年时光,一个熟悉的白衣中年男子,手持长剑,正站在那里温和地目视向自己,眼中带着一丝期盼之意,似乎对自己有无限期待,那股包含师徒爱意的温馨感觉,令他心中又是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渐渐,不知为什么,他紧紧闭着的眼睛,缓缓流出几丝清泪,被门外的清冷凉风一阵微微吹拂。
夜晚,为什么会这么凉?他心中缓缓的念道。
他想在这种梦境之中,努力地寻找自己那时候呆在师父面前的那道学武的身影,却无论如何,怎么也找不到,他心中一阵彷徨,一阵说不出的焦急,他想去努力追寻,可是无论如何也追寻不到那道似曾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已经到了哪里了呢?
当初那个爱做梦的少年,已经到了哪里呢?
他似清醒,似做梦,似徘徊,似追寻,似伤感,似哭泣,似无语,似默然,那种感觉,为什么总是朦朦胧胧的?为什么呢?
以前他一直暗自藏在自己心中,深深的藏在自己心中。可是自从今天自己施展爆发出真正代表当初师父传给自己的剑法威力时,似乎在那一刹那间,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又追寻到了一点点当初那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到底现在哪里呢?
不知道,只是在自己的感觉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无所寻觅的,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只想将这个梦永远地做下去,永远地做到老,做到死去的那一时刻。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真正寻找到,当初那个爱做梦的少年到底在哪里。
朦朦胧胧之中,忽然,他觉得面前似乎又多了一个年轻女子,在这个只有自己和师父两人所处的世界中,还从来没有多过一个女子,那个年轻女子,一身白sè衣装,似乎长得年轻秀美,似乎她的脸庞渐渐接近到自己面前来。
李观鱼索然一惊,不由张开眼来,自己心中的梦境被人打断,内心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懊恼愤怒,可是当他的眼睛再次瞧向面前那张空荡荡,沉旧旧的墙壁时候,一道白sè妙曼的身体已经遮挡在眼前,一张清清秀秀的女子脸庞正距离自己的眼睛不远,生得浅眉靓眼,却又带着一股年轻女子的青涩媚熟,既青涩,却又妩媚,还带着一股少有的英美之气。
却是白胜男。
李观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面前,猛一瞧到她的脸,突然吓了一跳。
白胜男那道冷清的目光却是注视着他不语,依旧是和以前看待李观鱼时候一样的清冷目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股清冷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圆润柔和之意。
“你刚才哭了么?”她站在那里,一手扶着旁边的木桌,一手拿着长剑,瞧着他。
他没有想到她先开口问的是这句话,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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