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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喃喃道:“没人信,这也是事实。晴柔,我从没骗过你,你相信我吗?”
她微笑:“我信你。”略顿了下,又说:“可我真的好嫉妒你,你怎么那么轻易地就有了那么好的‘朋友’!而我折腾了半天,还什么都不是。”
我有片刻的静默,她说的没错,这一年多来,眼见她在各高层和富豪的身边如飞蝶乱舞,却始终没有一个好机会。而此时也只能安慰她:“毕竟才入行1年多,还是新人呢,不急。面包会有的,机会也会有的。”
她斜眼看我,吐出一个烟圈:“饱汉不知饿汉饥,看你小人得志的样。”
真的,我马上有了报应,紧接着就接到了父母的急召call,父亲在电话里严肃的再三强调:“不管怎样,3天内你抽空一定要回家说清楚。”
苦笑,只能再叹气,我还得解释多少遍?
“夺宝赏金”是个游戏节目,12个艺人分红白两组为奖金而奋战,或者说为取悦大众而努力做小丑。进行到第二轮时,是个名为“连体夺宝”的游戏,以男女搭配为一对,男艺人要背着女艺人爬过一个徉装是山洞的半人高铁架子,爬出来后先拿到一大香蕉者胜。和我同为红组的简赋石抢着和我凑成一对,他笑眯眯地四肢落地,招呼我快上。旁观白组的女艺人是趴在男艺人的背上,叠罗汉的造型引来观众哄笑连连。我着实不情愿,踌躇了一会,不管主持人、队友的反对还是一屁股坐在了简赋石的背上。
哨声一响,简赋石麻利地往前爬,他是不顾一切奋勇向前,迅速到了铁架子前,只听得“咚”的一下,我捂着额头滚到了他身边。爬起来继续,铁架子委实太矮。我尽量绻缩身子也不行,最后只好咬牙爬到他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尴尬后悔的要死,身体一颠一颠的还挺难受。
比赛结果自然是输给了白组,我俩挨了红组同仁的一顿狠批,更使现场观众前仰后合笑疯了一般,而主持导播则是兴奋地眉开眼笑、雀跃异常。
到了下一个环节,是窄桥接力传物,那窄桥有点类似平衡木。比赛又开始,待轮到我小心翼翼挑着担走上那平衡木时,简赋石却违反规矩地跑到窄桥边要护着,我反而被打断了注意力,不留神就一脚踏空,在“啊~~”的尖叫声中掉了下去。简赋石慌忙来接,抱倒是抱个正着,可我手上的塑料桶砸了他一脑门子,脚也踩在了他的脚背上,他作龇牙咧嘴状,我也疼的冷汗直冒。
我的脚踝拐了!
晚上,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慢慢咀嚼着意大利红烩味薯片,一边恨恨地看着电视里乱作一团的热闹场面。今天,辛辛苦苦积攒的那点名声算是全抛尽了。“咔嚓、咔嚓”咬着薯片就像咬着简赋石的骨头一般过瘾。
电话铃铃作响,是父母打电话来关心。我耐心地宽慰他们我的脚没受什么伤,并发誓保证明天一定回家去看看。才挂上电话,又是一阵铃铃作响,再接,竟然是赵子政。
我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脚扭了的?你居然也看这种垃圾节目?”
他没有回答,只是告诉了我一个医所的地址和医生的名字:“我已经和莫医生打好招呼了,你还是去检查一下,万一伤筋拖延了,工作也不方便。你真的没事吧?”
“放心,除了脸皮没了以外,每根毫毛都安然无事长地在我身上。”
第二天,去过诊所后,就回了家。
进了门,妈妈嘴里絮絮叨叨着,手脚并用像探测仪似的把我全身察看个遍后,又灌我喝了两大碗牛骨汤。爸爸则拿出了几本八卦娱乐杂志放在茶几上。不禁暗叹,他们以前是从不对这些瞄上一眼的啊!
把手伸进妈妈的胳肢窝下,暖暖的。抬眼定定地看着父母说:“相信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是盛天的老板,我也算是盛天的一块牌子,我们只是比较亲近些而已。最起码,那什么包养之说,决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爸爸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只是”他停了下才继续说,“即使你没有那种心,就怕有了情,到时候苦的是你。他什么家世?我们家什么家世?你还年轻,不明白的。齐大非偶啊!”
呆呆地看着父亲,我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可是,他的眼睛里充满着关切与思虑。
我现出一个微笑,柔声说道:“我明白的,我会注意分寸,你放心!”可语气里有没有漏出一丝心虚、犹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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