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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裴南歌将头挨到他的胸膛,跟着萧武宥的心跳一同起伏,坚定而骄傲,“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
她开始学着他亲她的样子,在他身前落下软绵绵的试探,令他忍不住再度覆上她的樱唇,极尽温柔地同她纠缠。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柔情得足以令彼此迷失。
萧武宥带着薄茧的手指滑到她的腿间,反复辗转之后缓缓将自己跻向其中。
裴南歌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她并不敢说自己毫无畏惧,单就在这一刻,她也彷徨犹豫,她明白接下来迎接她的将会是水到渠成的痛楚或是羞怯,但就如她自己说的,她不怕,因为他一定会救他。
所以她顺从地闭着眼,紧紧咬着唇瓣迎接着她熟悉却又陌生的萧武宥,熟悉的,是他的眉眼、他的微笑、他探案时的自信满满,陌生的,是他此刻正在她体内掀起的火热而滚烫的惊涛骇浪。
无可避免的痛楚让她的眼角溢出泪水,就如同是一颗天边陨落的星辰,顺着她的眼角落到心里,此刻她觉得自己似乎漂浮在**之中,萧武宥是她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她惟有紧紧抱着他,才能得到救赎。
“乖……是我……”萧武宥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而深情地覆上她的唇,将勇气和希望都一并渡给她。
他当然不会不明白她的痛楚,他心疼她,却又因为看着她因他绽放而感到欣喜,他或许更像一位威武的大将军,为了心爱的女子在其身上攻池掠地,然后将威风凛凛的战果毕恭毕敬进献给他最心爱的她。
裴南歌只是紧紧闭着眼,动也不敢动,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痛楚欢愉都一并遗忘,但是痛楚并不会因为她的害怕或者抗拒而减退,痛楚与欢愉是一对矛盾的同体,彼此依存。时至今日,她才明白这样的道理。
萧武宥关切地望着她的脸庞,见她几乎没有反应,顿时有些慌神,他以为一定是自己的莽莽撞撞让她难受,于是覆上她的唇角,温柔地询问道:“南歌,若是难受记得告诉我。”
闭着眼的裴南歌没有看到他说话的眼神,却在心里有些想嘲笑他,她是很难受,她是很想告诉他,可是即便她告诉他,他能怎么样呢?这就好比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那样的本事,让他中途停止。
“是挺难受的,”裴南歌眯着眼瞧他,即便再难受,她也微微笑着看向他,想将自己最美好的面容呈现给他,“所以你能不能往北边去点儿。”
屋子是坐南朝北的,所以她的意思,是让萧武宥能够明白她的苦楚,主动自觉地退出去。
萧武宥听了这话当即就愣得停了所有动作,在思考了片刻关于东西南北的方位概念之后,终于明白小妮子的鬼主意,忍不住就俯在她身前笑得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那可不成,北边有守城的,或许我更应该稍微往南边去一些。”萧武宥忍着笑意,而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而中断,城门一旦打开,要么大获全胜,要么溃不成军,很显然,他选择了前者。
裴南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抬起手轻轻把他往外推:“南边也有巡城的。”
她的力道太小,又因为痛楚太强,她的手软绵绵的更像是一种牵引。
萧武宥窝到她的耳旁,一个劲直笑:“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
自认为自己反驳得掷地有声的裴南歌登时又红了脸,赌气似的别过头避开萧武宥的柔情。
“是谁说不后悔的?是谁说不怕的?”萧武宥覆上她的唇,小心翼翼引领着她大胆面对他,“乖,我真的会救你。”
裴南歌说不出来她此刻的感受,除了难受之外,更有一种满满当当的知足,恍然间她竟然觉得,萧武宥真的可以在任何时刻出来救她。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矛盾情绪,她恍恍惚惚也觉察到,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希望萧武宥在此刻就离开她。
所以这种内心的挣扎渐渐变得模糊,她终于习惯了他的停驻,痛楚逐渐被微妙的喜悦取代。
她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掐进他厚实的脊背,直到黑夜在雨声中悄然降临……
裴南歌任由自己的指甲在萧武宥的脊背上肆意挠出斑斓的红痕,这一场较量从不公平,她的小小心思,只是想让萧武宥陪着她一起惶恐、一起痛楚,以及,一起到白首。
萧武宥拧着眉头隐忍背后的刺痛,他太明白小妮子的鬼主意,他的后背虽然疼,但他知道那样的疼痛并不及她的半分,他最难受的是,他不能帮她分担丝毫。
萧武宥将她的手臂平放在床榻之上,他强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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