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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阴曹地府之后是不是连牛鬼蛇神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沈县令重复道:“戌时前后,你是否在牢里?做了些什么。”
白露忽然放声大笑:“县令这是不相信你们的衙差,还是不相信你们的监牢?白露在不在牢房,在牢房做了些什么,你问问你管的那些人不就清楚?”
一个年纪略长的牢役不等沈县令发话当即上前禀报道:“关押白露的牢房这两天确实没有异常,我们几个轮流换人看着她,都不曾走神,着期间她从没离开过牢房,也没有发生任何不寻常的事。”
萧武宥却继续道:“昨夜是谁看着她?且将她昨夜做了些什么详尽说来。”
那名牢役回想了一阵道:“我自酉时起接替另一位弟兄看守白露,期间她一直对着石墙发呆,但每隔不久就会问问时辰。”
“你可还记得她什么时候开始问时辰?问了几次?”萧武宥又追问道。
“约是酉时三刻左右开始问,几乎是每隔三刻问一次,一直到她睡下,也就是亥时左右。”
“她平时也是这个时辰睡?”这次发问的却是李子墟。
旁边的几个牢役点点头:“通常都是这个时候。”
白露又放声朗笑起来,她杏黄的裙衫因为连日被困牢狱而染上了轻微薄尘,如此也就更衬得她肤白如脂。
她柔弱的身姿徐徐往萧武宥走来:“没想到郎君如此关心白露的起居,真真让白露受宠若惊。”
萧武宥面色如常地看着她,裴南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感受不到他的抗拒,由此一来,对白露的嫌恶之心也就平白多了几分。
“不过真是可惜,似乎他们都不知道,白露对着石壁不是在发呆,是在念咒,”笑得千娇百媚的白露伸出纤长手指抚过萧武宥的对襟翻领,楚楚可怜的目光带着��说牡靡猓�鞍茁端倒��茁兜蒙衩飨嘀�杂猩窳Γ�茁断肴盟�溃�扌氚茁冻鍪帧���鸵弧⒍ā⒌谩⑺馈!�
白露一番动作或许在萧武宥看来不痛不痒,但却像是锋利的猫爪抓伤裴南歌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小心肝。
自听到“江宛若”三个字后所有不安惶恐和焦躁此刻都像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开始在裴南歌的心里搅动,又更像是夏日里的一场骤雨,电闪雷鸣预示着暴雨降至。
她很想上前去把白露推得远远的,让她再也碰不着萧武宥分毫。
她是这么想的,也自然就这么做了。她猛然推开白露还停在萧武宥襟前的手臂,像是一个守卫者那般挡在萧武宥的身前,与笑得阴森的白露狠狠对望。
虽然她的身板比不过白露,但自问气势上绝对可以压倒对方。
“这般隔空杀人的神力还真是有趣得紧,不如……”她亦咧唇浅浅一笑,看来天真又坚定地说,“现在你就对着我试一试,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第012章 滁州神女的试探
第012章 滁州神女的试探
最先反应过来的李子墟大力拽回她的手臂:“她疯,但你不能跟着她一起疯。”
萧武宥也转过头看她,那眼神里的意味她太熟悉不过,那是在告诫她不要轻举妄动。
李子墟的声音虽小却还是被白露听去大半,愈发笑得猖狂:“你们竟然说白露疯子?哈哈哈,依白露看呐,你们才是疯子!”
白露脚下转着圈摆脱了衙役的扣押,轻盈的步子停到了沈县令跟前,笑得宛如一朵妖娆的芍药:“不然,又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甘心沦为贱民……”
话音未落她又笑着转到萧武宥跟前,长长的衣袖掩住了泛白的双唇,笑容里只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意味:“不然,又怎会连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也只是做梦?”
在场的人都明白她话里意有所指却又不好发作,尤其是被她拐着弯并未指名道姓提到的两人。
裴南歌本就不喜欢白露,此番更是对她嫌恶万分。
白露身为南谯县人,知晓县令父子的纠葛不稀奇,但萧武宥却是从未来过南谯的大理寺司直,白露却正中萧武宥的痛脚,这种诡异的巧合让身为女子的裴南歌越来越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她仍将脸颊的笑意扬得灿烂,将嘲讽勾勒到极致:“我倒不觉得你是疯子,相反,你的神力也好、巫术也罢,我都是甚为敬佩,所以,你不若就拿我试手,也好教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如何?”
白露敛起笑意陷入思忖,她妖媚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裴南歌,一步一步地缓缓朝她走来。
裴南歌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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