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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穿越回去的那一天拒绝他的要求?可我怎么解释得清楚呢?在没有经历过的情况下,不论是殷家禛还是我,从理论上而言都面对着“同样”的风险,如果我“退缩”,在他眼里我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忘恩负义之徒?
我进退维谷,无论如何横不下心来。他能陪我饮毒酒,我亦不在乎什么空间乱流。但一起回去,注定是杯具;不一起回去,又势必会深深伤了他的心——左右都是杯具,让他一辈子恨我就真的好过让他一辈子想我?
殷家禛抬起手,缓缓抚着我的发,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红色郁金香是荷兰的国花,花语是我爱你,你们懂的。
第八十二章
殷家禛将我安置在的这家私人医院想必收费颇高,除了专业的医护人员,我几乎没看见什么“病友”的出现,而初初“醒来”的我开始几日也只能略进清淡饮食,逐渐才被批准由室内向室外发展。
此处山上风光原本秀丽,养生宜人,建院时更得高人设计,凿弯引水,取天然山泉掘出半月形池塘,因名为月塘,简单中含有深意,晚间月塘映月殊胜一景,这日闲来无事,我与十三少各自倚着一张藤椅,在月塘边的遮阳伞下乘凉小栖,塘面水平如镜,蓝天白云投照如画,微风柔波,远处有花朵盛开时的香气缕缕熏来,中人欲醉。
十三少单手拿着本电子书,念书给我解闷,他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便将目光从水面移到他的面上,十三少侧过身来,支颐望着我,我们对视片刻,他先问道:“你有心事?”
我欲言又止,十三少忽然长出一口气,仰面朝天,双手垫在脑后,淡淡说道:“四哥跟你求婚了是吗?……那天我在房间外面听到了。”
虽然十三少如此坦白,我却尚未有过与他讨论这事的思想准备,先愣了一愣,又不能不接话,不然以我和他的关系好像显得我有些小气,只好随口答道:“倒不是正式的求婚,就那么说了一句。”
十三少听了,半响没有说话,而且沉默到连姿势也未变过,整个人仿佛就那么石化在椅子上,我一直看着他,直至风吹起他的衣角,我才转过脸去。
然而我一转过脸,十三少就知道了,他的声音传过来,闷闷地,带一点不确定性:“你……不愿嫁给四哥?”
我暗暗攥着拳,指甲掐进了掌心里,我多么希望能跟十三少把话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但他只会当那是我病中的一个梦罢?我未尝不是期盼着有个人能像十三少这样问我,但真的问出来了,我反倒有些恨他,因为他打破了我辛苦筑立起来的防护的围墙,又或者这话干脆是殷家禛示意他来问我的?
说曹操,曹操便到。
并不是我先发现的,而是见十三少站起身来,我跟着回头望去,殷家禛逆光走来,我知道是他,但看不太清面目,影子很长,好像从另一个美妙的地方走来,虽然是下午,空气却如晨霭般清新。
走到近前,我才看到殷家禛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长发披肩,柔顺亮泽堪比广告中的名模,日常也佩戴着全套的珍珠和钻石的珠宝搭配,然而只见贵气全无俗气,正是好久未见的华芸芸,男的则是袁镇汉。
殷家禛告诉过我,华芸芸在不知其生母当年和殷老爷子有过一段情的情况下曾经和“之前的”殷家禛维持过一段地下情,却瞒不过殷老爷子,总之是一万个不同意的,至于为什么不同意?荤的素的全部摆出台面当然不行,只好说是以防万一罢了。
细论出身,华芸芸的母亲本是印尼豪门华侨,和殷老爷子分手后便赌气嫁给了当时还是一个穷小子的华电集团董事长华天,生下华芸芸不久病故,华天对于原配留下的这个千金一向爱护,更大力促成了华芸芸与世交袁家的独子袁镇汉的婚事。而且殷家、袁家之间生意上的合作,华电集团亦有参股,中间的种种纠葛又岂是一句大家族的纠葛可以概括的。
其实华芸芸和袁镇汉也算是从小青梅竹马,不过这对夫妻表面郎才女貌,秀恩爱也是一把好手,至于私底下华芸芸的心思且不琢磨,单单一个袁镇汉,十三少早就说清楚了——“今天是纯情男可以为感情而失踪如世界末日,明天就是跪着会哭站起会笑的游戏人间达人”!
我还记得这一对之前的纷纷扰扰,特意注目他们的左手无名指,倒还都未取下成对的婚戒。
光从身形到长相来看,袁镇汉酷肖一个现代版的“八爷”,由于三百年前经历的历史,我对八爷的忌惮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射,但就眼前的情景以及两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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