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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杯的比赛当然是最重要的,这个毫无疑义。其他部门的头头脑脑也都很大方的表示不会去动二楼的主比赛室。
但是其他的房间可就不一样了,当国象和象棋的头头早上起来从老陈的桌子上翻出来被埋在文件堆里的好几天之前送来的房间调用通知的时候,都在问还没坐热了屁股的老陈:“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腾房间么?怎么小孩们又在三楼的研究室摆上谱了?”
老陈看着体总总务办公室四天前发来的通知单,牙都出来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主管国象的副院长很不满意地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现在我们还等着用三楼的会议室开全年工作总结报告会了,谢军也还罢了,诸宸可真是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结果呢?看着会议室里摆着的十几副棋盘,还有常昊周鹤洋张璇华学明一帮人坐在那里聊天,我一开始还以为走错了。现在倒好了,你们春兰杯开始了,三楼的会议室也成了研究室了,你说,我们这个会还怎么开?谢军诸宸叶江川都跟着一块研究围棋去了,我这个副院长还干个什么劲?”
管象棋的副院长则轻声细语地说:“你也知道,我们中国象棋的人平时也不在棋院这里呆着,所以呢,我们分配来的训练室一般也都给你们使,这都无所谓,大家都是为国争光。但是现在我们需要用了,你们却又腾不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呢?许银川吕钦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开会呢,你们却把所有的能占上的训练室全占上了,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可是在通知书上写明了要用二楼的212的研究室,但是你看看去,那里的记者比长安街上的夏利都多。”
老陈苦笑,却又没话好说:“这个,实在是工作上的失误,这一段时间我跟老王都很忙,尤其是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
“这我们都知道,陈好怀孕了,所以你逼着她把孩子打了,结果被德国那边知道了,来找你兴师问罪。但是只要你坐在这里随便看一眼,就能看见这通知单啊,你怎么就……哎呀……”
老陈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什么是丢人?这就叫丢人。人家指着你鼻子冷言冷语,还让你没话说。
实际上老陈这几天一直在国务院外交部的跑,四处解释陈好的问题,累了个半死,根本没精神处理文件。而且就算是有时间坐在这里也是抓紧时间休息,不然就是在心里面卷卷苏羽和陈好不知自重不知自爱的这么一对。
老陈无奈,走出去让王元替他当裁判长,然后一层一层的领着两位同级别的副院长找地方。
一楼,本来就是开放区,也没有办公室什么的,唯一封闭起来的还是转播大厅,正在讲解春兰杯。胡司令正坐在小吧台的座位上和许银川聊着天喝咖啡。
二楼就不用想了,小棋手和记者把两个大研究室都占满了,而主比赛室正在进行春兰杯。
三楼主会议室成了主研究室,常昊周鹤洋孔杰古力王文达于学毅华学明赵星陈好一干人等再加上韩国的曹薰铉刘昌赫睦镇硕李世石日本的赵治勋张栩等等等等,还有国象的叶江川谢军诸宸等等都坐在那,当真是群英荟萃济济一堂。
四楼是人家连珠棋的地盘,人家正进行比赛呢,当然也没戏了。
老陈无奈,只能一边骂着苏羽一边走到三楼的会议室,请同志们离开,换个地方做研究。
谁都不干。
于是三个副院长只能坐在办公室里面,先开个碰头会研究一下。
苏羽不知道自己竟然把老陈给折腾到了这地步,正在仔细地看着棋盘在脑子里面不断的计算形势。
他的目光向左下飘去。那里现在正在打劫,这并不是苏羽挑起来的,而是王立诚为了避免黑棋大龙压进左边的白大块,而不得以强行做出来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损失半个角至少比失去整个左边大空要好。
但是相对于现在的局面,王立诚却发现这半个角也已经不算是什么主要问题了。坐在棋盘对面的苏羽已经稳稳的获得了主动权。如果从棋盘的上方看下去,一条黑色的缎带从上到左的跨过小半个棋盘死死压住左边的白空然后进入角把下边和左边的白棋分作两块,而且其形活泼,随时可以结束角上的劫争打入到下边去。而右边苏羽两手大飞不仅封住了右下白棋的出头之路也隐隐作起来一个模样和左边的大龙遥相呼应。
不过至少苏羽还没有完全发挥他的能力。王立诚心里面明白,苏羽还没有完全发挥所谓“苏羽流”的水平,还只是半年前的那个苏羽。
如果他真的按照和前几天李世石那场比赛的水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