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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嘴,绽开笑容,柔声道,“晟,不准在老师谈话的时候插嘴。”
我当头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顺便泼了一盆凉水,清醒地意识到刚刚萦上心头的那份熟悉感情,嘴里溜出口的名字,那个扰得我不安生的名字。
我,我肯定是一直被幻象所缠,所以才会……
领导继续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我睁大了眼,还未从适才的震惊缓过来,将目光全放到了一个神情淡然,却丝毫掩不住他的丝丝傲气,看似随意却凌厉地一个抬脚踹向袁晨斌的俊伟男子。
袁晨斌从外面的椅子上弹进靠墙里面的位子,估计是生生挨了这一脚。而前者则施施然地坐上了外边的椅子,甜腻腻地朝我飞来一个媚眼。
我扶紧讲台,生怕一记晕眩倒下去。这块糖糕先生,他来掺和什么!
领导和黎棚起了争执,声音虽小,但说得话够呛人,黎棚忍到极致了么,我撇嘴轻轻笑了,趁着这个空隙,把舞台留给他们,我溜到了宴禟跟前。刻意忽略他身旁的袁晨斌,尽管我感应着他的视线,有些不自在。
“心儿。”宴禟喊得兴奋,连带笑弯了眉眼,我还以为昨天的事会令他别捏上一段时间呢。
“干嘛?”我抱着胳膊俯视他,俊美人笑得如此勾人,勾尽抹在心上的一层阴霾,顿觉豁然开朗,心情大好。想问他来干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昨晚上哪去了?“
“我还能上哪,”宴禟瞬间委屈了声调,挑起的眼角更是捎上了无辜之色,“我只想上你。”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能说整个班,但至少周围的人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行动比心思快,我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宴禟也伸手,啪地和我握了个十指相扣,还不死心,装可怜装上瘾了,“你昨天玩好人家就甩门出去,你知不知道,我好伤心,动作还那么粗鲁,你说,我几时有那么对过你。”
如果说原先还尚存着不少内疚自责,被他这一说,全灭地无影无踪,唯一有的,就想扑上去掐死他的念头。
课间学生们本应该四下乱窜,哄闹不已,今天怎么都安分守己地坐在位子上,还要上节课,他们不去上厕所么?
对了,他们在看戏呢,好你个宴禟,哪热闹往哪钻,平常不是离得远远的,一副莫管闲事的模样么。
今天,怎么都反常了?
“金老师,咳,金老师。”领导发话了,我急忙看向那边,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说,“马上要上课了,让不相干的人出去,另外,等你这节下课后,过来一趟,我们再商量点事。”
“你敢命令我的心儿,嗯?”宴禟依然坐在位子上,声音幽幽地飘出,钻进人耳朵里,足以让人一个打颤。
宴禟这明摆着就是找碴,我用劲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他也算识相,只是松开后递来一个哀怨的眼神,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准扰乱课堂纪律,出去吧。”
宴禟扁着嘴,不甘心地站起身,领导见此也不再说什么。
忽的宴禟从怀里抖开一张纸,敛起笑意,在领导面前晃了晃,十足一个地痞小霸王的模样,撇起嘴角,调上音一声冷笑,“不相干?哼,我是来踢馆的。”
第四十一章
喂,宴禟,我亲爱的小禟糖糕,不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都有义务给你一个很中肯的评价,其实你有一明一暗两个属性,一个是宴风皇老大,另一个则是……小流氓,不对,是大流氓,斜了眼那位,一锤定音,老流氓似乎更贴切些。
好奇心驱使,本着不掺和一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尤为矜持地,咳,稍稍探过脑袋,这一瞧,让我很没形象地跳着挨到宴禟身边,张着嘴抖着嘴唇,一把扯过宴禟手中的纸,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我很生气。
只见那设计的喜气,象征着成绩步步上升的玫瑰红宣传纸上,大笔挥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写道:宴凤凰专职教师为本校学生上课。接着就是一堆好的没天理的噱头。另外还很负责尽职地附上了照片外加几句要命的旁白。无非是该教师如何如何认真,如何如何厉害。
竖起汗毛,你们把这个东西弄出来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再者,不是说替我保密的吗?
把手中的纸揉得哗哗响捏成团,这算什么,言而无信是吧。一团塞进宴禟手里,朝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小糖糕我错了,他们才是流氓。
宴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很是欣慰的笑容,一副怎么样,还是我对你最好的骄傲神情。我再次眨了眨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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