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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证明我们是认识的。”

方浩轩愣住了，扭头不看阳，“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

“我是李阳，现在你记得了吧。”

“没有印象。”

“没关系，我会一一把以前你忘记的事情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回去吧。”阳说着就拉着方浩轩走进小楼里，那两个帮手打完人自顾走了，敲了门，听到阳的声音立刻开门。

“叔叔！爸爸？！”小孩扑倒在方浩轩小腿上，欲要爬上去，被阳抱过去。

“去厨房拿热好的饭拿给你爸爸吃。”

“好！！”

方浩轩极不自然看了阳一眼，对方忽然闯进他的生活是很不高兴，挡住欲要进门的阳语气冷冷说：“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可以吗？还有那些一袋袋的东西应该是你买来吧，也请你带走，我们不需要怜悯或同情。”

一个昂头，一个俯视，阳不容所动看着生气的方浩轩，单手扶着门框。“好，我走，那些东西你不要就掉丢吧，我也用不着，还有，我明日会再来。”说着扭头转身下楼去，很潇洒，反倒方浩轩气得脸色苍白，拼命睁大眼忍住不泄露一丝的破绽。

门轻轻地合上，方浩轩瘫软坐在地上靠在门边，目光落在那些名贵牌子的袋子，放佛是在嘲笑他现在如何可怜落魄，令他无地自容，方浩轩愤怒地把那些东西从窗口扔出去，小孩见到自己爸爸恐怖的表情不敢抢过来，无声的在哭泣。

抱着孩子，方浩轩安慰他：“别哭了，爸爸以后会给你买更好更漂亮的衣服，乖。”

方咏阳反而哭得更加厉害，啃咽摇头，“那是叔叔买给我和爸爸和奶奶的，爸爸为什么不要为什么？？呜呜……我讨厌爸爸，讨厌爸爸！”

从来方浩轩不对孩子发怒生气，今天就是因为阳的入侵，让他的怒气发泄在孩子身上，他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手，就在刚才他狠狠地甩了孩子一巴掌，小脸蛋立刻红肿起来，方咏阳错愕地来不及哭泣看着打了自己的爸爸，甚是委屈的大颗大颗眼泪落下。

“哇啊啊……呜呜……”

方浩轩明白，刚才是拿孩子宣泄自己的愤怒，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明明说好不会对孩子使用暴力，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他不是个好父亲，他打了孩子。抱紧不安闹脾气的儿子，方浩轩哭着：“对不起，对不起，是爸爸不好，你打爸爸好不好，别哭了好吗？小咏乖乖，别哭了，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的错。”

“小咏没有错……哇啊啊……呜呜”

“小咏是没有错，错的人是爸爸，爸爸错了。”

“爸爸讨厌，讨厌爸爸！！”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不对了，爸爸认错了，别哭了。”

小咏泪流满面，水汪汪大眼望着伤心自责的方浩轩奶声奶气说：“爸爸教导我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不是自己的更加不能要，叔叔给我们买新衣服我没要，因为不是我们的，但是叔叔告诉我买了这些衣服将来等我长大后能够挣钱时候，要买一模一样的来还给叔叔，所以这些衣服算是我们的！是我们的！！爸爸你讨厌！！把衣服掉丢！讨厌你！！讨厌你！！”

方浩轩心痛擦拭小脸蛋上的泪水，“是爸爸错了，我们把衣服拾回来吧。”

“真的！？”小孩激动地忘记自己哭过被打过的事，牵着爸爸的手出门落楼下，好几件衣服弄脏了，小孩难过地小心翼翼把脏的东西弄掉，看在方浩轩眼里痛在心里，他多久没有给孩子买过新衣服了？

晚饭是阳从高级餐厅带来的饭菜，方浩轩啃咽把全部吃完，哄着小咏睡着后，又去打热水帮奶奶洗擦身体，等自己洗澡完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外面时不时传来嘻哈打闹咒骂的声音，方浩轩看着阳给自己买的衣服，倚靠窗户坐下，月光照亮了他悲伤痛苦的表情，不知觉地抱着那件大衣沉沉睡着。

异地睡着的两人，却做着同样的梦，那是两人交往时候快乐的回忆，牵手，相视一笑，亲吻着对方……

第二天一早，方浩轩发现肚皮上淤青一块，深呼吸就会痛。草草吃过几片廉价的面包便出门上班去，却被蓦然出先在门口的阳吓了一跳。

“上班？”

“有事？”方浩轩把门锁住，转身欲要落楼下，被阳拦住，高大的身影给他带来一丝的压力，“我赶时间。”

“辞职。”

“什么？”

“我让你把那个工作辞了。”

“莫名其妙。”方浩轩绕过去，直接走掉，阳没有追过去，目送他身影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