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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琳开始平复的时候,司寒月突然又一次加快了动作,然後对著司御天双臂一展,铃声戛然停止。而就在司寒月停下的一刹那,司御天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麽东西猛烈地冲击了一下,然後恢复正常。司御天突然站了起来,然後动也不动地看著此刻闭著眼睛,拼命喘息的司寒月。在司御天站起的时候,在场的众人也立刻站起。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
喘息渐渐平缓之後,司寒月放下手臂,缓缓的张开眼睛,抽气声再度想起,就像万道霞光冲开密布的黑云一般,光线越来越多,越来越亮,最终光彩夺目。当这一双眼完全睁开後,仿佛周围的一切光亮都瞬间被吸进那双眼中,然後再比之前更加猛烈的迸发出来,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凤凰朝奉,父皇,我的礼物。”司寒月的声音与话语让宴会中的人今晚第无数次的震惊之後,开始沸腾起来。凤凰朝奉,居然真的是凤凰朝奉。七皇子司寒月居然能舞出这样的仪式,而且年仅5岁,他的样子,声音………会场陷入了疯狂。
毫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司寒月说完之後,看了眼司御天,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只是刚迈出一步,他就倒了下去,接著失去了意识。
“月儿!!!”
“主子!!!”
“七殿下!!!!”
“快宣御医。”
“………”
在司寒月倒下的瞬间,一直注意这寒月的司御天就立刻把寒月抱在了怀里,命人马上宣御医,司寒月抱紧怀中的人儿快步朝寝宫走去,司御天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司寒月绝对不能有事,否则……
“怎样。”绝对冰冷的声音。
“回皇上,殿下只是体力耗尽,并无生命危险,只是太过疲累,因此陷入沈睡。请皇上放心。”太医李季森回到。
“确定仅是体力耗尽,并无其他的情况?”司御天不放心的问道。
“回皇上,臣肯定殿下只是太过劳累而以,臣会开张方子,等殿下醒来後依方子调养几日即可。”
“嗯,有什麽需要的只管吩咐下去,还有,把药做成丸剂,月儿不能吃汤药。”
惊讶地看了一眼皇上,李季森说了声“是。” 然後退了出去。
摸著此刻比以往更加冰冷的小手,司御天非常复杂地看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小脸,摸上那同样冰凉的脸庞,司御天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出刚才让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惊心动魄的一幕。睁开眼睛,把昏迷的小人抱到自己的怀里,司御天低低地叹了口气。
“月儿………”
司寒月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即使是那时与戗龙大战以及後来随之而来的杀戮,也没有这麽累过,身体就像在水中一样,有些飘忽也有些软。他觉得自己被人抱著,然後那人温暖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胳膊上、手上、後背……全身滑过,很温暖、很舒服。而这个温暖自己却觉得有些熟悉,熟悉到想更偎近,然後他就觉得自己被抱紧,身体也有了些温暖,然後他第一次放任自己沈溺在这温暖中,意识又开始模糊。
缓缓张开眼睛,眼前是一件衣服,然後仔细一看,是人的胸膛,此时正微微起伏著。鼻尖传来熟悉的气味,寒月知道了胸膛的主人是谁。自己正被这人紧紧地环在怀里,由此时这人周围的气息,寒月知道这人正在熟睡。寒月缓缓了闭上了眼睛,下一顺又再度睁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参加的那场宴会。思索了一会,寒月知道了自己为何在迷糊间会觉得很疲惫。当时在书上看到那所谓的凤凰朝奉时,他想到了天朝的祭祀在每年的祈神节时的跳的祈愿舞,只是在一些地方有些不同。天朝是力量决定一切,寒月认为这里的人太脆弱,所以看到这什麽凤凰朝奉能带来力量时,他决定把这个当作送给父皇的贺礼。他没送过别人礼物,但直觉地认为应该送有用的东西。拥有力量的君王才能更好的驾驭别人,这是司寒月在还是孽童时就知道的。
天都的祭祀每次结束後都会修养整整一年,而记录上也说这凤凰朝奉非常耗力,所以他没有实际练习过,只是利用吸收月光的时候把书上关於凤凰朝奉的记载与记忆中祭祀的动作结合,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演练。至於说的存在的危险,寒月自动的忽略,如果一个舞能给他带来危险或死亡,那他都不知道已经死过几次了。当时在宴会上吵闹的声音让自己的心绪极度的不稳,想要破坏一切,还好後来有人舞剑、吹笛、弹琴,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不然他根本无法在那种状态下跳什麽凤凰朝奉,没有当场发出火焰已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