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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东边的那个是下处,其余都是小下处。”
顺着青玉的指点,我看见东边也有一个年轻人独坐一张桌子,陪他相互抚摸的女人确实好看了一些,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年轻,脖子上缠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毛巾。
“彩烛,他是谁,为什么有特殊对待?”
“不认识,但他还没有娶媳妇,身子比较壮,就有个下处的姑娘陪着。”
原来小姐也喜欢处男!我嘿嘿两声,看见四保他们正在一张桌子上狐疑的往这里看,吓得我连忙扭头,就在这时,唱戏的女人下去,那位老鸨子带着人上了台,乐呵呵十分雍容的说:“诸位大爷,今天是月圆夜,俗话说共道瑶池春似海,月明飞下一双鸿。既然月都圆了,清吟小班里的三位姑娘也想有个枕边人说些悄悄话句话,咱们盈香楼的老规矩上百年没变,才富权这三样最出众的可以做入幕之宾,要是三样集于一身的,自然是三位姑娘共同侍奉枕席,不过这就比较难了,当年获此殊荣的可只有张大帅一人而已。”
这番话一出,无论是村民还是那些衬衫人都大叫起来,有的要作诗一首,有的要出三十块钱跟飘飘姑娘睡一晚,还有的要将画堂春带回去做个女军官。
我发现那些口气大的都是衬衫人,他们应该就是这间楼子真正招待的大人物,村民不过是凑个人气罢了,还三十一晚?你媳妇都不止这个价吧?
面对一群发情鸭子一样呱噪的男人,老鸨子掩不住失望,我小声问青玉:“张大帅是谁?”
青玉诧异道:“你连奉天张大帅都不知道?”
她如此说我还真知道了,不敢置信的问道:“不会是张作霖吧?”
“嘘,你可不要大声,当心被人听见。”
“哦哦,原来你们这楼子还是百年老店啊。”我凑过脑袋说:“新中国成立没灭了你们?如今传到第几代了?怎么会跑这里开业呢?”
青玉笑的苍白:“这些事你得问妈妈,我可不能随意说。”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来这盈香楼确实有些背景。
老鸨子又在上面喊了几声,底下开出的价码并不丰厚,她显得有些失望,我想看看那三位被捧得如此之高的女人,又没啥拿得出手,就让青玉执笔,把五乘做的那首诗今天傻子来找你默写下来,还嘱咐青玉不要让客人知道是我写的,免得四保三人发现。
青玉将诗送了上去,老鸨子看我的眼睛都放光了,正要说话,青玉对她耳语几句,她笑着点头:“不早了,大家回屋休息吧,**苦短,我就不耽误了。”
有人炸呼着问她为什么不把活动搞下去,老鸨子笑笑不说话,叫的凶的人,立刻有两个大汉走了过去。
客人都散了,青玉带我去清吟小班住的香影廊,我看都快十二点了就说明天再来,她说什么也不让,还说若我不去,老鸨子会打死她,话虽夸张,意思却够。
青云将我领到最后那栋筒子楼的三层就巧笑着下去,她说走廊里有的屋子中有三间有人,我最先进去哪间,便可不用出来,若是屋子里的女孩愿意,也可以带着她去找另外两人。
走廊里居然挂着红色灯笼,虽然昏暗却散发一种迷幻的感觉,我忐忑不安的一间间敲门,居然没人应声,寻思着青云应该不会骗我,遍挨个推开,到了第六间屋子的时候,终于看见一个女孩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只穿了一条粉色的薄纱,迷人的曲线隔着纱显得圆滑又丰腴。
她在镜子里瞧见我,轻启朱唇:“您来了!”
“嘿嘿,看看,刚才敲门也没人理我。”我有些尴尬,停在门口没敢进去。
“当然不应声,一切全凭缘分,不然你听见我的声音觉得不喜欢,我岂不是无缘见到作出那首诗的人了?”她转过身,揪着薄纱拦在胸前,又翘起腿挡着:“快进来啊,难道你开门见了我,还打算去找另外两个不成?”
“没有,就是不敢进去。”
她嗔怒道:“怕我吃了你啊?很多人巴不得进来呢!既然做了诗送上来,为什么又装成这样畏缩?”
我扒着门口讪笑道:“姐姐,我只卖艺不卖身。”
“那你走吧。”
我嗫嚅道:“又想看看。”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顾身上的薄纱没有丝毫束缚,莲足轻点在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团温软的粉色云彩飘来,屋里参杂着香味的暖风吹得我有些迷乱,口干舌燥不知道是该跑还是该冲进去。
要是表哥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