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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犹不及的道理,大部分人都是懂得。
只是,面对她这个问题,林天却微微摇了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此言一出,女孩再没有了和林天谈话的兴趣。
“哗众取宠。”
低声吐出四个字,女孩转身离去,再未多说一个字。
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她想来不过是林天为自己的信口雌黄找的借口,至于能够喝一口酒就得出这么多信息,她更是不信,觉得林天这人太过轻拂。
对于女孩的离去,林天不在意的轻笑一声,转过身,没有再去关注。
而在女孩离去的同时,许仙也回过了神来。
“唉,林公子,你怎么把人气走了。”
林天摇头轻笑,“我说我的实话,她不信,我又什么办法?”
实际上,办法自然是有的。
而听了林天的话,许仙微微一愣,“林公子是说,你刚刚所言都是真的,是真的尝出了那些,不是为了吸引那位小姐而信口开河?”
林天看着许仙,反问一句,“有必要吗?”
吸引她的注意?有必要吗?
许仙一呆,这话好霸气哦,但是。。。。。。
“如果是真的,林公子为什么不跟那位姑娘解释一下?我看她先前对你还有几分好感,如今这一场误会,恐怕会平白厌恶了几分吧。”
林天摇摇头,“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误会了更好,免得劳心伤神。”
他说的劳心伤神,自然不是指的自己,而是指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从女孩说出第一句话之时,他就感觉到了那女孩对自己,或者说对自己之前介绍女儿红和花雕的那番话产生了兴趣。
而在交谈几句之后,可以看出那女孩对林天是有几分好感的。
古代的大家小姐,无论性格如何,都难逃大时代背景的桎梏,多少才子佳人的故事,多少悲情的戏曲,都曾出现过一个词叫做相思成疾。
在古时,多得是女子伤春悲秋,或因喜欢上了一个求而不得的人,或因感怀一朵花的凋零,或因自怨自艾而抑郁成疾药石无医最终送了性命。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夸大其词,而是确有其事。
如此,在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对方的情况下,发现了对方对自己有好感,又有什么必要去让这种好感变得更深呢?
不喜欢她,就别去撩她,如此各自心安,多好。
不喜欢人家,给不了人家未来,还非要把自己狠狠地烙印在别人的心里,让人难以忘怀,甚至相思成疾,那叫渣男。
这些,林天自然没有跟许仙解释什么,但确实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许仙被林天的话弄得一愣一楞的,好半天才捋顺了思路,继续问道,“那不知林公子是怎么知道这酒是花雕的?又是怎么知道这花雕的年份的?”
闻言,林天微微一笑,将桌上酒坛转了半圈,指着酒坛上贴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有两行小字。
“绍圣五年七月中,余得女若曦,甚喜,埋女儿红于院东南角,甚喜!”
“正和元年,爱女若曦十三岁早幺,取花雕而不忍破封,痛睹物思人,重埋于旧院。”
看到这两行字,许仙脸上写满了大写的懵逼,直感觉心里如同有数万头***奔腾而过,久久难以平静。
低下头看看酒坛,又抬起头看看林天,他直想叹一声:mmp ,还有这种操作!
“酒酿于绍圣五年七月中,期间经过了。。。。。。”
许仙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年份数过来,一直数到如今的年份。
“如今,是绍兴十七年十月,刚好十四十九年零三个月!”
数完之后,许仙感觉自己心中奔腾的***更多了。
原以为林天是信口开河,亦或者真有什么特殊的品酒本领,能够尝出这酒中的信息。
却没想到,一切的答案竟然都用白纸黑字的写在酒坛子上。
同时,许仙对于那个埋酒之人,心里也忍不住满心的腹诽。
生了闺女埋酒,留字纪念也就罢了,这闺女夭折了,还带把酒坛子挖出来留上字再埋回去的?
在腹诽的同时,他对酒家也更是忍不住一阵抱怨。
这酒楼的掌柜是缺心眼儿吗?
要的五十年的花雕,你这不够年份只有四十九年三个月也就罢了,如果你是不知道也没关系,可这尼玛白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