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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吗?他们一定是骗我的。。。。。。”
富良听着四儿子的哭诉,又想起了女儿张嘴叫唤自己的那一句无声的“阿玛”,那是在生挖他的心啊!
“你们都过来再好好的看看妹妹,我们一起送妹妹离开,说不定妹妹记住了阿玛、额娘和几个哥哥的气息,下次投胎的时候还会投在我们家,还会做阿玛、额娘的乖女儿,你们的好妹妹。”富良摸着勒尔甘的小脑袋,将几个儿子都招了过来。
六个人围在床边,大家都一眼不眨的望着床上的小人儿。只有泪水,没有哭声,大家都舍不得打扰到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见就要日落了,顾清晓的呼吸也越发的不能察觉。富良知道,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小女儿就要离他而去了。从此以后,他便再也不能抱着她软软的身体,亲亲她粉嫩的脸蛋儿,也听不到她清脆的笑声,也没有人敢伸手来呼他的巴掌,嫌弃他短短的胡渣。。。。。。他的小女儿,瑚图玲阿,今天才刚满一岁啊,都还没有出过富察府,都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便又要匆忙的离去了?
富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无法自拔,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里面与顾清晓相处时日最短的就是费馨了。可你见此时的费馨,哪里还有一丝平日里的沉稳洒脱,眉间的忧愁都蹙成了小山。费馨永远记得他与笑儿的第一次见面。那个轻柔的吻仿佛还印在他的脸颊。他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小娃娃,根本无法将她同那天那个玲珑剔透的小女娃联系在一起。
“老爷,老爷——”巴彦一边快速地冲进屋子一边高声呼喊着,看到富良似要将他灼烧的怒火立马急切的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个老和尚,说是可以救二格格。”
富良好似没有听清,只见他有些木讷的开口问道,“你说什么?”声音轻的生怕将自己从梦中惊醒过来似的。
“老爷,奴才自作主张的把那位高僧请到外厅了,老爷要不要让高僧看看二格格?”巴彦生怕富良没听见,又提高了声音。
“还愣着作甚?快快把高僧请进来。”还是索绰罗氏率先反应过来,立刻出声对巴彦吩咐道。
“对对,快请高僧。”富良也立刻附和道。
不多时,一位身着袈裟,手持砵碗,年约六十的老僧进了屋。众人一瞧见老僧的模样后立刻就相信了这位老僧能救下顾清晓。只因老僧周身的佛气竟比京城皇家寺院里主持的佛气更甚。一袭素衣袈裟,一身仙云佛华。
“贫僧慈恩,特此前来襄助有缘人度过此劫。”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积极一些啊!
☆、心有千千结
荣德堂后院的百草阁内,刚从富察府回来的三人个个紧蹙眉头,神色严肃。
周文礼坐在主座之上,右手是李移,左手是辛匡音。
“想必两位师弟也知道我要说的事情吧。”周文礼为上任荣德堂堂主周易的大弟子兼养子,周易没有妻儿亲女,他去世后便由周文礼接手了荣德堂,李移和辛匡音是周易的另两个弟子,三人感情一向不错。
周文礼见两个师弟点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红泪’本不应现世的,虽说当年研制‘红泪’的那位前辈是出于好意,想减轻孕妇生产时的痛苦,本是一味良药,可是却被有心人利用于后宅阴私,变成了催命的毒药。”“红泪”若是足月生产的孕妇服用,会减轻生产时的阵痛,轻松诞子;若是被未足月的孕妇服用,会成为催产药,并且此后再难怀孕;若是被未怀有身孕的人服用,则会伤及身体根本,从此气虚体弱,终身缠绵于病榻。因为“红泪”本身是药味极淡的白色粉末,刚开始被用于一些后宅阴私的时候还并没有被人察觉。后来也是被当初研制“红泪”的那名大夫发现了问题,为了避免有心人利用“红泪”伤及他人,那名大夫销毁了“红泪”的制作药方,从此再没有使用过此药。但市面上仍有少量“红泪”在流通。荣德堂的先祖为了研究各类药物也收藏了一份“红泪”于百草阁之中。
“据我所知‘红泪’除了我们荣德堂有之外惠州城里的其他医馆药铺应该都没有,而我们荣德堂里的那一份已于十天前失踪了。”周文礼缓缓道出他所知道的事实。
“师兄不是说是被老鼠偷吃了吗?我和辛师弟还检查了老鼠的尸体,的确是误食了‘红泪’的症状啊。”李移有些不可置信,难道富察府二格格中的“红泪”是从他们荣德堂里流出去的?
“十天前我到药房去检查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两只老鼠死于‘红泪’,当时地上还散落有一些残余的药粉,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