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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不觉得做女人太辛苦么?与其如此,属下还不如把这个男人一直做下去。”
他眯眸,“做了本王的侧妃,还如何能一直做 男人?”
“王爷,你呢说过要使属下心甘情愿。”
“怕本王逼你?”他浓眉一挑,傲气睨现。“本王不会逼女人。你已经为本王动心了,本王不介意再多等一时。”
男人势在必得,女人虚与委蛇。一点点动心,一点点动情,一点点诱使对方沉溺。
这场战,谁将胜?谁将负?谁在运筹帷幄?谁欲决胜千里?
……
这场对谈后,连着几日,有意无意,两人避与对方谋面。纵使谋谈要事,也由王文远从中传递。
这般近于冷战的局面,直到苏相邀宴帖至。
逐十一
小桥流水,回廊环抄,廊下宫灯以红纱为罩,相府花园半了江南风情。丞相府邸,有别王爷府邸的富丽堂皇,恁求“雅致”二字。
苏変宴请南院大王,席间不见寻常华筵上的山珍海味,鹿肉熊掌。菜肴精致,酒质上品,处处不求铺张,处处排场适宜。
见微知著。樊隐岳想这苏相能有今日权势地位,必离不开这细心经营的手段,面面俱到的照拂。
“原本着,老夫以为今年南院大王派了特使过,一定是难得见着面了,没想到南院大王还是了,老夫哪能不喝你喝上这一杯?请!”
主人家热情,为客者自然不能冷清,楚远漠给予了绝对的配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彰显北地男儿本色。“苏相爷太客气,你我也算是常打交道的老朋友,要喝酒,要吃肉,随时随地,本王都愿奉陪。”
“南院大王请。”
“苏相爷请。”
若果照眼前这情形发展,里当是以宾至如归、主随客便的两次欢场面收场。但世事总喜横生枝节,太过平常总是廖淡无趣。
“南院大王能,实在是两国的幸事,若不然让小人钻了空子,挑拨了两国关系,着实不是两国的福气。”
樊隐岳挑眉。
“苏相爷说话由高深莫测,但不知您所谓的‘小人’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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