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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第二更,谢谢大家一起为小雪—秋枫庆生日。
有人问廿一是不是会武功,跟谁学的,还有大公子为啥打廿一,明天开始就会慢慢揭晓了。
秦瑶在温泉池里沐浴的时候,是暖红伺候在身旁,小秋则在正房那边继续张罗布置。
秦瑶有意无意地打听道:“刚才那奴隶叫什么名字?怎的好像别人都爱欺负他,看起来挺可怜的。”
暖红赶紧解释道:“二小姐,您刚回府不知道也难怪。那个奴隶编号是廿一,没名字。要么叫他廿一,要么叫他贱奴,是这王府里最低贱的奴隶。据说他正是当年害死先王妃的凶手之子,本来该一刀杀了。可咱们王爷心善,就留着他性命,让他为奴赎罪。这样一个罪人之子,低贱奴隶,自然是没人待见。府里最脏最累最苦的活都是他做,而且王爷发话只要不伤他性命,什么人都可以打骂他,他若犯了错,一律按规矩加倍责罚。”
秦瑶听到这些本该心满意足,以后见到这奴隶可以肆无忌惮捉弄,可她隐隐又生出几分不舍同情之意。她暗骂自己没出息没定力,定是被那奴隶皮相所迷。这奴隶长成这样实在可恶,实在该罚……秦瑶无端火起。不过她转念又一想,谁不喜欢美丽的东西?她又不是圣人,偶尔被外表迷惑也不算错。
她如今是平南王的女儿,有权有势,虽然与别的兄弟姐妹比不了,那她也是正经主子,能对奴仆下人肆意妄为吧?何况是这种低贱奴隶,既然她看上了觉得好玩又岂能放过?
她小心掩藏着自己的邪恶图谋,继续套问道:“我看那奴隶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直是在王府么?”
暖红今年才十五岁,十岁前都在乡下别庄,对王府里一些旧事并不清楚,不敢乱说,如实回答道:“二小姐,奴婢五年前才被调入府中,那时廿一就在。再往前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妨叫小秋来问问,她是府里出生又比奴婢大一岁,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秦瑶并不打算大张旗鼓,为了问一个奴隶的事情惊动太多人,也就没让人去叫小秋,转开话题向暖红了解起各房主子们的大致情况和喜好。
其实路上管家秦顺和陪在车上的丫鬟婆子已经向秦瑶讲解了王府内的几位主子的相关情况,她只是想再多问些人,毕竟人和人的感受是不同的,免得听信一面之词有了疏漏,将来不好混。
秦瑶从没有天真的将平南王府想象成普通亲情融融的家,她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缩小的江湖或者是一间大妓院,也许没有刀光剑影却杀人不见血,也许没有□恩客却满是脏脏交易互相倾轧,总之是充满了危险,一不留神翻了船被踩在下边就会生不如死。
像她这种死了娘没靠山的私生女,突然冒出来占了父王几分宠爱,估计受到的打压算计不会少。要想顺顺当当活的滋润有命享福,不能只靠血缘这一点关系,她必须多用些心思多努力,早点找到靠山谋得大权才能站稳脚跟。
父王的宠爱她是一定要争的,除此以外,先王妃生的大公子和现任王妃及世子明显是两派,究竟投靠哪一边好呢?
秦瑶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据说她的容貌很像母亲,而她的母亲与先王妃酷似,所以才有机会入得王爷的眼。那么凭着这点优势,先王妃生的大公子会否对她更容易形成好感呢?
不过很可能人家大公子并不喜欢父王与他的母妃之间又插入其他女人,潜意识里会憎恨她们母女。何况大公子已经没有了当世子的资格,成不了平南王府真正大权在握之人,所以她贸然投靠大公子可能也有风险。
另一条路是她厚着脸皮去讨好现任王妃和世子,与他们更亲近一些。至于父王的那些还活着的姬妾们先不必理会。
按常规道理,秦瑶觉得没什么好犹豫的,定然是投靠王妃及世子更稳妥,可她从仆人们的嘴里了解到的情况让她隐约觉得父王对大公子极好。除了因圣上阻挠无法将世子的位子给大公子,几乎所有事情都会顺了大公子心意。这说明她的这位大哥在父王心目中占了很重的分量不容忽视。
秦瑶泡在温泉里打着小九九,暖红却觉得这位二小姐平易近人和和气气,渐渐放开了紧张的情绪,露出了本性里的活泼天真,不用秦瑶多问,她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二小姐刚才问大公子的喜好,奴婢又想起来一条。那就是大公子从小痴迷武学,府内的护院都说大公子现在的功夫已经是高深莫测,放眼江湖无人能及。”
秦瑶心里明显不信,面子上却不敢流露太多的质疑,只是问道:“真的么?我听说武林中年轻一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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