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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这部戏,满是热情。预告片里也只有傅君颜两秒的镜头,一个背影,坚硬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桥洞下,拉下长长的阴影,诉不尽的哀愁淡漠。
或许是凭着前世记忆,我一眼就发现了他,忙按下暂停,抱着电脑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讨赏一般的歪着头问:“傅君颜这是你是不是?”
他扫了屏幕一眼,夸奖的揉了揉我的发。那个时候,我很满足……
爹地从拍卖会回来,考察顾小安的琴技之后,很是满意。然后嫌弃的告诉我:“如果你和安安同时学琴,你骑着扫帚也赶不上安安。”我瞬间就憋屈了,我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因为安安还有傅君颜这个耐心的老师,傅君颜陪安安练琴的时候,完全没有只竖着耳朵听琴自己却干别的事情。他甚至几个小时下来就盯着安安的站姿和把位,严谨而又专业。还有我这个称职的姐姐,也一遍一遍陪安安背谱……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的,我还是很臭屁的说,谁叫爹地你教的好哇……惹的他老人家很是快乐。
安安的小提琴拉的好,爹地对小启也慈眉善目许多,打包把两个小家伙,一人一狗,带去了维也纳,说是感受音乐的灵魂。我有些忧郁的看着小启,真担心它回来一开口就唱出歌来……
安安不在,傅君颜做了一件事情,他在某一天请人把墙打了,两家通成了一家。
当我回家的时候对着莫名走失的墙很是惊诧,颤着指头问那个在厨房做饭的男人:“傅君颜,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他很从容的说:“打墙灰尘太大,孩子吸了灰对身体不好,正好安安去了维也纳,就索性请人来施工了。”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指了指他在客厅新换的长毛毯,问我喜不喜欢。
我答了句:“是哦。”又看那长毛毯颜色真是好看,坐在上面左摸摸又摸摸。晕晕乎乎的就啥都忘了。
《黑色灰姑娘》开始开拍,这部戏的形势是边拍边播,所以剧本并没有完成,编剧也随时要看观众的反应,对后续故事做出一些改动,但大纲是不会变动的。同时,《黑色灰姑娘》也是C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立捧新戏。
另一边傅君颜也进了组,他那部片的名字叫《天国的白羽》,同样的边拍边播,是M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力捧新戏。CBS和MBS一向是竞争关系,我们的戏又是同一时段播出,所以,简单的来说,我和傅君颜的戏,竟然打擂台了……
我进组比较晚,到了才知道,这两部片的片场竟然就只隔了一条街,大家共用停车场。而且竟然也是住在影视城的同一家酒店,他们组包下了二层,我们组包下了三层。工作人员都很警惕,严防泄露内情。两边都好像较上劲,一股水深火热的气势。媒体也对此很是执着,头条就是“房町越携手顾宝贝抬杠傅君颜与季洁儿!”我瞬间觉得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事态够严重的……而傅君颜的名字和季洁儿放一块,好不爽好不爽……
我趁拍戏空隙给傅君颜发了个短信,我说:“傅君颜,我进组了哦!就在你隔壁啊有没有!”
不久他就回复我,只有两个字:“知道。”简单明了。
出演白颜姐姐的是出道好几年的女演员,叫徐若帆。演技一流,人也不错。我在化妆室因为黑色美瞳陷入僵局,弄了很久也戴不进去,倒是一双眼折腾的通红,都要哭了。她走进来,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说:“小爱,你这样戴不对哦!”然后竟然取出自己的隐形眼镜液,当着我的面,取下自己的隐形眼镜,再重新戴了一次,示范给我看。
我登时觉得,这徐若帆真是热心实在,忍不住开口:“若帆姐,你人真好啊。”
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桃子没有告诉你吗?她是我嫂子。我妈喜欢你。我能对你不好吗?”
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位笑得惨嘻嘻的老人家,亲热的握着我的手,左蹭蹭,又蹭蹭。我很踌躇,然后说:“若帆姐,阿姨真的喜欢我啊?那……要不我给她签名吧……”
徐若帆也是一愣,然后说:“那就太好了。我妈今准高兴。”
这时,化妆室门口传来一阵笑声,房町越和一个漂亮男孩走过来,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那男孩挺眼熟,又想不起他是谁。哪知他已先一步走上前伸出手,对着我很直爽的说:“你好,顾宝贝,我是舒爽。”只是那声音……
我伸出手开始盯着他猛瞅,这男的,嗯……喉结真小……我想我表情是不是太明显了,房町越似乎看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