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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连邓布利多都不得不佩服我在这方面的鉴赏力。”
这个没脸没皮的老巫师让伊芙束手无策了,这一刻她只希望教授赶紧把这人带到伏地魔面前去让他受受罪。斯内普果然不负她所望地说道:“就让我们言归正传吧,斯拉格霍恩先生,那位大人很想见您——我想您整天这么东躲西藏,一定也猜到原因了。”斯拉格霍恩的眼睛恐惧地鼓了鼓,他摇着头说道:“哦,我老了,早已不中用了,他找我做什么呢?”斯内普轻轻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想借重于你的聪明才智吧,也许是想利用您四通八达的社会关系吧?”斯拉格霍恩的眼睛睁得很大,他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看我像个杀人犯吗?不,我连一只鹌鹑都没有亲手捏死过……”
斯内普往前逼近了一步,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却格外得清晰:“你以为你说句不愿意就能够躲得了那位大人吗?除非……你找另一个……”斯拉格霍恩喃喃地重复:“另一个?”斯内普催眠似的说道:“是呀,他也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谈谈呢。”“他?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沉默了,这是他妥协了的表示,斯内普满意地直起腰来,对伊芙说道:“罗兰小姐,请允许我越俎代庖,给你邀请一位客人来。”伊芙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斯内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不起眼的怀表,低声说了句什么,蓝光一闪,笑容可掬的邓布利多校长就旋转着出现在了客厅当中的空地上。
斯内普没等邓布利多跟伊芙啰嗦完那些他认为必不可少的礼节性的寒暄,便一把将伊芙拖出了客厅,让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去密谈。一直到站在银枫树下,伊芙还没有完全消化得了方才蜂拥而至的信息——斯内普教授是一个双面间谍!
她打算用全新的眼光再一次审视斯内普,却发现斯内普又恢复了教授的本色,他正在仔细观察长在银枫树树干处的一丛雪白的毒蔓茸,他朝伊芙挥挥手说道:“过来看,这是什么?”伊芙乖乖地做了个好学生:“这是一种毒蘑菇,含着毒性极强的毒蝇碱,会引起小人国幻视症和不可逆转的肝脏损伤……”
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我说的不是蘑菇,而是这个……”伊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才发现在毒蔓茸的伞柄处停着一直已经僵死的金斑喙凤蝶,显然那是一只因为贪吃而丢掉性命的蝴蝶,伊芙眨眨眼,不敢再随意发表意见了。
斯内普利用手指制造的微小气流,让金斑喙凤蝶鼓起双翅舞动起来,他一边用残忍的眼神观察着这只小昆虫,一边轻轻说道:“看起来很漂亮的小东西,谁能想到不过是些鳞片、复眼、触角的合成品呢?”他瞟了一眼伊芙,继续说道:“有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却不能近观,近观有时会发现意料不及的丑陋,比如蝴蝶、比如毒蘑菇、比如美人迟暮——比如真相!”
他拍掉了手上沾染的蝶粉,缓缓问道:“罗兰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蛇语者的?”
不情之请
斯内普拍掉了手上的蝶粉,缓缓问道:“罗兰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蛇语者的?”
伊芙震惊之下有些瞠目结舌,斯内普看不出情绪的眼眸深处慢慢流露出一缕同情,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伊芙才缓缓地想清楚了前因后果: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太过于突然,使得她虽然心里一直隐隐不安,却没有深思熟虑——在伏地魔与纳吉尼聊天的时候,他们说的是蛇语。伊芙本应该意识到的,本应该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可是她却在无意中插了句嘴,暴露了自己也是蛇佬腔的秘密。
伏地魔会怎么想,怎么利用她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布雷斯会怎么想?泪水瞬间就模糊了伊芙的双睫,她哽咽着说道:“噢,我真蠢……”斯内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良久,当小女巫低头把泪水拭去之后,他才冷静地说道:“罗兰小姐,我给你一个建议,不管你是否听从,这都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建议。”伊芙洗耳恭听,斯内普的目光投到了百雀林的方向:“到新西兰去,跟你的祖母住在一起,别再回来了——他的手暂时还伸不了那么长。”
伊芙轻轻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她说:“可是,我不能离开布雷斯,他需要我……”教授不耐地打断她:“在这个世上,谁都不是必不可缺的。布雷斯有他的宿命,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布雷斯在想些什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教授的心里在诧异自己居然会跟一个小女生说这么多话,他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当对方不是他所关心的人的时候。
可是对于这个单纯到极点的小女巫,他不由自主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