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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向你保证,在下将一次比一次辛辣,不久,便可意到神往,以后与在下交手的人,将一次比一次凶险,等到在下一开杀戒,以后向在下动手杀人,他得死。”
最后一个“死”字,说得色色俱厉。虎目之中慑人的冷电,如利箭般直透入对方的内心深处。满天花雨打一冷战,心中暗惊。
“在下刘裕昌,匪号天花雨。”
“哦!在下记住了。”
“在下在用暗器领教?”
“哦!阁下的暗器比紫衣秀士高有多少?”
“在下不甘菲薄。紫衣秀士的父亲千手天尊费家,与在下棋鼓相当,可惜双方不曾印证过。”
“好吧!你可以全力施展了。”
“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放肆了。”满天化雨语气谦恭,徐徐向侧移位。
荀文祥深吸入一口气,左手持棍慢慢举起,直垂身前,右手斜立掌天胸腹之间,神目如电,视线向对方集中,徐徐跟随转向。
片刻功夫,他象完全变了一个人,先前气势迫人的神情消失了,袍袖无风自扬,似乎把全身已罩在一阵阵神秘莫测的诡异气氛中,而且有一种看不见却可稳药感觉得到的光华向四周射击。
御神大法,一种人类已经失去的先天本能,没有灵根慧性的人,永远不可能发掘出这种本能来。
两把柳叶刀电射而出,在他身前五尺左右突然折向而飞,速度增加了数倍,发出令人骨惊然的锐啸,远飞出七八女去了,落入林中失去踪迹。
暗器随后而至,共有十余种之多,漫天飞舞急如骤雨。但接近至丈内即自行折向,不断地在他四周上下飞舞,有如活物,似乎永不停止,永不脱离。
两丈外的满天花雨目定口呆,像个傻子。而就在满天花雨发射暗器的后片刻,包围神们的人已经发动,合围阻住了铜门,有人发令命里面的人速来缴械,不然将冲入擒人。
四支剑长围住了凌波燕,其中有神钟玉女在内。到底是谁下令发动的?也许连金戈银弹也没弄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了正在留心各种暗器飞行轨迹的荀文祥,他突然大抽一挥。围着他飞舞的数十件暗器纷纷落地,似是突然失去动力,也象突然死去的飞虫。
他丢掉虎尾棍,解下背上的渔鼓。“蓬!蓬蓬蓬……”令人心魄沉沦的鼓音破空而飞,象是暴风雨君临宇宙,似乎大地正在沉沦,天摇动了宇宙末日。
狂叫声刺耳,人群发疯似地掩耳向四面八方狂奔,只片刻间,神调前已看不到其他的人影了。
凌波燕总算神智未昏,她逃回神调,与同伴在墙角伏地调息,幸而鼓音从这一面传来的威力减弱,不然她们也受不住鼓音的震撼。
逃出两三百步外的金戈银弹脸色泛青,惊恐地叫:“这家伙是白莲会妖孽.如不赶快将字内双仙请到,咱们无奈他何。咱们回去,也许双仙也到了。”
广场中,荀文祥呆立良久。他在兴奋中,却有一股惧意魔爪似的爬上他心头。不详的阴影罩住了他,不安的感觉令他惊然心惊。
他做梦也没想到,心神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似乎一发不可遏止,已有点不受控制的现象发生。
他意识到有点不妙了,这不是好现象,目下师父不在身边,没人指导他如何控制这种越来越强烈,用一次增一分威力的不可知能力。
他真有点害怕了,如果这种异怪能力再增强,无止境的增长,后果如何?
“我也许要走火火魔了。”他恐惧地自语。当一个平常的人,一旦发现自己可以信手推动万斤巨石,吃惊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他当然知道世间修真有成的人并不少,像仙人周颠,武当祖师张三丰,铁冠子张中等等,都是有信史可微的人。
他拍了两下渔鼓,鼓声并无异处。“我不能再妄用御神心法了,说不定我会自焚自爆呢!”他惊然地想。
如果真走火入魔,是脸色苍白的凌波燕,失神般向他走来,惶然地说:“威远湖广那趟镖,有你插手我只好放弃了,后会有期!”
“我还没决定是否插手呢!”荀文祥说;“不过,姑娘的实力较威远相去甚远,放手比较聪明些。”
“我知道昨晚劫镖的人是谁。”
“姑娘可以不说。”
“说出来你可以在心理上有所准备。”
“那就谢谢了。”
“银龙纪年。
“邪道第一高手银龙?”荀文祥颇感意外。他想起银衣使者柳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