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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他任性的侄子那么简单吧!因为……”答案呼之欲出,我却胆怯了,“因为……我和你一样,是不是?我的脑子里……也长了那东西是吧!你们想要瞒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吴邪。”
“你在叫谁?吴邪是谁?我又是谁?你告诉我……不要再隐瞒了!你们以为这样是在保护我么?我真的很痛苦啊!”我的痛苦远远超出了疼痛给我带来的折磨,从我的声音几乎成了一种悲鸣。
“……唉”闷油瓶带着妥协的叹息,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出他的情绪,“好吧……齐羽!”
果然……
猜到了!老早就猜到了!
只是闷油瓶的这一声“齐羽”才真正的把 吴邪——吴大洲和林出云的独子,吴家的长房嫡孙。撕成片儿,碾成末儿,一阵风刮来,吹得干干净净……
摊开紧握的手掌,我低下头看这掌心,仿佛它会慢慢变得透明然后消失掉……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又笑不起来……此时的我才了解什么是哭笑不得!那是心被掏空了的感觉,剩下一具躯壳在宇宙中沉浮着,虚无……飘渺……挣扎在生与灭只间——
“啊啊啊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掉了闷油瓶手里的石碗。
碗从闷油瓶的手里飞出,他有些意外,却反应极快的推开了我,飞身扑向的石碗……
整个人“空……”得一声摔在地上,石碗落在他的掌心,碗里的液体摇晃了一下,一滴都没有撒出来……那水竟然稠到这种程度?!
闷油瓶离开了我面前的那一瞬间,我一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我飞身跳下床,拖上我的船鞋冲出了门。一出门,立马把门的插销一插,将闷油瓶反锁在屋子里。
我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跳了上去,报了一个地址让司机开车。我靠坐在后座上,拧开出门是顺手拿出来的虫蛹瓶子,闭上眼睛吞了两颗……
张起灵,对不住了!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只是你们两个要是都在场,我就永远别想知道真相……
…
对于我的深夜造访,三叔没有他吃惊,毕竟23:00对于现代人来说,只能算是夜生活的开始。
我坐在三叔的沙发上。他问我要喝什么,我拜拜手,示意他坐下。
三叔他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在茶几里寻找他的打火机,我没有抽烟的习惯身上自然不会带这种东西,只能看着他找。
“三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二十年前的西沙海斗……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打火机的火苗在三叔的手里剧烈一晃,三叔扔了打火机,含住被烧到的大拇指。
“你又在胡说什么?”
我摇摇头,“三叔,不!吴三省,我都记起来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拿出了那个装着蛹的瓶子“小张给的,说是一直吃……有用!下午那次晕倒以后,脑子突然清醒了!”
一亮瓶子,三叔的眼神一怔,我知道他已经信了两,三分了。
“三叔,当初我们进考古队每个人抱着不同的心思,谁也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早知今日,我当日也不会处处针对你了,你不会还因为当时撮合小张和文锦的事情记恨我吧?其实那会儿我就想到个先来后到,没多想!真的!说起来……霍玲那丫头对我还真是……咱要不是……孩子都……唉~”
我紧紧攥着拳头,手里都是汗!这是三叔的软肋,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当年没把文锦带出来。我在车上反复推敲着,从梦里从闷油瓶和文锦的话里……脑子里可靠的信息只有这些!
这次,三叔要是认就认了,若不认,这辈子恐怕都得不到真相了……
“我不知道!”
听到三叔的回答,我的手指陷进了肉里,心情落到了谷底:还是失败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清醒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倒在海斗的入口,当时你的身型只有3,4岁的样子,我还以为是那是楠木棺材里的小粽子……看到你的潜水服才知道到,你是齐……”
“……”
“我找不到其他人,值得把你带出了海斗。我本来以为你只是身体发生变化,替你检查了才发现你的心智全部回到了4,5岁的水平!我大哥一直没有孩子,我就把你交给了他抚养……后面的时候你都知道了吧!我们家对你如何,我想你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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