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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位大爷劝出了厨房,她干脆利落地开始切菜生火做饭。
腰忽然被人搂了住,她一怔,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痒痒的,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流年,以后,你天天给我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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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会争取把文结了,亲们有咖啡啥的鼓励一下吗?到现在,有兴趣的亲们猜猜看结局吧,等着亲们的留言!
第十二章 如果回到当初(三)
她一怔,半晌没有回应他,他不肯松手,执意等着她的回答,然而她终于出声,却是惨叫一声:“糟糕!菜糊了!”
她赶紧熄了火,他不得不放手让她处理糊了的菜,一通忙乎过后,两个人终于吃上了饭,她没有说话,他也不再逼她,两个人格外安静,吃完饭,流年坐在沙发上,染止墨凑过来抱住她,她躲了一下,又躲了一下,没躲过,她只好将手放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摇了两下,然后学着河东狮吼,对他大喊:“洗碗去!”懒
“……”
晚上睡觉的时候,流年侧着身面向窗户躺在床上,身体有些僵硬,她并不敢动,不得不说,她很紧张。 。
身后的人忽然伸手揽过她,她愈发的不敢动一下,染止墨感觉到她的紧张,一面将她纳入怀中,一面轻声道:“流年,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就真的只是抱着她,抱了整整一个晚上,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他不敢松手,害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了。
就好像是易碎品,他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只想求的一个相守。
有她在怀里,他睡得很好,她却许久也睡不着,转过身她看着熟睡的他的眉眼,她伸手想要去触摸,然而手指只到了离他的脸一寸的地方,她隔着空气描画着他的眉眼。
第二天早上染止墨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的,他起身走到厨房,看到流年果然在里面。虫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心一寸寸地变的更加柔软,一种名为满足的感觉在泛滥,他想,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连着做了好几天的饭,流年终于不干了,十分严肃地罢了工,并且主动地叫了外卖,但这同时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谁洗碗的问题,本来只是为了以示公平,她提议剪刀石头布来解决,然而没想到自己怎么玩怎么输,染止墨同情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竟真的同意她去洗碗,流年想耍赖,却又放不下面子问题,于是捂着肚子鬼叫:“好疼啊……”
染止墨真的以为她旧伤复发,赶忙过去扶住流年,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她好好的去医院干吗?
流年赶忙摇头,“不用了,我歇一会儿就好了,你去把碗洗了吧!”
染止墨终于意识到不对,“流年,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流年笑了,“这怎么能叫耍赖呢?这是合理偷懒,止墨你最好了,你一定会理解我的是不是?”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染止墨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结果就是现实狠狠地教育了六年,染止墨的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虽然他最后还是洗了碗,但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流年已经被他折腾的想洗碗也洗不了了。
染止墨洗完碗以后顺便心情很好地把早饭准备了,他进屋看着趴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流年,轻笑道:“起来吃饭吧。”
流年连骂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心里默骂着:“吃你个头!”
染止墨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变远,尽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她还是听见他叫了一声:“妈。”
睡意全无,流年起来穿好衣服出了房间,餐桌上是他准备好了的早饭。她拿过一片面包慢慢地抹上果酱,没过一会儿,染止墨走了过来,面上的表情算不上好,她猜到他母亲刚刚那通电话是为的什么。
“怎么起来了?”染止墨藏起自己的不愉快,微笑着问道。
流年咬了一口面包,咽下去,然后说:“副书记都叫我起床吃饭了,我总得给点面子吧!”
他的笑容不见,只是认真地看着她,她却笑出来,“说真的,你还没被开除呢吧?”
“没有。”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他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流年做出一副悍妇的模样,“明天给我上班去!天天在家呆着,你当你退休老干部啊!”
染止墨一眼就看穿了流年的用意,“你猜到了刚刚那通电话是为了什么?你不用帮着她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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