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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方法来希望你爱我?”她反将他一军。
“不不不不!”毕雅夫一脸惊恐,双手乱摇,全身发抖,外加冷哆嗦三、四回。“请把那种盛况留给其他有福报之男子!你要舐血为盟就舐血为盟,我们还是当兄弟最好。”
“那要拿美刀工还是水果刀?”她问。
“不!”毕雅夫睁大眼,用力摇头。“舐血为盟太血腥了,不如就用丐帮人会仪式来证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如何?”
毕雅夫才说完,便搂著她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要命哪,他怎么能够老是在小猫面前这么毫无形象可言呢?
可是这种感觉——还真是要命的自由自在啊!
“什么是丐帮入会仪式?”褚妙妙警戒地看著他。
“吐口水啊!一人吐一口口水,代表相濡以沫。”
“噁心。”她握著喉咙皱眉吐舌。
“总比你刚才的舐血为盟不痛吧。”他用一根手指头推她的额头。
“不要那么大声啦,我还在宿醉,头很痛啦!”褚妙妙象徵性地抱头惨叫一声,赖皮地瘫坐在地板上。
事实上,她撒娇的成分居多。
但毕雅夫二话不说,马上帮她倒了杯果汁,准备了一颗头痛药。
“对了,等你头不痛了之后,记得打电话给你妈妈。”毕雅夫看她吞下了药,他懒洋洋地交代道。“考上了,就打电话回家。你没忘记这话吧?”
褚妙妙举起右脚,用力地踹他一脚。可恶,这家伙是嫌她的头还不够痛吗?
打电话回家啊……她对著水杯发起愣来。
时间怎么快得这么离谱,她居然已经离家一年多了啊。
“电话拿来。”择期不如撞日,早死早超生。
毕雅夫把电话递到她手里。褚妙妙没给自己任何思考时间,随手便拨出了那个已经在脑中滚动了好几百次的电话号码。
“喂。”
当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时,褚妙妙挺直身子,屏住了呼吸。
“妈,我是妙妙。”褚妙妙极力镇定地说道,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毕雅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给她无声的支持。
“我还好……有好好照顾自己……我是要告诉你,我考上……”
褚妙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就突然变成了一尊木雕。
电话从她无法出力的手掌里滑落,啪地发出巨响。
“怎么了?”他皱著眉,捧住她的脸,定定凝视著她。
“她挂我电话,因为她丈夫回来了。”
褚妙妙挤出一个笑容,整个人往后一倒,呈大字形地摊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拜托,我打电话告诉她我考上二技干么呢?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褚妙妙对著天花板嘲讽地说道,胸口急促地起伏著。
毕雅夫心疼不已地抚著她无血色的脸庞,握著她冰凉的手掌,只想她别那么无声地掉泪。
那泪水像最强的腐蚀剂,侵蚀他的心,痛到他差点喘不过气。
怎么会这样呢?
毕雅夫叹了口气,乾脆长臂一捞,把她搂进怀里。
他抱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到她的颤抖全传到他的身上。
褚妙妙咬著唇,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仍然是无声地痛哭著。
“都是你害的!谁叫你要逼我打电话回家!虽然你爸妈不爱你,但你至少还有舅舅、舅妈和你哥哥的关心,但是,我只有妈妈这个亲人了……不打电话回去,还可以假装她可能关心我……打电话回去,只是更证明我的孤单……都是你害的!”褚妙妙哭著说,虽然全身颤抖,却是弹坐起身,狠狠地捶了他好几拳。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学狗叫三声!”她命令道,虽然故意咧著嘴笑,眼泪却还是一个劲地猛掉。
“抱歉,我是一只笨猪,学不了狗叫。”他用手抹去她的泪水,认真地看入她的眼里。“我会永远陪著你的。”
“骗子……你才不会永远一直陪著我……连笨蛋都知道花花公子的‘永远'根本就是笑话……”她在抽噎声中断断续续地说道。
毕雅夫抬高她的下颚,双唇轻啄著她红通通的鼻子。
“傻猫,没人规定花花公子不能有亲情啊。”毕雅夫的眼望人她的眸里,鼻尖轻摩擦著她的。
褚妙妙看著他闪亮的眸光,心跳加速到连手臂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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