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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因之而起,则山东非公之有也。不如赦之,拜一郡守,绍喜于免罪,必无患矣。”卓以为然,乃遣授绍勃海太守,封邟乡侯。'一'绍犹称兼司隶。
注'一'前书颍川有周承休侯国,元帝置。元始二年更名邟,音口浪反。
初平元年,绍遂以勃海起兵,*(以)**'与'*从弟后将军术、冀州牧韩馥、'一'
豫州刺史孔□、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河内太守王匡、山阳太守袁遗、东郡太守桥瑁、'二'济北相鲍信等同时俱起,觽各数万,以讨卓为名。绍与王匡屯河内,□屯颍川,馥屯邺,余军咸屯酸枣,约盟,遥推绍为盟主。绍自号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
注'一'馥字文节,颍川人也。
注'二'英雄记曰,孔□字公绪,陈留人也。王匡字公节,泰山人也。袁遗字伯业,绍从弟术字公路,汝南汝阳人也。桥瑁字符玮,桥玄族子,先为兖州刺史,甚有威惠。魏氏春秋云刘岱恶而杀之。
董卓闻绍起山东,乃诛绍叔父隗,及宗族在京师者,尽灭之。'一'卓乃遣大鸿胪韩融、少府阴循、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绬譬解绍等诸军。绍使王匡杀班、绬、吴循等,'二'袁术亦执杀阴循,惟韩融以名德免。
注'一'献帝春秋曰:“太傅袁隗,太仆袁基,术之母兄,卓使司隶宣��*(尺)**'尽'*口收之,母及姊妹婴孩以上五十余人下狱死。”卓别传曰:“悉埋青城门外东都门内,而加书焉。又恐有盗取者,复以尸送郿藏之。”
注'二'海内先贤传曰:“韩融字符长,颍川人。”楚国先贤传曰:“阴循字符基,南阳新野人也。”汉末名士录曰;“胡母班字季友,泰山人,名在八厨。”谢承书曰:“班,王匡之妹夫。匡受绍旨,收班系狱,欲杀以徇军。班与匡书,略曰:
‘足下拘仆于狱,欲以衅鼓,此何悖暴无道之甚者也?仆与董卓何亲戚?义岂同恶?足下张虎狼之口,吐长蛇之毒,恚卓迁怒,何其酷哉!死者人之所难,然耻为狂夫所害。若亡者有灵,当诉足下于皇天。夫婚姻者祸福之几,今日着矣。曩为一体,今为血雠,亡人二女,则君之甥,身没之后,慎勿令临仆尸骸。’匡得书,抱班二子哭,班遂死于狱。”
是时豪杰既多附绍,且感其家祸,人思为报,州郡蜂起,莫不以袁氏为名。韩馥见人情归绍,忌*(方)**'其'*得觽,恐将图己,常遣从事守绍门,不听发兵。
桥瑁乃诈作三公移书,传驿州郡,说董卓罪恶,天子危逼,企望义兵,以释国难。馥于是方听绍举兵。乃谋于觽曰:“助袁氏乎?助董氏乎?”治中刘惠勃然曰:“兴兵为国,安问袁、董?”'一'馥意犹深疑于绍,每贬节军粮,欲使离散。
注'一'英雄记曰:“刘子惠,中山人。兖州刺史刘岱与其书,道‘卓无道,天下所共攻,死在旦暮,不足为忧。但卓死之后,当复回师讨文节。拥强兵,何凶逆,宁可得置’。封书与馥,馥得此大惧,归咎子惠,欲斩之。别驾从事耿武等排合伏子惠上,愿并见斩,得不死,作徒,被赭衣,埽除宫门外。”
明年,馥将曲义反畔,馥与战失利。绍既恨馥,乃与义相结。绍客逢纪谓绍曰:
'一'“夫举大事,非据一州,无以自立。今冀部强实,而韩馥庸才,可密要公孙瓒将兵南下,馥闻必骇惧。并遣辩士为陈祸福,馥迫于仓卒,必可因据其位。”
绍然之,益亲纪,即以书与瓒。瓒遂引兵而至,外托*'讨'*董卓,而阴谋袭馥。
绍乃使外甥陈留高干及颍川荀谌等'二'说馥曰:“公孙瓒乘胜来南,而诸郡应之。
袁车骑引军东向,其意未可量也。窃为将军危之。”馥惧,曰:“然则为之柰何?”
谌曰:“君自料宽仁容觽,为天下所附,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临危吐决,智勇迈于人,又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又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谌曰:“勃海虽郡,其实州也。'三'
今将军资三不如之埶,久处其上,袁氏一时之杰,必不为将军下也。且公孙提燕、代之卒,其锋不可当。夫冀州天下之重资,若两军并力,兵交城下,危亡可立而待也。夫袁氏将军之旧,且为同盟。当今之计,莫若举冀州以让袁氏,必厚德将军,公孙瓒不能复与之争矣。是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太山也。愿勿有疑。”馥素性恇怯,因然其计。馥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闻而谏曰:'四'“冀州虽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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