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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样说很唐突,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试着接纳我?”
“什……么?”是她听错了吗?这个俞以宽竟对她告白?
“也许我不够好,但我会努力让你幸福的。”
她定定的望进他充满感情的眼眸,找不到一丝玩笑的成分,她被他无言的深情给骇到——
“为什么?我们……并不算熟……呃,我是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的笑容。
“只是把我当成朋友?”
斗大的泪珠又掉落,但这次是因为伤害了一位好友。
“以宽,我很抱歉,你值得更好的。”
两人对看了许久,对彼此的坚持都感到敬佩,最后,俞以宽终于认输了。
“我懂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回家,现在我只想回家。”
“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眼睛肿得像金鱼……”
“公司里谁欺负你了?可以请阿朗帮你啊!”
拜托!就是他欺负她!
“请您们先不要问,把东西收拾收拾,这位俞以宽先生也是我的上司,他会载我们去车站。”
这是除了联考大意失荆州之外,宋大力和凌月如第一次看到女儿这般失魂落魄。他们都被她了无生意的眼神给吓着,哪还敢多问,连忙照着她的话做。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想到自己也曾像现在这样——
以为与他再无牵扯,但终究还是在长龙相逢……
回想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她那原本已干的双眼又泛出泪光,心头绞痛如玉裂,是怎么补都补不全的……
她倾注心神望着曾是她和他最温暖的家,用力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对这里,她有太多太多不舍。早上出门时,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呵呵。
宋芸歇悲哀的笑着。
她也曾像现在这样……犹豫着要不要留纸条……
门,再度合上。
一如之前,终未留讯息。
“芸歇!芸歇!唉,跑哪去了?”
易行朗被季容槿一绊,等追出去时,宋芸歇已不见了踪影。
他拿起手机准备拨打时,雷子雍急匆匆的跑来——
“易总!不好了,美国的工厂发生跳电,我们损失了好几亿!”
“什么?!岳董有何指示?”
“他要你今天就去美国!”
“好,我知道了!今天会议的结果我已经交给了季容槿,你们明天开会时听她报告就好——”
易行朗顿了顿,然后像是要割掉身上一块肉似的咬牙下决定:
“南部的分公司即将成立,就派季容槿去主持。我去美国大约一星期,回来前这件事务必要办好。”
回南部老家已经两个星期又十个小时二十八分钟,宋芸歇天天算日子,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长……
她看着家门前的大马路,数着来来往往的车子,闷得发慌,但是无论父母怎么软硬兼施,她就是什么也不做,决定当个望夫归来的笨女人。
易行朗啊易行朗,请你千万不要真的劈腿哪!
一阵清风掠过她发丝,她恼怒它吹乱她刚整理好的秀发……
在等待一个恐怕永远都不会来的人时,最好的消磨时光法就是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口中念着:
“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
虽然时间不长,但她家的花却已经全被她拔光了,这让辛苦种植的宋大力气到差点想大义灭亲。
由于父亲恐吓若再有下次,将亲手拔光她的头发,还要她一边被拔、一边继续念着:“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
她只好无奈的转向附近邻居的花下手,她认为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可那些邻居竟也跟她老爸一个样,竟对着往生的花尸臭骂她一顿。
可是……没办法呀!她只有这个消磨时间的方法。
“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花儿,你说他会不会来?”
她举起小雏菊,被它那无辜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实在有点忍不下心伤害它。
但当她靠在窗口半小时后,实在无聊到了极点,再回头看看那朵可爱美丽的小花,慢慢觉得它没那么无辜了。
“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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