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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价值的看法。”
“他这个人的确不太好评价。”刘红兵点了支烟。“平心而论,作为一名知青,他的表现的确不错。他干活很卖力,从不偷懒,也从来不挑肥拣瘦,让他干什么他都默默地去完成。而且他的农活干的也很出色,插秧、耙田、修田埂、割稻子学得很快,很快便象当地农民一样熟练了。他在这里三年,年年出满勤,比队里最优秀的社员都要勤快。但是他这人总是独来独往,从来不跟我们交心,就连一般的闲聊都不怎么参与,即使参与了,也是打哈哈,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就连同一个宿舍的室友都是这样,显得很清高。其实,他既不是来自什么了不起的大地方,也不是出生于什么大干部的家庭,不知道他傲慢的理由是什么?当然咯,他一米八几的个,人长得很帅,吸引了不少年轻女子的目光,这也许就是他高傲的原因吧。”
“你这样说是因为嫉妒!”余小莉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严文清是个很出色的人。他不仅相貌出众,而且多才多艺。除了你刚才说得农活干得很好外,他还写得一手好字,文章优美流畅,还有不可多得的绘画才能,这样的人的确有骄傲的本钱。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很见义勇为、有胆有识的人……”
“是吗?”刘红兵语带讥讽道。
“当然!”
“愿闻其详。”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山砍柴的那次经历吗?”余小莉嘴角含笑望着两位男士。在她的注视下,两人勉强点了点头。
余小莉面对着民警侃侃而谈。“那是我们第一次上山砍柴,大家都兴奋得要命,一路上有说有笑,还有人放开喉咙高声歌唱。路过一片竹林的时候,杨雅琴,她是我们知青点的一名女同学,去年招工走了,她看见满山的翠竹兴奋极了,恨不得每根竹子都要摸一摸、亲一亲。突然她发出一声惊叫,大家向她那儿望去,只见她头上的一枝竹枝上攀着一条碧绿的竹叶青,距离她的脑袋还不到两尺,三角形的蛇头对着她的,鲜红的蛇信一伸一缩的。她吓的两腿发软跪到了地上,竹叶青的身子也跟随着‘嗖’地一下向下一窜去,我们吓得大声惊呼。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文清已经窜到了杨雅琴的身旁,挥出柴刀,竹叶青被一劈两半,带着一串血滴向远处飞去……要不是严文清,杨雅琴如今早已是白骨一堆了!”
余小莉骄傲地望着众人,根本不在乎民警们会怎么看她。
刘红兵使劲儿弹了弹烟灰。“我认为,与其说严文清是有胆识,不如说他是嗜血……”
“你胡扯!”余小莉娇叱道。
“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当时就我站在严文清的斜对面,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挥出那一刀的时候,两眼放光,一脸的兴奋之色,两眼直盯着身首异处、喷着鲜血的竹叶青,对魂不附体、扑倒在地的杨雅琴看都不看一眼……”
“你这人真没劲儿!”
“你们这些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
“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个鼠肚鸡肠,满腹的嫉妒肠子!”
“我认为红兵说得有道理,严文清的确有点儿嗜血。”黄永新假装没有看见余小莉两眼喷火,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的样子,立场鲜明地站到了刘红兵一边。“还记得吗,以前有一只黄狗老是在晚上跑到我们这儿来偷吃剩饭。有天晚上那家伙又跑来偷吃东西,严文清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不知道去干什么。他操起一把柴刀扑向那只黄狗,挥刀劈出。黄狗哀嚎着倒地不起,他又狠命地挥出一刀!他杀狗的时候我刚巧从后门进来,当时真是被他的杀气给镇住了!我大叫着要他主住,他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杀气,还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你们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地说,要是逮住了偷吃东西的狗,定要把它宰了一饱口福吗?文清不过是干了你们想干而没敢干的事而已!”余小莉尖叫着誓死捍卫严文清的名节。
“那么,对于张燕青失踪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要说?你敢说她的失踪跟严文清没有关系吗?”刘红兵质问道。
余小莉对他怒目相向。“你凭什么说张燕青的失踪一定跟严文清有关?!”
“同学们,同学们,你们谁来解释一下,这位张燕青是何许人也?她的失踪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一直作壁上观的王熙荣被这最新冒出来的情况吸引住了,适时地在剑拔弩张的双方之间插上一脚。
刘红兵对王熙荣赔了个笑脸。“张燕青一家是六十年代初到这里落户的城镇居民,一家四口,父母和一双儿女,就住在村尾。张燕青是妹妹,高高的个儿,蛮漂亮的,被我们评为圳头村第一山花,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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