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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低了头慢慢道:“这事我已跟田将军商议过,她从我这里盗走令牌,总要用到,追查令牌下落,看在哪里出现过。”顿了一顿,又道:“这事不是她一个人能做成的,背后一定有极厉害的合伙人相助,若是不能从令牌找出她的行迹,可以在青州查找这样一批人,能够与长恭作对,想必不是简单人物,应该比较好找。”
十六点一点头,喝了酒,望了他问:“先生呢,有什么打算?”
相愿又有些发呆,道:“总要先等这事有个结果。”
十六只微微一笑,道:“那你现在是要出去负责查这事,还是仍然留在这里,咱们每日来见你。”
相愿问:“长恭怎么说?”
十六道:“大人要你负责这事,将功折罪。”
相愿道:“还是留在这里,等长恭回来发落的好。”他玩忽职守,这是一层罪,因此丢了令牌,更是死罪,若是现在没等高长恭发话便这么出去自是坏了军规,外人不知这里面缘由底细自然不服,只怕会在军营里造成坏的影响,因此倒是身在牢中的好。
十六也是点头明白,道:“那我先去办事了。”说着,担心相愿借酒浇愁喝醉,只拍一拍酒坛,道:“大人一家的性命荣辱,咱们兄弟的生死都在这里了。”立起走到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静静靠墙坐着晒太阳发呆的相愿,终于忍不住,愤声道:“大人和夫人们往日都待那丫头不薄,想不到这恶女这么狠毒妄为,这次她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定要叫她吃苦头。”却并不提相愿的事,也不等相愿答他,便抬腿出去了。狱头却不见,走到楼梯处听到前面传来人声,脚步声,想是又有人来。只听一个声音道:“咱们是军人,只知依令行事,相先生有令牌在手,咱们自然要听他号令,如今他没了令牌,先不说如何问罪,只是咱们都不能再听他发令,否则规矩何在?”另一个洪亮声音道:“谁说听他的?不都是我田某人下的令?我不过是来找他聊一聊又怎地?”却正是田弘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头先那一个声音也甚是固执,又道:“现在这疑犯是他的养女,又与他私通,他怎么脱得了干系?”顿了一顿,又道:“疑犯当了全营兵将的面在他帐中过夜,走时已是妇人装扮,这都是众人亲见,这么巧又丢失了令牌,将军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他虽然当时昏迷,焉知不是串谋假装?将军还这么对他言听计从,属下是怕你中了他们拖延之计,耽误了营救王妃王子。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田弘似也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此时已下了楼梯,十六见到正是狱头领了田弘和刘元度下来,便行了一礼,道:“十三哥正往军营,田将军没有见到?”田弘见到他,忙扶了抱拳回礼,从职阶来说,高长恭的亲随都是副将级别,比田弘要低。但他们身份自然不同,因此便是大将军见了他们也都会恭敬。只道:“你们兄弟来了,我一直在外面调查,还没来得及回营。先跟相先生说两句话,马上回去。”说着携了他问:“大人怎么说?”
十六道:“大人令相先生负责此事。”
田弘便朝刘元度翻了个白眼,道:“这下你没话说了?”又道:“当年你老子刘光是出了名的闷葫芦老实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罗里罗嗦的儿子来?”
刘元度听高长恭发了话,虽是有些不服气,再无话可说,随了田弘去见相愿,田弘远远便道:“查过了,前些天确实有一批江湖人士来到青州,共约五十人,穿黑衣,持双勾兵器,来历不明,现在也不知他们去向,正在继续追查。”又道:“今日刚刚得到消息,南陈有一队数十个持兵器的女子过境而来,不知跟这事有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1 章
高长恭到了边境,派传令兵与东北方、西北方段韶、斛律光互通联络,段韶军中传令兵快马回话,说突厥大汗木杆可汗已亲率十万突厥兵往平阴,段韶军平定了库莫溪此时也正赶往平阴,只是已是回撤不及,急需长恭前往阻截。高长恭得到消息马不停蹄便率人直赴平阴。他到得正是时候,突厥兵也正好刚刚到达。双方各自扎营备战。段韶有个老习惯,便是每每要于战前登高了望,以观察敌情地形,做到了然于胸。高长恭也随他养成了这习惯,当日领了亲随将士百余人登平阴山顶观察,木杆可汗倒是个实在人,瞧他漫地遍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旌旗营帐,滚滚遮天的炊烟篝火便是足有十万兵马并无水份,此地一望无垠,四周通透,可进退自如。双军在这种地形相遇自然是有利于人多的一方,何况木杆可汗兵马数倍于高长恭。长恭看过回营,当晚接段韶、斛律光来信,段韶正急行赶来,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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