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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能人甚多,刚才便只不过是一个年纪小过自己的少年已是差点逃不过去,元思思此时再不敢造次,只拉了马到路边行走,再走近一些,见这伙人眼熟,正是会稽山谷时与陈军打斗,又曾追赶他们,高长恭说亦是要杀他的那伙黑衣人,只是不知后来为何冲入陈军,反而相助高长恭逃脱边境。他们的武艺元思思见过,更是高强,此时怕他们认出自己,忙低了头走到马的这一侧靠路边慢慢走路。经过时,这一伙人正在说话,也没理会她,听得一人道:“打听清楚了,他们便落宿在这最大的客栈,两男两女,两老两少,那个少年公子身负重伤,正是他们没错。”元思思听见,心想,这不正是说的咱们?原来他们是一路追踪咱们至此,更加低了头走路,却侧了耳朵听去,听得一个年老一些似是头目的嗓音说:“这里毕竟是齐境,咱们不能太张扬,到了晚上才动手。”一行人说着走过去了。却是要今晚对付他们,元思思多走几步,待得他们远了,便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要赶回客栈去给师父报信知道。
到了客栈,尚未进门便已听到两位师父的声音,正在吵道:“你这黑店,把我乖徒儿和她新嫁的夫婿拐到哪去了?”
掌柜的只说:“胡说八道,。”伙计尚解释道:“咱们是数十年的老店,怎么会是黑店?他们小两口半夜吵架斗气,一先一后跑走了,你怎么不信?”
猿公道:“他们两个刚刚成亲,好得很,不知道有多少话说,怎么会吵架斗气?再说,咱们老两口吵架斗气也有数十年了,怎么没有跑走?他们小两口吵了半夜倒会跑了个没影?”
伙计还要说话,掌柜的道:“废话什么,快结了帐叫人把这两个老疯子赶出去便是。”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晃,便觉脸上一痛已‘砰’地挨了一拳,捂了脸看去,正是元思思,正沉了脸道:“你骂谁?”掌柜吃痛,怒道:“你这恶婆娘怎么动手打人?”元思思也不多话,只走到一张桌边将剑拿出‘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道:“快上饭菜,咱们吃了还要赶路。”
掌柜的一阵犹豫,终究不想惹事得罪,自认倒霉,只让伙计招待,摇头想道:“难怪那公子伤成这样,原来是娶了一个这样凶恶的母夜叉,真是可怜。”却以为高长恭的伤也是她造成的。
猿公、猿婆倒不计较,见到元思思便喜,也过来坐了道:“乖徒儿,你原来在这里,”又瞧瞧门外,道:“新夫婿呢,怎么不见?”
元思思不愿跟他们说实话,只想了一下,小声道:“我,我不愿意嫁给他,他已经自己回家去了。”又忙转了话题道:“两位师父,我刚才在路上见到会稽山谷那一伙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听到他们说晚上要来对付咱们,怎么办?”
猿公挠头道:“咱们又不认得他们,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咱们?我瞧他们是冲那丑怪来的。要对付那丑怪。”
猿婆道:“胡说,他们既然要对付那小子,怎么会从陈军手里救他,又助他逃脱?”
元思思见他们又要争执起来,不再说话,只捧了饭要吃,忽见客栈又进来一人,便是眼前一亮,却是个容貌清秀的红衣单身少女,正低了头有些闷闷不乐的走进来独自一人靠窗坐了叫了碗牛肉面,似有心事并没有看到这边。正是曾救她出王府的恩人不错,心下大喜,忙道一声‘恩人妹妹’,几步跨了过去相认。
红衣少女听到,吃了一惊,扭头见到是她也是欢喜,只忙竖了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现在这里众多官兵都是兰陵王属下,一不小心传到兰陵王耳中,我命休矣。你别再叫我恩人妹妹啦,我姓袁,名静,他们都叫我静儿。”这红衣少女正是离了王府的袁静,当初元思思行刺高长恭被擒,已身负重伤,晕迷不醒,又怎么能逃得出去?只是半夜时分听得门口传来这少女与侍卫说话,似乎他们都认得,后来侍卫便开了门带了少女进来,少女只笑嘻嘻地跟侍卫说话,却乘他不备拔出他的配剑将他一剑杀了,又怕别人疑心,将他衣服也脱了,只作进来非礼女刺客被女刺客所杀状。又救了女刺客连夜逃离王府。当时情况紧急,元思思又重伤在身,来不及多问这陌生少女为何要救自己,甚至连她名姓也一并没问,只道是无缘报恩,却没想到在此地见到,自然惊喜万分,此时听得她严嘱,知道她是在兰陵王府里的熟人,不便暴露身份,自知其中厉害,忙点一点头,道:“静儿妹妹,那我就不行礼拜谢了。我叫做元思思。”又带了袁静过去与两位师父一同坐了,互相介绍认识。袁静见过,只乖巧笑道:“思思姐姐的本领就这么大,两位前辈既然是她的师父,岂不是天下无敌。”
猿公、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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