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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温上几壶酒,朕再看会儿折子,申时过两刻去你们那边,把老2和十三都叫上!咱们今儿个就一家人聚聚,小饮一番,如何?” 康熙在碰到解决不了地问题的时候,懂得适时放开。可惜胤禛,却是个倔脾气,爱一杠到底,苦了自己。真想让他在这方面学学康熙。
转回心思。我冲康熙笑了笑:“皇阿玛都发话了,媳妇儿自当遵命照办!不过这边……”
“这边有李总管在。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康熙摆摆手,似乎不让我说下去,神色间也有些疲老。
“四福晋放心吧!有奴才在这儿看着皇上,不会让皇上累着的!”
我略带感谢地向李德全笑了笑。这些年,虽然明里,在康熙面前,他几乎从未为我们说过一句特别的好话,但语言这门艺术,端得奥妙得很。有时候多一两个字,同一个意思,能让人听着顺心,有时候变个语调,同样的话能让人听着觉得逆耳。无疑地,这种在后世几乎可以被称之为心理暗示的言行上,让近几年,康熙对胤禛地印象一直不错。就好比刚才那句话,暗示着我们是关心皇上身体的,怕他累着了。所以,除了感谢外,我倒对李德全也多出几分佩服!
十三原就和胤禛在一处练字,看到我进去时,胤禛抬头对我笑着示意了一下。十三却是愁眉苦脸,求救似地看着我道:“四嫂,莫不是你最近冷落了四哥,他已经抓着我练了一个时辰的书法,还不肯罢休。过来劝劝他吧!”
“咚!” 胤禛手中的笔杆子敲了一下四散的头,“胡言乱语些什么!”
“哎,这年头,实话也说不得啊!人权啊!” 十三故作叹息状。我故作蔑视状,瞧着十三,身为大清的皇子,站在剥削阶级顶层,也好意思和人谈人权!不过,这话只能肚子里说说。
说来也怪,可能由于年龄相仿的缘故,或是本身性格的关系,我那些‘现代式地捣浆糊语言’ ,居然是十三学得最多,胤禛这个枕边人,只受轻微影响,最多做到见怪不怪罢了,让我感叹部分教育失败!
“好了,别装可怜了!要是没有你四哥,你现在的字说不定还在学狗爬式呢!” 我将一个里面衬着厚棉的食篮放在一边的桌上,“你们收拾收拾吧!再过半个时辰,皇阿玛可能和太子一起过来,说要大伙一块儿合着小饮一番!”
“莫不是皇阿玛瞧着别人巴山夜雨,他想来个德州夜饮?” 十三语气里倒还真听不出是玩笑呢,还是讽刺。
“十三弟,你说话小心着点!皇阿玛今儿个心情可不咋滴!早上收到的驿站快报,多是坏消息。好像有几个地方又发水了,然后那些官员为了粮食的事互参。” 看着胤禛疑惑地神色,似乎希望我说明白些,我无奈地对他笑笑,“皇阿玛怎么可能让我看到驿报的内容,这是从他的长吁短叹中听出来的。他老人家的心情可实在紧着呢!”
我走到胤禛和十三面前,收走他们用过的笔和砚台,准备去洗,走了一步,又回头道:“可千万别说是我放的风声哈!”
我打开门,一股带着浓浓湿意的寒风吹进来,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这并不算太冷的天,有了这漫天的水汽,湿度太高后,变得冰冷刺骨。水灾!那些难民又该怎么挺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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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皱了皱眉,将我唤住:“这天寒得紧!那些东西,我一会儿差人去洗吧!反正一时半刻也不急。你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些字吹干收好!要让十三做,他一定鼓着腮膀子猛吹,把墨都给吹得溢出去,全毁了!”
“四哥,你不厚道!舍不得四嫂冻着手就直说,十三弟我是懂得。哪用得着如此拐弯抹角,连着还编排我的不是!” 十三作出一脸委屈状。
“难不成我说错了?再说,你舍得看你四嫂那双如玉般的纤纤玉指变成胡萝卜不成?” 胤禛斜睇十三一眼,颇有些调笑意味得看着十三。
“啊?!” 十三的嘴张得老大,引来胤禛的闷笑声,十三这才醒悟到,胤禛是故意逗他,不由嘀咕道,“还冷面,铁面了,也就那张脸。就和四嫂说的那个什么什么,****!” 十三忽视我的拼命摆手暗示,待看到胤禛有变天倾向的脸时,一句‘我紧急情况!” ,用尿遁法逃走了!剩我一人在那儿笑得尴尬。
“什么是****,啊?” 胤禛可能猜到这个词的意思,很是****地靠近我,在我耳边吹风呵气,故意用低沉,仿佛带着磁性的嗓音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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