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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感到眼角湿润,夙不安地紧闭上眼,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英雄剧院有一个骇人的传闻,你知道吗?”
“现在提这种事干什么……”
没有理会夙的疑惑,司徒空自顾自叙述:“曾经有两个舞台剧演员一起从悬桥上跌下去,当场死亡,他们当时——就站在我们现在的位置。”
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被一束水银灯照得亮白炫目的空间,而他们则在几步外的昏暗中。
“那是一启被误以为是谋杀案的自|杀事件,摔死的两个人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原本以为是殴打导致的事故,不过后来却说是一对同性情侣共赴黄泉……”
夙若无其事地待在司徒空的怀抱里,身体站得笔直,似乎在试图隔绝着暧…昧的调调,发出了一声冷冷的娇笑:“你就爱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不觉得很浪漫吗?”
“一点不觉得。”
“那如果我现在就这样抱着你,翻落下去呢?”
“那是蓄意谋杀,不是殉情。”
“但是让你跟着我一起死,总好过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吧?”
司徒空还在轻笑,夙加大了捏住耳朵尖的力道,“我宁愿一个人留在世上。”
“给我扫墓?”
“在坟前踹你两脚还差不多,搞得我这么落魄倒霉……”
没有回应的声音,司徒空仅仅是把头深深地埋入夙温热的颈侧。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夙道:“喂,你不痛吗?”
“我忍痛的能力是非人级别的,你这小细胳臂的力道,还想弄痛我?”
“妈的,滚!” 夙一掌推在司徒空脸上,司徒空歪着脑袋,笑得轻扬愉悦,“终于还是本性…暴…露了啊……七戒,你真可爱。”
“滚!”
就在夙咬住字音的刹那,来自背后的猛烈推力把他逼到了栏杆边,后腰抵着冰冷而坚固的铁杆,摩擦着尾椎骨有点疼。夙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栏杆,就好像在寻求平衡的支点,抬头迎上那对深邃的冰眸。
灯光的作用,让瞳目的透蓝比钻石看起来还要奢华迷人,摄人心魂而令人难以久久地注视,去承受那种恒星一样巨大的能量。
“行军打仗前,恋人之间互相宣…泄…爱…欲,是一种祝福的仪式。”低着头轻轻微笑的司徒空,在灯光仿佛散发着妖魔的邪气。
夙在慌乱之后,迅速地定下心神,听着司徒空诉说情怀,浮出一点儿浅笑,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娇柔妖丽:“我们一定要选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下吗?”
“啧啧啧,剧院是创造梦幻与享受的地方,有灯光,有音乐,哪里糟糕了?”
司徒空抑扬顿挫的声音就像钢琴的高音部分,而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起来有点腼腆娇羞,惹得司徒空忍不住亲吻了他被水银灯烘热的脸颊。
“你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很惊讶,戏演得这么逼真,我们……这算是狼狈为奸吗?”
夙的手搭在司徒空的脸颊上,而司徒空马上将之握住,用舌宠…溺似地吻着掌心。湿润而痒痒的感觉,挠得夙心神不宁。
“那……您看,还满意吗,我狼狈为奸的对象——空、大、人。”迎上司徒空的目光时,夙忽然笑得妩…媚…诱…惑。
司徒空专心地在吮…吸他的一根根手指,唇温柔细腻地抿着清晰的骨节:“看你怎么让我更满意。”
夙笑了笑,随即抽手,把司徒空的衬衫从领口处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仔细解开:“温柔一点……我不想影响之后的行动。”
司徒空凝视夙的脸庞:“能一个人歼灭一支舰队的特种兵阁下,对自己的体力这么没信心?”
衬衣解开后,夙的手沿着司徒空精悍的腹肌往上,一路地抚…摸到胸膛,再上了脖子,而膝盖抬起来,故意顶到对方裤腰下隆起的那个部位:“是我对空大人的本事如雷贯耳,诚惶诚恐。”
极致的妖丽,极致的娇柔,此刻的夙看起来不太一样,充满了引…诱的意味,司徒空恍然发现,他不是对自己的诱…性无知,相反,他深深了解如何运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来引…诱对方的情…欲。
不一样,和三年前那个只会僵硬地承受爱…欲的少年不一样。那种自眯起来而上挑的眼尾间,自蝉翼般轻颤翻动的长睫下流露出的妖孽气息,明眸闪动眼芒流转,妖娆瑰艳地令人窒息。
“难道,你不肯对我温柔一点吗?”夙恬静地注视司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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