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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狼狈地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连相柳低头叹了口气。
“小妖。”
“……干啥?”
“你想和我上床是吗?”某连极为平静极为淡定极为若无其事地问了。
“……啊、啊哈——”某鸦极不平静极不淡定极其不能自己地羞愧了……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五秒钟……
两个人,四只眼睛,眨也不眨地互相注视着对方……
然后——
连相柳再度轻轻地叹了口气,面无表情说:“我上面还是你上面?”
“……”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五秒钟……
某鸦的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青,再从青到白……
于是——
连相柳闭了闭眼:“我有心脏病,不适合床事,你来吧。”
“……”
鸦感到连相柳的目光有一种比原子|弹还可怕的杀伤力,几乎在顷刻间就让他浑身脱离,似乎会像巧克力一样融化掉了……
他忽然感到四肢无力地往后靠在帐子上,苦着脸,扶额头:“这种事你能不能不要用和工作一样的态度说出来,我会觉得自己只是桌子上的墨水瓶,让你手里的钢笔不停沾墨水来着……”
“什么?墨水和钢笔?”
“啊不,没什么!我被某个性生活乱七八糟的家伙灌输了太多奇怪而不纯洁的思想,其实我是个猥琐男……”
“……”
鸦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稍稍用手拂过额前厚厚的刘海,当他抬起头来看向连相柳事,明眸皓齿,醉眼生辉,点缀在左眼眼角泪痣简直是巧夺天工的一处妙笔,怎叫一个笑面芙蓉一笑开,人面桃花相映红……
“相柳……”揪住了衣襟,把冷漠的男人往自己跟前一拽,柔韧舒展的腰肢跟着向上提了起来,配合着无尽婀娜的节奏而同时抬高下颚,鸦轻轻地浮出一丝艳媚妖娆、风情万种的笑容,“……做我的——呃,男人吧。”
连相柳一下子怔住,像被施了催眠术似的,慢慢闭上眼。
由下而上,循序渐进的吻技,一点也不像个新手,在那一瞬间,连相柳想起了牡丹怒放的娇艳迤逦。
分不清前世今生,也无需分得太清楚。
他放松地低下头去,双臂搂住那感觉很有韧度的腰肢,像深深地陷入泥沼一般。
“让我为你死在床上,我也没有遗憾……但是在我死之前,麻烦你要对我负责,小心眼的人都很死心塌地,懂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
依稀可还记得那梦里的芬芳与缠绵,化成了胸中难以负荷的疼痛,千年之中都不曾退去的悲伤,变成你心脏上的一朵莲。纵使几度漂泊于忘川之河,相系与你我的红线却不会断去,以此来明鉴我们那生生世世都会纠缠下去的缘……
【232】
军营的配置毕竟是简陋的,帐篷里没有床这类的东西,连相柳拆了个军囊,用统一配给的军被随便在地上铺了一下。
他在铺床的时候,鸦已经从背后贴了上来,使他重心不稳而猝不及防地就跌倒下去,坐在有些狼藉的被褥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
“小妖……!”连相柳慌了一下,鸦一双媚眼对他笑得极致勾魂:“某人传授给我经验,男人办事不需要大脑,要的是体力来保证持久性,我大脑不怎么,体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鸦的声音用来唱歌能让人流下眼泪来,这样的声音说着情话,简直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他那双春色旖旎的眼睛里去。尽管如此,连相柳脑子里却轰轰地炸得一片狼藉,稍想着乌鸦小朋友实在交友不善!——这时候身上的衬衣已经被退下肩头,零落地缠在臂肘处,大片胸膛很快湿迹斑斑,过不多久,便慢慢浮出了一个个充满情 色味儿的红印子,点缀在他白得泛青的肌肤上,对于一具消瘦的躯体来说,这些印子甚至透出一种虐待的意味。
连相柳勉强用被衬衣缠束的双臂在身后撑了撑,避免狼狈地倒下去,嘴里的呼吸急促却又仿佛是在邀请一般的难耐:“喂,你到底是乌鸦,还是恶狼,慢点,一步步来……”
他平常是个隐忍内敛的人,脸上几乎是毫无破绽的冷静,可男人就是男人,生理上的需求远远强过意识,经过鸦一番挑逗后,已经难以掩饰住对性欲的渴望。
似乎是想做点挣扎,他压抑地又轻轻喘着低喃了一声:“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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