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页)
“哼!”JESEN面对着一个沉默不语的冰雕也很没趣,于是又坐了下去,继续用餐刀狠命切肉,“爸爸说,过两天那家伙要搬来这住!”
夙的眸色亮了亮,马上又暗了下去。
JESEN提高嗓音:“上官七戒,我警告你,不许你再用那种眼神看着别的男人!”
夙愣了愣,讥讽地冷笑:“大小姐,你的想法实在有点不可理喻。”
JESEN忽然又蹿起来,眨眼,餐刀已经架在夙的脖子上,明晃晃的银色质感很刺眼睛。
她仰着头,咬牙说:“当初,你跟我分手,马上就跟我哥上床,现在,难保你不会去勾引和我哥很像的人!”
夙简直快昏过去了,昨晚在走廊上冻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到处奔波,现在还要去应付这个思维跳跃了十万八千里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保和,很想就此昏睡过去。
“那么我要不要干脆毁容了,省的别人看上我?”他质问JESEN,语气却很无力。
JESEN果然把餐刀晃到了他的脸颊边,冰冷的刀面就贴在肌肤上:“也许是应该考虑一下!”
夙不吭声,也不避开,他落下的视线定在JESEN美艳的脸上,刹那间,的确有点期待她在自己脸上割一刀。
他的心里很疼,也很迷茫,让他忍不住盼望有别的痛楚来替代这些情绪。
“你记住,即使我哥不在了,你心里也不准想着别人!你以后,不准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JESEN几乎是一字一字地用力吐出来,贴着夙脸颊的刀子微微磨蹭着,尽管最后还是拿开了。
夙在那一刻就像被放光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扁了下去似的,他觉得自己就快昏倒了,却还是笔直地站着军姿。
JESEN坐回椅子上,冷冷道:“今天晚上,你在走廊上站岗,不许睡觉!我有事,会随时叫你!”
这就是折磨他的方式吗?夙感到自己或许本来还漂浮在沼泽里,现在则彻底沉下去,快要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他不想反抗,也不怕死亡,对于一切都已惘然的自己,早已不在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这时候,却格外地想念……那个人。
'“既然你没有地方去了,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这么容易受伤,就不要再到处奔波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有我挡着,用不着你操心。”'
'“小笨蛋,这么折腾自己,你何苦呢?命只有一条,真的玩丢了,谁能再赔给我第二个上官七戒?”'
'“做我的人吧,七戒……做我司徒空的人。”'
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当时是那么模糊不真实,现在却清晰深刻得像一个个茧,布满了心房让他快速老去。
空……我想……你抱我……抱住我……
我好累……
“啪嗒!”
JESEN怔了一怔,回头看去时,夙已经倒在地上。她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静默地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唤下人。
第二十二章 华尔兹
太阳,是天空唯一包容的,永恒的羁绊。
【090】
卧房里的气氛低调沉闷,JESEN靠在墙边,几次三番眼睛往床边瞄去,然后带着怨气别过头。
西大夫上次遇刺受伤后还没出院,庄园里大病小病都让拥有医师执照的李诺管家负责,他离开床边以后,到JESEN面前站定习惯性地以咳嗽声作为开场白。
“干嘛,难道他得了不治之症快死啦?!”JESEN恶毒地讽刺。李诺耸耸肩,回头看着床上静卧的少年,用懒散的好像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只是疲劳过度,有一点低热,身体负荷不了精神的意志,所以……倒了。”甩了甩手,李诺抛给大小姐一个嬉皮的笑容。
JESEN厌恶地瞪了眼:“哟哟,李诺,做管家真是太委屈你了,你应该去当歌剧演员!”
李诺晃晃肩膀,不正经地说:“我的歌剧演员之梦难道不正是被你们兄妹俩毁了的吗?”
JESEN的眼神刹那锋利了许多,李诺马上老实地哼了哼:“不过,墨大小姐,不是我非要多管闲事,你应该知道,他本来就身体不好吧?”
“哼,你白痴吗?身体不好的人能上战场吗?”JESEN反驳的声音特别尖锐。
李诺笑了笑:“我是说,他以前应该有过呼吸道疾病,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