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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只能做一件事。”他实在压不住心里翻腾的情绪,因而恶作剧地笑了笑,不过少年根本没有会意。
鸦没有犹豫,下一秒把连相柳从床上拽下来,手臂绕过连相柳的脖子,用他那只骨折过的手扣住连相柳的脖子,枪则抵住人质的腰际:“别耍花样,你有心脏病吧?”
连相柳低闷地笑了声,摊开双手装得很乖:“我的心脏现在应该跳动得比你正常。”他几乎有些贪婪地定神在少年灼热的目光中,“别紧张,你刚动完手术,心率不稳定,想离开这里,不是应该保持冷静吗?你是老手,应该知道自己逃出的机会有多大。”
鸦拖着他靠向窗边,往下看了看,二楼,下面是草坪,他刚才就是从同一扇窗户进来的,事先就查看过这里的草坪很厚,作缓冲或许不会让身体受一点伤。当然,前提是他身上没有这么多已经存在的伤。
他在病房里偷了两支麻醉针,一支用在了地上那个男人身上,另一支还在口袋里。
他的腿受伤了,行动不太方便,不过连相柳有心脏病这点,是他最大的筹码,这会让连相柳的手下更加乖乖听话。
“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我应该杀了你,不过……算了。”少年自己好像在犹豫什么,淡淡叹了口气,然后又压住嗓子,沉沉道,“现在,你可以叫人进来了。”
在人质耳边说话有点费劲,鸦的身高不及连相柳,所以挟持的动作其实很勉强。
只不过连相柳是个毫无肌肉感,皮肤雪白,看起来几乎没有户外运动的男人,对于他这个特种佣兵,实力相差悬殊,勉强能弥补他们体形上的差距以及体力上的。
鸦其实现在疼得快昏过去了,不过这不是昏倒的时间和地点,也不是思考伤势的时候。
“别说多余的话,否则,我立刻击毙你!”
连相柳笃定地扯了扯嘴角,道:“你身上,大衣的右边口袋里,有我的手机。”
鸦怔了怔,左边有麻|醉|枪,他还来不及摸索过右边的口袋。
他把枪用力抵住人质腰际上方,几乎碰在肋骨上:“你自己拿!”
连相柳从容地伸手向后,到衣服口袋里取手机。
窗外依然是夜幕深沉,月色皎洁,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贴着窗台,连相柳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年的呼吸和心跳,速率快了,他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摸索出手机,从少年弯曲的臂膀间抽出手,曾了下少年光滑却汗珠细密的手,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
“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的司机,他的号码是……”对他来说,现在说什么话都一样,心情振奋,精神也特别好,他和少年之间哪怕是这种没有感情|色彩的交流,也令他觉得内心舒畅和渴望。
事隔十几年,终于又有了这样心贴着心的交流。
他脑子里反复想着他们十几年前绝别之时的话语,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但他闭上了眼,努力让眼睑干涩。
“把车停到诊所后门,尽量靠边。”
以平静的语气吩咐玩,挂断电话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嘴边略微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好了,电话的内容你都听见了,只有我司机知道我需要车,我保证不会有你、我和司机之外第四个人。”
他看了看房门:“你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吧?你麻醉林安的时候,肯定没有惊动门外的保镖,这样的话,现在走廊里站岗的应该有四个,出门是条笔直向右的走廊,转弯口还有两个把守,然后下楼梯,通过客厅能直接到诊所后门,这是最近的路线。现在,我们可以移动了吗?”
鸦听着连相柳自始至终都心如止水似的声音,他的心里有点纳闷,但没有太多时间做深入的探究。
扫了一眼门外,低声说:“出去后,立刻让他们丢下枪。”
连相柳笑了笑:“林安怕他们误伤到我,所以能守在我卧室里外的,除了林安以外,其他人都只配备警棍和单刃刀。每一个都会三种以上肉搏技,不过,应该都不是你的对手。”
“你老实点,别说多余的话就好!”鸦厉声警告,顿了顿,补充,“如果你觉得心脏不舒服,马上说。”
连相柳闭上眼,倾听着自己的心跳:“放心,我不会在你面前再停止心跳。”
鸦皱了皱眉,觉得这话很是隐晦,当然,这不是重点,所以他只是有个奇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用身体推了推连相柳:“走!”
连相柳继续心平气和地边迈步子边说:“慢点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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