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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满足!
真怪,每瞧她一遍,都感觉她变得更有娘儿味,无论是模样或娇韵,当时黑夜深林内,幻化人形的不男不女小矮子到哪里去了?
他真是哪条龙筋打结纠缠了,才会失常至斯!
这下武纬文终于动怒了,茗杯重重搁回桌上,震翻杯盖落地碎裂。
“龙贤侄,你怎么好似一点也不开心比武招亲赢得大胜?你若非诚心,又何须上台戏取优胜?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对我武家庄更是一大要事,有多少英雄豪杰想与我武家庄攀上姻亲,你却——”
“我漏看‘招亲’两字,以为纯粹是比武,我无心坏你家大事,要不要干脆重招一次,反正外头擂台还没拆。”睚眦才说着,一道娇斥轻喝,混杂咻咻使鞭声,把迎宾厅的门扉一鞭甩开。
一身利落骑装的年轻姑娘,气焰汹汹,英气细眉紧紧拧着,一脸铁青娇蛮。
“我未来夫婿在哪?”不见女子初遇未曾谋面夫君的娇羞,更没有酥骨软绵的轻声细语,有的只是咬牙切齿的狺吠。
“凤儿!你怎能这般闯入?!你的礼数呢?!”
“今天忘在房里没带出来!”武乘凤不畏父亲板起脸孔斥责她,她自幼倍受呵宠疼爱,早将她捧得无法无天,府里奴仆暗暗称她“小霸王”。她眸子直盯厅里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女的剔除,当然便是那个男人,她几步飞快来到睚眦面前,一手叉腰一手以鞭指他。“就是你吗?你连楚叔都打赢了?!”
楚叔正是武家庄第一教头楚灿,为武纬文最小的金兰义弟,武家人视其如亲,年逾四十,尚末娶亲,此时僵硬伫立厅外。睚眦对他有些许印象,擂台之中,这男人确实与他过过几招,是今日陪他练拳头的对象里最具实力之人。
武纬文特别央求楚灿把关,若最后胜出之人品性样貌无法匹配武乘凤,毋须手下留情,加入场上,剔除那人——他可不允许自家宝贝爱女许给乱七八糟的男人。楚灿武艺沉稳扎实,放眼全城镇,应该只剩武纬文能与他平分秋色。
按理而言,睚眦一路过关斩将,外在条件皆属上乘,最后由他胜出,楚灿该是乐见其成,或许是一时技养,爱武成痴的他,忍不住会会这名年轻人,料想不到的是,他竟以五招败下阵来。
睚眦没开口,是懒,更是嫌武乘凤说废话,他若没打赢,用得着坐在这里任人逼供和指鼻斥骂吗?
“使诈!你一定是使诈!楚叔绝不可能败给你这种家伙!”武乘凤控诉他,撂下罪名。
“胡说八道!”这句反驳,又急又响亮,夹杂几口甜糕碎渣一块喷洒,不是睚眦自我辩解,当然便是那株人形参娃。“睚眦才不会使诈!他是凭实力!”参娃人矮气不短,骄傲扬鄂,替睚眦说话。
睚眦以假名“龙二”在人界走踏,参娃喊出“睚眦”,在场武家庄人虽一时反应不来,事后只当是他的小名或家人惯用的昵称,没多加追问。
“十粒,我还八粒哩!我家楚叔是全城数一数二的高高手,这辈子与人比试不曾输过!”武乘凤高她半个头,俯视她视线颇有睥睨意味。
“凤儿……你爹赢过你楚叔叔,你忘记了吗……”武纬文的声音,如海中小小一波浪,被后头更急更快的大潮吞噬,淹没于两个娃儿对吠间。
“睚眦的本领更高,是高手中的高高高高高高手,赢得理所当然!一山还有一山高,睚眦就是比较高的那座山,怎样?!”参娃不服气。龙子和人类对打,岂有输的道理?虽说以大欺小颇为无耻,但睚眦已经有手下留情,不然这座城哪里还在?早被大龙摆尾给扫为平地!
她一心护他名声,甚至闪身挡在他与武乘凤之间,用她矮矮个头,想筑高高的墙,不容许武乘凤朝他耍骄恣脾气。
她也不懂自己为何这么生气,听见眼前娇娇女的无理指挥,她比睚眦更愤怒!
“不怎么样!我武乘凤不承认他是武家庄女婿!除非他赢过我!”武乘凤性子一躁急,手里长鞭比理智来得更快更猛,话没撂完,她已经甩起如蛇长鞭,抽向睚眦。
“凤儿!不许胡闹——”武纬文及楚灿同声喝止,但,迟了。
这一鞭,首当其冲伤及参娃,睚眦探手将参娃扯入怀里,她踉跄跌坐在他身上,结实双臂横亘于她脸蛋前方,接下武乘凤的攻击。
臂上龙鳞坚硬,以护腕姿态,格开长鞭。
“住手!”楚灿取走武乘凤手中伤人凶器,浓眉紧蹙,不苟同她娇蛮行径。“你太胡闹了!快向人道歉!”
“我……我……”武乘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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