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魟医,其余都别多想。她的高兴、惧怕或哀愁,全是她自个儿的事,与他无关。
“我们只是暂租一间房清理你吐了我一身秽物,下午还很长,我们再去走走看看,或是你玩了一上午就觉得心满意足,此生无憾,甘愿跟我回城?”
“还不够!我要再去逛!”参娃跳起来,连忙下床,好似怕他会改变心意,方才占据心头的一抹阴霾又飞快散去,脸上恢复笑靥。
“东西收拾拾,走吧。”见鬼了,他竟然觉得这株参越看越娇俏,越看越像女人!她明明是个连胸部都没有的家伙……
床上小玩意儿扫回锦袋里,打结收好,拽进怀里。
“我不要再走过去很臭很臭的楼子,我从这边下去。”她指着面向大街的窗,宁愿一跃而下,也不想去闻四喜楼饭馆弥漫的人参鸡汤味。
“说什么傻话,鼻子捏住不就行了。”
“那味好浓,我一定会再吐一次。”
真是株麻烦的参。
他不介意她再吐一次,但他很介意自己再被她吐一次!
他捏向她的鼻,狠狠地,她痛得大叫,拍掉他的手。
“你做啥?好痛!”参娃捂住红鼻,投以不满眼神。
“这样便行了。”睚眦抓着她右臂紧系绑的丝带,领她出门。
“不要抓我的参须啦!你再这样我也要扯你龙须哦!”
“法术水准不同,我的龙须藏得可好了,你找不到。”
两人边斗嘴,边走下长长木阶梯,她才正奇怪满楼子一丝味道都闻不到,来至二楼,仍是高朋满座,而那些可怕刺眼的白盅依然在每个人手边摆上一碗,她却嗅不着令她作呕的人参鸡汤味。
她鼻子坏掉了吗?
鼻翼努力翕动,吸进大口大口气息,就是吸不进任何气味。
她分心地想着,迎面撞上另一位从小厢房鲁莽蹦跳出来,满嘴急嚷“好饿好饿我要吃饭”的年轻姑娘。睚眦出手拉参娃入怀,免去她狼狈跌跤之险,可参娃不懂,为何他要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从他胸口抬头,掌心的力道足以称之为强烈,她的脸颊完全密贴着他的龙鳞薄甲——那并不是一件缝上甲片的衣袍,而是货真价实的青彩龙鳞,等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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