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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那我恨抱歉了!”刚才那个男子一把将刀砍了过来。
滕真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刀。他将西装卷向刀锋,长腿一踢,将那男子手上的武 士刀踢离了手。又一个回旋踢,踢掉了另一个歹徒手上的刀。
这些动作俐落而漂亮,显然是下过一番功夫练来的,顿时让两名歹徒傻了眼。
从没想过这个看来十分斯文的人也会有此身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两名歹徒交换了个眼色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地往车子里镇。
孟颖容仿佛虚脱了般的将身子往椅背上靠去;忆起刚才的刀光剑影,她仍是心有余 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走下车。面对著滕真,她又生气又担心,心中真是百味杂陈,乱得她也理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走向他,紧紧的拥著他。“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好担心!”她心跳得很厉害,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著。
“为什么不把车开走?”他捧起她的脸。“你知不知道刚才假使他们带的是枪而不 是刀,你有多危险吗?”
“我管不了——”它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滕真身后一把高举的武士刀给吓住了。“ 小心!”她惊呼一声,用力推了滕真一把,以身子替滕真挡下这一刀。
刀光一闪,孟颖容只觉得背部一阵刺痛,雪白的衬衫立即被鲜血染红了——滕真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的眼神中燃著熊熊怒火,面若寒霜的站了起来。
滕真将脸埋在双掌间,混乱的思绪逼得他几乎快发狂了!
他怎会如此粗心大意?!他不断自责著。
他早该想到那两个亡命之徒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的!他该亲眼看著他们把车子 开离停车场的……正当他深陷于自责的情绪中时,陈妙芬和孟浩儒夫妇匆匆忙忙的走了 过来。他们一看到滕真,劈头就问:“颖容怎样了?”
滕真痛苦的摇著头。“她还在手术室中。”他试著冷静的控制住情绪。“颖容……她不会有事的。”
此刻他心里虽然紊乱至极,但他还是得尽量把情绪抚平下来。
陈妙芬从进来到现在只是一味的哭,孟浩儒拉著她在身边生了下来。“事情怎么发生的?”
滕真将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孟浩儒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些歹徒还真是无法无天!呃……你刚说那个指使者叫什么?”
“刘俊龙。”
“刘俊龙?他是不是一家什么……什么公司的负责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晚上的新闻报导说他已因走私海洛因、私设兵工厂……多项罪名遭收押,连公司也查封了!”
“真是报应!”滕真正想找他算帐,没想到他倒因多行不义而自食恶果了。
不久,手术室的门打开来,由里面推出了脸色苍白的孟颖容。
他们三人立即上前。“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拿下口罩,面露微笑。“手术很顺利,病人目前已无大碍,不需要送到加护病 房。还真多亏她腰上的那倏宽厚的腰带阻隔了刀锋继续往下,若再往下去,可能就会伤了尾椎,到时就很可能会下半身瘫痪了!”医生又补充说道:“不过,她背上的那道伤口又长又深,痊愈后可能会留下疤痕。”
“那倒无妨,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了。”孟浩儒听到独生女并无生命之忧后,心 中顿时放下一块大石。
目送医生离丢后,陈妙芬转向滕真。“你也累了一个晚上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 得上班呢。”
“没关系!今晚我陪她。今天发生这种事,我很过意不去。”
“哪儿的话!”陈妙芬喟然一叹。“这是孟家欠滕家的。”她寓意深远的看著滕真 。
“啊……”
“喂!病美人,好些了没?”
孙玉薇捧了束花和刘清华到医院来看孟颖容。
“又送花?人来就行了,何必这么客气?”孟颖容收下了孙玉薇递过来的花,并且 凑近鼻子轻轻一嗅。
“再不到两个星期就要毕业了,你还有心情躺在这里享福啊?”她笑著调侃她。
“这也叫享福?”她无奈一笑“等你也在背后破人砍一刀时,看你还有没有这种幽 默?两个星期后,我想伤口也该愈合得差不多了,届时我应该可以去参加毕业典礼。”
“喂!你知不知道,研究所录取的名单放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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