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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碰到的时候,司立鹤没有必要对楚音隐瞒自己的身份。
但他对楚音的兴趣在方才的谈话里消散不少,一个养眼的花瓶——这是他对楚音比较中肯的评价,连最简单的理财知识都不懂就敢跑来银行听人忽悠,哪天被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数钱。
居然想靠炒基金买房司立鹤轻笑出声。
陈邵风会折在这样的人手里,也真是足够贻笑大方。
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两次交谈,司立鹤的脑海里没给楚音腾地儿留好印象,原因无他,他讨厌蠢货。
作者有话说
桥豆麻袋,本文所有的金融桥段皆是我现学现卖,千万不要较真哦。
and司群鸡,劝你好自为之。
盛锐集团成立于民国时期,历史悠久,盛锐总行大厦坐落在海市cbd最中心的地段,主楼19层高,如今是海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司立鹤回国后在盛锐担任总经理一职,办公室坐落在17层南面。
他于英国最顶尖的大学成功拿到金融学和管理学硕士双学位,求学过程中在盛锐海外支行从最基层的银行柜员做起,勤勤恳恳地驻扎了两年。
他的履历漂亮、能力出众,最重要的是,有“司”这个姓氏加持,迟早有一天他会坐上盛锐最高层的位置。
在金融行业打拼,稍有不慎就会摔个粉身碎骨,一切资金皆化为泡影。
上半年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受理了某大型民营集团的破产清算案,直接导致十几万民高净值投资人、五千多家企业客户受影响,规模超万亿的商业帝国轰然倒塌——这给半只脚已经迈入金融行业且注定终身要在这池深潭里翻腾的司立鹤敲了个响钟,让他行事更加的谨慎、内敛。
回国之后,他没有急着接手盛锐的重要业务,如今不过二十四岁的司立鹤太年轻、资历浅,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还有太多不曾接触过的领域要学习。
结束长达四个小时会议回到办公室的司立鹤注意到,夜幕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秋雨,雨迹像蜿蜒的小溪流爬满了落地窗,窗外的灯火在水幕里变得模糊晃眼。
五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远在大洋彼岸的司立鹤接到一通电话,他的母亲永久地离开了他。
助理叫了他两声,他才慢慢收回视线。
“经理,董事长来了。”
司立鹤面色淡淡地嗯了声,抄起衣架上的外套穿好,步履平稳地往外走,“跟他说我还有事,就不见”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已经被推开,助理口中的董事长司秦已然站在了门外。
两人一见面空气顿时像被锁进了高压锅里,变得凝重、沉闷。
助理很识相地把空间留给盛锐现任在位的和即将上任的两位话事人。
这是司立鹤回国后第二次跟司秦见面,他松了松领带,“叔叔。”
司秦五十差一岁,正值壮年。他的面部轮廓很深,眼尾有淡淡的细纹,可年纪并未减少他的魅力,反倒更显肃穆沉重,细看司立鹤的眉眼与他有些许相似。
侄子肖叔是寻常事,不过司立鹤的长相更多继承了母亲,五官在英气之余多了几分韶秀。
“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吗?”司秦问,“你才回家不久,如果吃不消可以先歇段时间。”
与司秦近乎慈和的语气不同,司立鹤的声音要冷沉许多,“不用。”
他抬手看了眼表,做出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
司秦自然看出来了,“你有事忙就先走吧,但过几天是你妈妈的忌日,回家吃顿”
司立鹤冷然地打断对方,“叔叔,我爸妈的忌日我自己会留心,不必你提醒,至于回家,我想”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你和我之间,还用不上这个字眼。”
他说着,不给司秦再开口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连绵的秋雨不绝,司立鹤将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与司秦的谈话和雨夜堵车让他本就倦怠的眉心蹙得更紧,而这种不快,在见到出现在住处门口的青年达到了高峰。
“toln!”青年朝他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仰着脑袋,“我等了你好久。”
这里是司立鹤回国后的落脚点,并未告诉过其他人,他拿掌心抵住青年想亲上来的唇,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青年是他在英国认识的留学生,家境普通,家里人为了他的留学梦掏空了家底,跟了司立鹤后,经济问题迎刃而解,不过司立鹤有段时间没见他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