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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道:“果然是个标致的人儿呢,小丫头有福了。”
胡大娘赶着驴车慢悠悠地到了他们旁边,见拿着灯笼的人果然是自家夫郎,赶紧停了驴车,从车上跳了下来,接过灯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看他鼻子都冻得红彤彤的,不知在冷风里站了多久,“说过不用来接的,你非要来。这大冬天的,病重了怎生是好?”
江帆不在意地道:“就知道你们会回来晚,路不好走,不打个灯笼,你们进了村子也是难走。再说病重了不还有你么?”
胡大娘嗔怒:“你呀,非要凌儿回来怪我不心疼人不是?!”
江南笑眯眯的:“胡姨,江叔,这打情骂俏也该够了吧,村口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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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宠爱 。。。
胡大娘把灯笼递给夫郎,戳了戳江南的额头:“知道你丫头心疼夫郎,才多大呀,就知道讨男子欢心。煜儿可要看好了,不能叫她将来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的。”
沈煜苦笑,这妻主的事哪能是他能管得着的,闹得厉害了,一纸休书被休出去的好男儿千千万。
江南摸摸被戳痛的额头,忙替自己辩解:“煜哥哥是我的夫郎我才心疼的,外面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干我何事,便是冻死在我家门前我也是不管的。”
胡大娘照旧上了驴车,江帆江南沈煜自管在前面走着,因着江南住在村口不远处,一会便到了。
江帆帮着自家妻主同江南把车上江南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卸了,江南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江帆。江帆推辞不要,江南塞到他怀里道:“今日麻烦胡姨江叔了,早先胡姨说江叔最喜欢吃那家的小点心,我便买了些来,江叔若是不要,那我以后有事可不敢再劳烦你们了。”
江帆见推辞不掉,笑着拿了油纸包,照旧提着灯笼出了门。那边胡大娘卸完东西,连水都没喝就出了门,见江帆手里拿着油纸包,转念便明白了白天在市集里小丫头非要买那家点心缘由,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习惯,她却暗暗地记在了心上。胡兰看着夫郎欢喜的样子,看他为了等她冻得发红的鼻子,心里一酸,打定主意下次去镇山一定要给他买个贵些精致些的首饰。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家,胡兰赶紧地将剩下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又去草棚里寻了些切成条的胡萝卜喂了驴子,待它吃的饱了,同夫郎说声去村长家便赶着驴子往江安家走了。
江安吃过饭,打发女儿夫郎去洗漱,自个儿点了蜡烛在堂里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人。不一会儿,便听见敲门声,她忙去开了门。一开门就看见胡兰站在门口,她让开身,胡兰赶着驴车进了院子。江安笑着问:“看来今日买了不少东西,镇里可还热闹?”
“热闹呢,”胡兰站在院子里不断搓手,“村长,下回进镇里还要借车用呢。今天南儿跟她夫郎随我一起去的镇里,你是不知道啊,南儿侃价那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我看,来年叫南儿也去考考试,说不定村里会出个举人呢。”
江安皱了皱眉:“她母新丧,怎能出门?出门便罢了,怎将那沈煜也带过去了?”
胡兰解释道:“你也见着了,煜儿那孩子穿的还是南儿的旧衣裳。虽说无妨,可是叫外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传。万一说咱们江家村的人刻薄,村子里的男儿还怎么嫁,外面的好男儿又怎肯嫁进来?再说,帆儿身子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难不成叫我替她夫郎买贴身的衣物不成?她出了门,只剩煜儿一个人在家,要是叫那江珊趁着家里无人坏了名声,怎么对得起江源。好歹南儿同咱们亲近些,能照应着便照应着吧。”
江安点头,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已经觉得全身都在颤抖,江安便拉着胡兰往厅里走。胡兰摆了摆手,“帆儿还在家里等我,对了,你托我问的事情已经问过了,揽玉轩确实在招学徒,我将侄女的情况说了。大掌柜的说,过完年,叫侄女初五去店里先做一段时间,要是东家见着好了,从此就能在揽玉轩里工作了。”
江安道了谢,胡兰便转身出了门归家。
江南同沈煜走了一天,闭了门两人坐在房内休息。江南见沈煜累的快要睡着了,悄悄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去。一到厨房才发现,水缸里已经没水了。她皱起两条毛毛虫,暗叫一声糟糕,早上忘记叫胡姨帮忙打水了。现在再去胡姨家已经太晚了,哎,她挽起袖子,拿起厨房里的小木桶,走到偏屋旁的井眼边,放下木桶,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打水。
好不容易打了小半桶,她将半桶水倒进井眼边的木桶里,又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来回折腾了几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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