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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西看。誓非说:“市集无非东西两市最旺,走了半天也看够了,不如我们去看看人家做官的朱门大户气势。”妤伢儿扁扁嘴说:“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打算做官。”誓非说:“我倒打算学艺归来在长安闯一片天地呢,看看好长长自己志气,谁叫我叫‘誓非’呢?”其实他是想拉着个小女孩,在高墙大宅边穿街过巷不招人眼。他心里自觉利用了妤伢儿,心生愧意,硬拉着妤伢儿到摊子前吃绿豆糕。
两人看着各式糕点正说得高兴,突然一通响锣,人们全虻集到对面空地。
一个凶神恶煞,满面横肉的大汉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五花大梆,他将少女推前,然后一脚踢向少女后膝,少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那大汉又一通敲锣,高喝:“看热闹,看热闹。”说着,一个巴掌铺头盖面向少女打去。少女被打得昏头转向,嘴角都流出血来。恶汉一扯少女头发,骂道:“臭婊子,我把你卖了不止,我还要你当众出丑。”说完,一手揪着少女头发,一手扯破少女衣服,少女露出雪白的肩膀。恶汉嚷:“你们出价,我就一直撕下去,让大家看个全相。”
有无耻恶徒说:“十两!扯啊。”
恶汉又扯下一块衣布,人群又一阵哄闹。
又有人出价,“三十两!”
恶汉在背后一撕,少女露出滑溜溜的玉背。
人群哄得更凶。少女一直不作声,咬紧嘴唇,噙着泪,狠狠的盯着恶汉,象要把他看死为止。
恶汉被盯得慌,又是一耳光甩去。
又有人群出价撕衣。
誓非实在看不下去,高声叫:“慢!此女我买了。”
人们纷纷扭头看着这个素衣少年。恶汉啐了誓非一口:“你有银两吗?”
誓非不紧不慢,一副潇洒模样说:“开价来。”
恶汉不禁被他气度镇住了:“一百两吧。”
“哼,不就一百两,我还以为多少钱呢?”誓非走到妤伢儿前:“拿钱来呀。”
妤伢儿呆若寒蝉,他们身上不过得几个铜钱,买零嘴还差点不够,哪不一百两?
誓非故意大声说:“什么?你把主人钱袋丢了?岂有此理,回去等着挨板子吧。”
那恶汉说:“臭小子,没有银两敢在此滋事,滚开,别碍着大家看戏。”
人群又一阵哄笑。
誓非说:“谁没银两?我还没拿出来呢。”
他凑近妤伢儿耳边,说:“帮帮她吧,不然一个女孩就毁了。把你手上的镯子借给我,我一定会还你的。”
妤伢儿一听,双眼马上红了,眼泪哐当哐当的打转。誓非马上呆掉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正想如何打圆场。妤伢儿咬了咬牙关,将金镯子忍痛摘下交给誓非。誓非感激的望着妤伢儿,郑重的轻轻占籽下头。又转身上前,将镯子交予恶汉。
恶汉咬了咬镯子,对誓非说:“哼,这玩意值一百两?最多只值三四十两,臭小子,滚吧!”
誓非不慌不忙,凑到恶汉耳边说:“得些好意须回手,这女子我家少爷看中了,不过不便出面方才派我出来,你知我家少爷是谁?中书令候贵良候大人公子便是。你想以后在长安绝迹吗?”
恶汉吓得面sè铁青:“小,小的不敢,但,但不能让我亏啊。”
“这镯子是宫里的赏赐,懂吗?凭这个只值区区几十两吗?就这东西已经可以传家了。你收下自己不亏,而且对谁都好,懂不懂?”誓非越说声音起低沉,仿佛在说不传之秘,最后还故意飞了个吊诡的眼sè。恶汉刹时心领jīng神会般,连连哈腰说:“小的明白,谢小兄弟提点。”
“快松绑呀。”
“小的知道。”
恶汉解去女子身上绳索,咒骂着离开了。誓非见女子衣衫不整,马上脱下自己衣袍帮她披上,大伙儿见没好戏看也纷纷散去。誓非不知道,在散去的人群中有人始终关注着自己。长着一双鼠目的管家对身边的贵公子说:“主子,刚才就是这小子坏您的车,小人不会看错的。现在还坏您名声,实在该死。”主子冷笑一下:“他会付出代价的,去,查查他的底子。”
誓非把女子和妤伢儿带到僻静处,四下无人方才问道:“姑娘,在下名叫誓非,这是妤伢儿,我们并非什么候大人家的人,只是看不过光天化rì之下恶徒行凶,所以出手相助。你家住何处?为何遭受这样的磨难?”
女子一听即时跪下号啕大哭。女子名以柔,本乃流浪于沙洲瓜洲一带的歌舞伎艺人,尤善弹琵琶,拜师在沙洲知韵楼笛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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