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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的阔科旗汗王倒向景朝的唯一条件就是恪亲王不能在军中,不能掌军印,可那时候恪亲王哪里懂得这其中的厉害。领兵作战几年,火气比天都大,听了皇帝的知直接拍桌子叫板,把原来就心存猜忌的皇帝更是惹得不轻。阔科旗汗王见状更是添油加醋,恪亲王带兵打仗在军中威信之高,阔科旗汗王哪能不明白,于阔科旗汗王来说,这个人死了比活着安心。
只是阔科旗汗王却没有料到自己的下场,最后死在了自己亲弟弟手里……
而当时阔科旗汗王和津洲候联手所谋之事,在皇帝选择漠视与默许之下被悄悄的进行着,而恪亲王就这样败在了毒计与取舍之下。当年恪亲王知道了实情后,回宫质问皇帝,皇帝最后的一句“天下与你,孰重孰轻”,彻底把一生都花费在守护景朝安宁恪亲王给打倒了。
做好了一切准备,却没想到皇帝不肯就些放过,还眼巴巴的看着萤,恪亲王冷眼看着,皇帝做君王合适,可要是想手握兵权,却并非易事。果然后来天下兵权三分,皇帝谋来谋去不过得了三分之一而已。
顾雁歌看着陷入深思的恪亲王,不由得一阵心疼,双鬓已经见白的恪亲王,被她这样一说,瞬间没有那逼人的气势,反而像一个抛弃了孩子的父亲,在面对孩子的指责时这样无力。这……让顾雁歌觉得自己有些残忍,虽然在部分程度上是原主的情绪在倒腾,可她也一样想问清楚前因后果,却没想到让恪亲王这样难受:“父王,我现在已经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只要您,我什么都不要了!”
恪亲王其实也想过靠着萤把持天下,一统四边,光明正大折在人前,告诉所有人他还活着,可那样做了却有违他当初的初衷:“雁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只要雁儿开口,不论是什么,父王都会给!”
顾雁歌听了立马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要,我只要父王好好的,只要父王能平平安安的,我愿意拿一切换!”
恪亲王安然淡定的一笑,经历过风风雨雨,又亲眼看着妻子死在自己面前,如今只觉得能有女儿陪在身边,什么都足够了。英雄……往往更缺乏亲情,更渴望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雁儿向来是最乖的,以后就留在这里不用回去了,皇兄若是相找萤,给他一个萤又何妨!”
顾雁歌原本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跳了起来。圆睁着双眼道:“父王,你怎么能把萤交出去?”
经过了岁月,又经历过了妻子的离世,以前与女儿的离散,如今的恪亲王虽然依旧怀有豪情,更多的却是柔情了:“萤岂是他们能找到的,再说现在的萤,也早不是当年那群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只是皇兄不肯放手,何不让他抓着个希望,且回屹王也照样在找萤,与其让他们把目光盯着,不如给他们一个虚妄的目标!”
顾雁歌心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妥当的办法:“父王,您这样不怕被皇上找到吗?如果他们找到了您,肯定会逼问您萤的下落,就算您说不知道,怕也没人会信啊!”
“傻孩子,别多想了,一切有父王在,以后所有的事儿都交给父王来操心,你只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行了。”恪亲王爱怜地看着顾雁歌,他是真心的希望女儿幸福,而不是再为了阵年旧事和帝王权谋而有任何负累。十五岁,恪亲王叹息一声,当年十五岁的他们正是年少不知愁,傲气如天的时候,而他这个小女儿,却已经晓谙人情世事了,学会操心与担忧了。
顾雁歌甜甜一笑,恪亲王的话比任何人都让她感觉到踏实,这种归属感实在没人能比得上:“父王,只要您在,我什么都不担心,只要能陪在父王身边就好了!”
顾雁歌此刻真切感受到了原主与父亲之间的孺慕之情,那些曾经困扰她许久的情绪,竟然只在这温暖的午后里,全部被剥离开来,原主的心……大概是真正的安宁下来了吧,以后也不再会有那些无谓的情绪控制着她的心了吧,真好。
把那些情绪抽离开,顾雁歌客观的觉得,恪亲王是一个天生的军人,上天给了他无与伦比的武力值,但与此同时所给予的对人情世故的练达,就显得那样微薄。不过时间很奇妙,让一人年少时轻狂过的人,如今心里慎密而细致,某些程度上来说恪亲王已经是得天独厚了!
说完这些,恪亲王明显有些累了,大约是回想这些往事很耗费心力,恪亲王让萧永夜领着她四处走走,她想要推恪亲王进屋里去,却遭到了拒绝。在看着恪亲王慢慢的摇着椅子进屋的背景时,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