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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我们的约定的——”然後,用一种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的眼神,震撼著我,难道,他认真了麽?
我就这麽被吸慑了所有的注意力,顾不上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握球拍的事实,顾不上曾经被他欺骗的阴影,顾不上这样的约定好薄弱好没有信服力,顾不上当时的自己已经有中暑的倾向,只是桀骜依旧的,“切,MADA MADA DANE_”
然後,他执起了我的手,说,“那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正式交往了呵——“
然後,我不知道,自己双颊的潮热,是什麽在作祟,只是身体很麻痹——
然後,他舔著我的掌心,那一滴被我自己弄破而渗出的干涸的血渍,神情专注而痴迷——
然後,我觉得自己可以醉在这般美妙的领域中,忘却曾经所有的伤害,暂时享用这如罂粟般让人上瘾然後窒息的幸福中——
很久以後即使面对再不堪的结局,也欣慰,有一刹那,是甜蜜——
我仔细端详著,那是一幅看起来很平庸得画,金色得主色调,抽象得几何体,又没有那麽多的棱角,圆润的诡异,又层次分明的离谱,但是思绪却一刹那被切断一般的,再也无法完整的凑成一种印象,应该只是半幅画啊——
“少年,怎麽是半幅呐?你看到了什麽——”一旁唯一的驻足者,是一个神情慈祥的老人,眼神矍铄的——
“应该,是一个人吧,在,在被束缚——”我开始被这幅仿佛具有魔力的画,主导了,“他在求救,可是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身体在阴霾中颤栗著,“那边上的,应该是一面镜子吧,可是镜子另一侧,应该还有东西啊——”我的镜子里,突然反射出我被那个男人折成两半然後贯穿的场景,“不,不要——“
“越前,越前,你还好吧——“
再一抬眼,是他忧心忡忡的,凝望著我,於是所有的心悸可以融化成春水,我默默的,推开他的怀抱,却在自己腿脚酸麻的刹那,还是被他拥住,似乎,这辈子都无法逃避了——
而一旁的老人,深深的,像是遇到了什麽激动的事,“终於有人懂了,终於_”
我们都以为遇见的疯子,可是一旁的管理员却必恭必敬的,把我们和他带入茶室中,我们才知道,他正是这幅画的拥有者,也是日本首屈一指的印象派画家,大泷斋一先生——
“这幅画,名叫《梦》,是我的弟弟画的,可惜他三十年前独自一人前往美国,但是境域凄惨的死去,我们收到他的遗物,只有一封嘱托我们为他找到他最喜爱的作品《礼梦》——”大泷先生老泪纵横的,“三十年了,我们想方设法,找到了弟弟仅存的十三幅作品,却只有这麽一幅最接近《礼梦》的名字,如果,如果这只是半幅画——”
“那麽还有一幅画,名叫《礼》——”我静静的补充著,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我身旁的他淡淡的,“对不起,我男朋友他有点不舒服,我们要先告辞了——”
大泷先生痴迷的念叨著《礼》的名字,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离开,可是,我的灵魂在颤栗,他说,我是他的男朋友,他说了——
我们一齐到肯德基,是因为我想象不出来严肃成熟如他坐著和我一齐啃麦辣鸡块时的情景,可是当服务生痴迷的盯著他的时候,我恨恨的,“我要五个黄金汉堡六个墨西哥鸡肉卷七包大包鸡米花两大杯芬达——”
服务小姐狼狈的,“对不起,请再说一遍——”
“我们要五个黄金汉堡六个墨西哥鸡肉卷七包大包鸡米花两大杯芬达——”他宠溺的,用下巴顶著我的发旋,我刹那间脸颊火热的,该死,为什麽比他低了那麽多——
他却在和我一齐吃著这些东西的时候,慢悠悠的,“总是吃这些垃圾食品,怎麽会长高?”
我一生气,把所有的西红柿酱挤入了他的汉堡中;猩红恐怖的——
然後我们有一齐去看《鬼来电》的时候,我承认,是自己很想看那个冰冻一般的表情出现惊恐的裂缝是怎样的感觉——
整个电影院诡异的静,突然一声电话铃响,尖叫声此起彼伏的,我吓得立即缩入了身边那个可以凭借得怀抱,电影依旧平静得演著,现实中得电话依旧无人接听的响著,尖叫声甚至引来了管理员拉开灯——
“越前,你的电话——”他神情不改的,指著我颈间悬挂的MOTO E380_
那个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可以钻进去,於是钻入他的怀中,恶狠狠的,“喂?”
“喂,青少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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