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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忍村的忍者啊……有点儿意思,要是能碰上个值得一打的对手就好了。可惜,八尾人柱力和雷影之类的高手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出动吧。”佐助蹲在一边用佐井特别提供的特效杀毒剂第一百三十二次擦洗可怜的草薙剑,就连佐井都有点儿不忍心地想告诉他再擦洗下去那剑就得断掉了,毕竟那特效杀毒剂对剑的腐蚀性能相当的高啊……虽然佐助是完全听不进去,他很喜欢草薙剑,然而只要一想到大蛇丸把那剑平时就放在肚肠里——呕。
“等解决了他们我们再去音忍村料理打包的问题吧。不过,鸣人,你不觉得,我们忘了做点儿什么吗?”佐井一边画着大地的俯瞰图,一边问道。
“忘了什么?”
“你之前说着,要成为纵横天下的知名逃忍——就用漩涡鸣人这个名字?不觉得每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家伙念着自己的名字很不爽吗?不觉得没有气势什么的吗?”佐井循循善诱。
“喂,佐井,你在说些什么?”鹿丸看势头不好,想要打断,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对啊!我们一定要给自己取个响亮又好听、充满杀气和威慑力的的帅气代号啊!”鸣人恍然大悟。
又来了……鹿丸无力。
当年在根部里面郁郁不乐的鸣人陪着一群郁郁不乐的孩子蹲在地上郁郁不乐着。
一切都源于一个还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儿因为偷懒不想联系被鸣人拎出来教育时说的一句话。
“反正无论我们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业,最终连个名字都不会留下,何苦呢?”
结果此话一出,一群小屁孩儿和鸣人都开始蹲地伤春哀秋起来——是啊,根部的忍者即使死了,最多也就留下个忍者编号的数字代码,谁知道你曾经那么鲜活的存在过,哭过笑过,努力过挫折过,脆弱过坚强过,直到在最后一次任务中死去为止。
连个名字都不能留给后世想念,那些想要记住你的人只能任由你的容颜凋零在记忆里,连个可以念叨到死的姓名都没有,或者有,却不可以告诉他人,只能自己一人独自喃喃而已。
等到佐井处理完文书带着大家的午饭来到训练场时,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青筋了——累死累活一上午结果发现这家伙和一群小屁头抱成一团哭得淅沥哗啦半个训练都没做!
暴走的佐井直接杀伤力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会把所有身上的事全撂担子了一心一意找你的麻烦,无比痛苦。
问清楚这一群孩子——包括某个空长了肌肉没长脑子的大孩子——如此抑郁的原因,佐井有点儿哭笑不得。
“那你们打算通告天下人你们的真实姓名,以真身行走于黑暗之中吗?别逗了!不觉得每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家伙念着自己的名字很不爽吗?不觉得没有气势什么的吗?”佐井微笑起来,背后是无尽的黑暗之海。
坐在地上的一群小孩子们都被吓得抱成一团,呜呜,佐井大人果然很吓人,果然那些忍者学校里的傻帽小屁头们说得没错,老妈发威就是比老爸可怕……
鸣人却恍然大悟了,迎着佐井的杀人微笑充满崇拜之情的回望过去:“对啊!我们一定要给自己取个响亮又好听、充满杀气和威慑力的的帅气代号啊!”
这就是根部代号制度的来历。
每个通过了十二岁时根部的定名测试,正式成为根部的血脉的人,都会有资格为自己取下一个独一无二、不可再被重复的爱称。
每个爱称都会被一块小小的石牌记录下来,放入机密档案区的“生室”,表明你在为根部效力。
死后,那块牌子就会被移入根部总部最底层的“死室”,永恒的和先亡者们一起守护其上的一切——根部的实验室、办公区、教学基地、训练场,以及厚厚泥土之上、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中旺盛生长着的木叶。
“……非要取什么代号吗?”佐助终于停止了对草薙剑的摧残,问到。
“积极点儿,好好想想,以后别人提起你的时候才会有感觉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三代老爷子的‘忍术博士’太文绉绉没有威慑力,好色仙人他们的‘三忍’又过于空洞,还是卡卡西老师的父亲那个名字帅啊——‘木叶白牙’,听上去就有一种冷冰冰的睥睨感;其实我老爸的‘金色闪光’也很有范儿的,嗯,老妈的‘血红辣椒’也好名副其实,还有……”鸣人一个个数过来,简直是没完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我的就用‘千鸟’好了。”佐助无奈摆摆手,偷懒到。
“什么?!千鸟是卡卡西老师的成名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