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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刚发明时,各教派说它是易醉品,会导致疾病,可如今,咖啡已经渗透了我们的生活。
莱特兄弟试飞了第一架飞机,一位法国将军说,飞机是个有趣的玩具,但没什么军事价值,现在呢?
从某种角度来说,每一个创新者都是孤独的。罗人雁感到自己任重而道远,他宁可活着的时候被所有人不理解,也要坚持把这条路走下去。
可惜的是,减少了痛苦的曲南休,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少了后悔带来的痛苦,只听罗教授说,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曲南休一直求教授告诉他,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罗人雁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因为这第一代‘后悔药’呀,‘药效’根本维持不了几天的。”
干了几天销售,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经济头脑的曲南休说:“不过这黑扣子又不能吃,好像跟‘药’不怎么挂钩,而且还得跟你的电脑无线连接,使用起来极不方便,将来怎么投放市场,让大众使用啊?”
“所以说是第一代嘛,后面还有n代呢,至少有效果。性状待我慢慢改进吧,反正离上市还早着呢。”
小曲还有点小失落。他想,病人吃了药,看到自己病好了会很开心;哪知道这个后悔药,用完之后就把以前曾经“得病”的事情忘记了,好像不太理想。
罗人雁说:“今天先这样,你先回去吧。我得赶紧把最新成果写成报告,发给上面。”
他指的“上面”,就是秘密支持他研究的天使投资人。曲南休不再多问。
小曲不在家,李汤霓自己拿钥匙进了他租的房子,吭哧吭哧拎着大包小包放到厨房去。
小曲工作辛苦,她决心今天自己下厨给他做一顿饭,给他一个惊喜。更重要的是,她要彻底颠覆自己在他心目中,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娇小姐形象。
买菜之前特意搜了食谱,想找个健康好吃又不难的方子,搜来搜去就搜到了“白斩鸡”。
因为菜市场的地很脏,污水横流,需要踮着脚跳来跳去,所以她很少去,她买东西都去超市。不一会儿拎回来一只袋装鸡。
方子有云:“鸡洗净,冷水下锅烫一烫。”
“嗯,这个简单。”
李汤霓打开塑料袋,抓着脖子竖拎出一整只巨大的、拔了毛的、处理过内脏、全身非常完整的鸡。头是头,脖子是脖子,腿是腿,眼睛闭得紧紧的,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因为竖着拎起来很长,白花花的,看起来怎么有点像高个子不穿衣服的人。。。。。。
李汤霓吓得手一抖,把它甩在水池里,越看越像。
过了半天,才颤颤兢兢冲洗了一下。另放了大半锅凉水,准备把它烫一下。
可是体积太大,折腾了半天,整只鸡放不进锅里去怎么办?
只能大卸八块了。
李汤霓把鸡横放在砧板上,举起菜刀,只觉得浑身发软。从没干过这事,唯一的一次是和父母一起住的时候,见家里请的小阿姨剁过肉。
做了几个深呼吸,心里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一咬牙一闭眼,手起刀落,剁在鸡脖子上。
万万没想到脖子软绵绵的,一下竟然砍不断!
但这一下子,已经把神经绷得紧紧的李汤霓吓得跳了起来,丢盔弃甲地逃跑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杀人!
在沙发里窝了半天,她重又壮着胆子来到厨房。今天说啥也得把它做了,要不然曲南休回来,还不得被他笑死?
可是举起菜刀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几经挣扎,没干过活的她,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一个大活人、大学生,竟然对付不了一只杀好的鸡,她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只得灰溜溜地先炒了两个自己会的简单的菜。想做个“贤妻”可真不容易。
曲南休回来后,见她一个人闷闷不乐,问怎么了。
李汤霓愁眉苦脸瞥了一眼厨房,沮丧地说:“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曲南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全明白了,笑着说:“可是你会的很多东西,我也不会呀,比如上次,要不是你点拨我开拓渠道,我说啥也想不到。再说,你有这个为我做饭的心思,我已经很开心了。”
“真的?”
李汤霓的脸上偷偷露出了笑容。
“真的,慢慢来。谁是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呢?跟你说,我第一次下面条的时候,就是拿白水煮,以为汤卤就是往上倒酱油,我说怎么那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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