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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起心湖一圈涟漪。
连我都感到惊异地忍不住低唇俯印上他微张的嘴,再怎样凄楚也别一而再地重复诉说了,且将融为情欲。
这次,辅导长没多加挣扎,匀称的身材在我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略为厚实的肩膀任我摩娑揉捏,辗转含吻着彼此的热唇,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压在上头深吮。
赫然他警觉地要推开我,“姆呜……学长,停……。”低吟的嗓浅振出欲迎还拒的语调,所以我不予理会,况且,下腹的熊火骤燃焚身,我放任理智被消磨殆尽的危机,在辅导长身上逞欲。
离身的迷彩服在他身上窸窣摩擦,一件一件如落叶风吹后飘零至地面。
他也想褪去我的,我不让他动手,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反压在床上,让他躺着,用我身上的迷彩服去磨蹭他已然一丝不挂的赤裸,“都脱光了,想不到你身材还不错……”他想开口,我又吻上阻止他说话。
用手拉起他一只脚,在那大腿内侧摸抚,从膝窝用指腹往下臀处抚去,摸到了一丝丝一丛丛的细卷毛发,再以食中指寻幽探访,撩摸那皱摺边缘,指间传来我抵达了私密处的消息,振奋着我裤裆里的蓄势待发。
我能想像从马眼冒淌出的蠢蠢欲动,已然呵湿了一片。
辅导长身下扬起如按摩棒的光滑圆顶亦然,水嫩浅粉地可口模样,宛如一口酥,不知细近一闻会否嗅得到诱人香气?
压贴在他身上,觑着他,“多久没有了?”我心里充满情欲地问。
他的身体肌肤敏感地告诉我他很饥渴,久逢甘霖的呼应着。
终于,辅导长自己伸手在我眼神示意下拉下拉炼掏出了那一根及时雨,即将浇灌在这一片久旱未雨的荒地,“学长……”他轻唤。
“想了?”我的手指浅浅地插了一小截,有些干。
用唾沫润一润才稍微顺利一点,可他被这一会儿的指插弄得呻吟浪扭一阵,“这么敏感兴奋?”我又试探几次,举凡每每碰触到那个私密荒园,在土表上摩娑就能听见梦呓般的轻吟,若是铲入了土,那生根的惊喜就会反应在他的身躯上,还有不断嘶鸣的声声唤。
我把老二递上他的嘴,“弄湿一点吧…喔嘶……”他一口吞入,到底。
粗长在他湿热的嘴腔里蒸腾不已,唇瓣内侧磨唧着,湿润滑顺磨滑,辗过茎身上的青筋,压叱里头或涨或沸的血液,逼出更多透滑汁液。
他的吸吮很生涩,只一昧地用舌腹托住龟首,贴服在包皮系带上,但这样也够了,每一下都吞吐到底的紧吸吮舔,或缓或快地来回,没多久就溢出他的唾液,整根也都湿亮。
我对他笑了一笑,抬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他的脸侧,彻底翻出那座小而精致的园地,用肉铲抵上,他扶着自己的阴囊,使那朵园里唯一的肉瓣花蕊绽放更盛。
锄禾一下,皱眉张嘴,呜噎一声,忍着疼痛中,粗长便入了头。
“进去了……”我说。
“学长……”在他叫唤下,身体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伸手解开我的迷彩服,拉起内衣,摸摸我的腹部,顺沿而下也拉开了裤裆头,在我的耻毛上摩娑。
此时,我已将肉杵杵进他的肉躯,他一脚勾着我的腰,一脚被我压抬得老高,在摆腰起伏中晃动。
“赫啊…学长、赫嗯……”
呻吟到底的语调显得细尖,“学长…好粗……赫嗯!”他的叫声重新燃起我没跟政战官旧情复燃时的英姿焕发。
我还以为他会痛得需要适应一阵子,没想到她很快就能享受这饱塞的乐趣。
叫声与他说话时的音调大不相同,若说平时谈话是斯文如朗诵,那此时床浪嗓音就如同春光明媚,都喊到树梢般的轻细。
每一句都钻入了我脑海神惊,刺激着身下激烈。
“很久没有了吧……这么紧,学长我弄久一点好不好?”我稍加重力道略微撞击,似乎顶着很令人翻腾的地方,辅导长只是闭眼张嘴呵喘,嘴角还沾着一沫口水,没回应我。
肉身相击,荡出血脉奋张的激昂,整间寝室仅剩呼喘,与鼠蹊碰撞股沟臀瓣的彻响,“赫嗯、赫嗯、赫嗯、赫嗯……学长,赫嗯!……”声声唤、句句喊,他喊一声学长,我就觉得有责任要让他多舒服一点。
于是乎,无不卖力。
我打了赤膊,半褪下迷彩裤,跪压在床上继续驰骋这俊逸无匹的宝马,用自己的肉杵作鞍,整张床都伊呀作响,顾不得是否传出了门外。
甬道内温度激增,摩擦更炽热,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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