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页)
了之后,直接便上了家法!”贾琏用一句话总结自己的遭遇,临了临了还不忘幸灾乐祸一番,那样子好似忘了自己也跟着倒了霉。只是,很快他便收了这表情,垮下了一张脸,叹了一口气,感叹道,“若是明天父亲不逼着我去向夫子请罪的话,就更好了。”
听到这里,安卉似乎明白贾赦为什么要动家法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以后不要理那些人就是了,咱们过自己的日子,旁人要怎么说就随他们去吧!终有一日,他们无趣了,也就不会再揪着你不放了!”
贾琏点了点头,微微打了哈欠,“母亲说的是,琏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困了吗?困了就在这睡吧!”
这一天的这么个折腾法,又说了那么一大堆儿话,贾琏也实在是困了,本想推辞,但是抬头看到安卉慈爱含笑的模样,又垂下头去,疲惫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睡眠。
所以,待贾赦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安卉坐在床上刺绣,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便趴在床上睡着了贾琏,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将贾琏额前的碎发拨回耳后,夕阳的光芒在两人的身上晕染开一层光晕,缓缓地散开,唯美的好似一幅画儿。
“琏儿怎么睡在这儿?”贾赦亲声问,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他的表情是多么的温柔,轻手轻脚的模样,好似生怕破坏了这份和谐。
看到贾赦,安卉的心头泛起了一丝不快,为着他之前的表现,虽然明知道不该也不能计较,却还是有些恼他来打扰她这份平静,将手中的绣品递给了秋雨,这才低声道:“孩子实在是累坏了,我也没让他回去。”
贾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欣慰的拍着安卉的手,“你很好!”
安卉微微挑眉,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得意——我当然很好,不好的人是你!
贾赦也看出安卉的得意,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受了大人的表扬,难免得意,于是,只笑着捏了捏安卉的鼻子,并没有说什么。
对于贾赦这时不时的亲密动作,安卉虽然有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却也不是很抵触,那些小动作里有些淡淡的亲昵流淌着,很舒服。于是,她只是微微红了脸颊,抬头,果然看到了秋雨调笑的目光,毫不客气的横了秋雨一眼,这才正襟危坐,一副要谈正经事的模样,“打架的来龙去脉,琏儿都告诉我了。”
贾赦微微挑眉,也坐下,一副“我很尊重你,咱们可以好好谈谈”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老爷要带琏儿上门请罪,我是赞同的,毕竟贾代儒夫子在辈分上是长于老爷的。”
贾赦点了点头,对安卉的懂规矩很是满意,“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琏儿请罪,只罪在不该在学里打架,扰乱了学里,使得大家都不能安心功课。至于旁的什么错处,不能算在琏儿的头上。同时,贾瑞还必须向琏儿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欺负琏儿。”安卉的表情很严肃,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也是她当初希望父亲能为自己做的。
贾赦没有说话,眉尖微微蹙起,很是有些犹豫。之前他之所以摆出一副愿意接受安卉意见的模样,不过是为了弥补之前说错话留下的裂痕,心里并没有怎么在意,可是,如今听了安卉的话,他觉得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贾赦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地开口,“前面的,确实是你说的那么个理儿。至于要贾瑞道歉什么的,就算了吧,没这个必要。老夫子这些年教育贾家子嗣,劳苦功高,也实在是不容易。贾瑞那孩子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孙儿,就当是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吧。别整得不像是请罪,倒像是问罪了。”
“可是,老爷不觉得这样太委屈琏儿了吗?”安卉抬头看着贾赦的眼睛。
贾赦有些好笑,高高的挑起眉毛,“琏儿不过是孩子,也别太宠着了。”
“孩子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琏儿还是个孩子,您就对他受的委屈视而不见?”安卉气鼓鼓的看着贾赦,“老爷,您跟我说实话吧,其实,您一早就知道那事不全怪琏儿,对吧?只是,贾代儒老夫人身份特别,又先动手教训了贾瑞,您便觉得若是您不处置琏儿便说不过去,这才动的手,对吧?”
贾赦被人说中了心事微微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就算不全怪琏儿又如何,难不成琏儿还摘出去了?琏儿并不算冤枉!”
“夫君!”安卉一瞬不瞬的盯着贾赦的双眸,唤出那独属于她的称呼,“你,我,琏儿,绾绾,我们四个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你不能因为人情、面子什么的,就一味儿的让我们受委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