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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无事,乐得逍遥自在。你瞧别的娘娘,为了讨皇上欢心,搔首弄姿用尽心机,把底下人折腾得脚不沾地。
嗯,贤贵人看着挺面善,对谁都好。——对了,我听说了一件趣事,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再告诉别人。
姐姐快说快说!
瞧你这猴急的样儿!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当真不许再外传,否则咱俩的脑袋真要搬家了。
这么严重?姐姐还是别告诉我了。
哎呀,不说出来我憋在心里也难受。你嘴严实点不就行了。
那……姐姐说吧,我只听着便是。
其实,这件事传了好长时间了,京城大街小巷人人议论,就你不知道。
我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姐姐快说吧。
皇上……喜欢上了男人。
皇上喜欢上了男人!?
未提及名字,李安宁已了然说的就是自己,脸色瞬间苍白。
后宫这么多娘娘,怎么皇上会喜欢……姐姐骗我的吧?听的宫女自作聪明地笑起来。
真的!听说这个男人在大理寺当差,生得唇红齿白,比后宫的娘娘们还漂亮。皇上白天看不够,晚上还让他留宿偏殿。只是苦了后宫的娘娘们,还天天盼着皇上能去看上一眼,现在倒好,被一个男人迷住了。
皇上……怎样喜欢他呢?
太后殡天的那天夜里可巧那人就在宫中,皇上为太后守灵,那人也被召去了长寿宫陪了三天,寸步不离,之后就一直住在宫里。
皇上和他晚上睡在一起吗?
当然了!这种事情前朝也发生过。你可知“断袖之癖”?就是讲这种事的。以前有个皇帝的衣袖被身旁还未醒来的宠男压在身下抽不出,皇帝不忍吵醒他,便用佩刀割断了自己的衣袖。
另一个听得入了神,半天没有动静。
讲故事的宫女推了她一下,问道,想什么呢?
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宠爱,好幸福啊。
我对这样的男人反倒看不起。大丈夫,理应建功立业,守家卫国,怎么能卑躬屈膝谄媚至此,太不堪了。那个皇帝也是个昏聩无能之辈,百姓的命运掌握在这样的皇帝手里,真是不幸。
那个皇帝还是咱们这个皇帝?
咱们皇帝之前也算个明君,可惜呀……我若是个男人,一定发奋读书,考取功名,征战沙场,男人能做的事都要做!
还要妻妾成群,儿女绕膝!
不!只娶妻不纳妾,只宠爱一个人。
嘻嘻,姐姐,下辈子你若真成了男人,我来做你的妻,做你只爱的那个人,如何?
万一你也成了男人呢?
那……就断袖之癖吧。宫女现学现用。
白给你说这么多,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千万记住,不要到处说!
姐姐放心吧,我可是个惜命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响渐渐远去。
李安宁此刻面如死灰,从震惊羞赧中回过神来,隐约想起三王爷曾经告诫过她不要在意流言云云。她后知后觉,直到今天才偶然听得。
宝玥就住在俪宫,不离皇后左右。方才的宫女自报家门就在俪宫当差,所以宝玥肯定早就听说了这些不堪的传闻。李安宁站在宝玥身旁,像被人当众抽着耳光,抑或被人扒光了衣服示众。
宝玥当然不曾在意这些,私底下更是百般维护李安宁,于是借着请安之名日日到偏殿暗示父皇李安宁的归属。皇上的反应也有意思,既不放人,也不反对宝玥接近李安宁,父女两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我往,拉开了一场抢人争夺战。
李安宁对其它可以做到洞若观火,泰然处之。而此刻听到关于自己的传言,却如晴空一道霹雳,顿时心智全无,方寸大乱。除了自己隐瞒的身世外,她第一次因为别的事情产生了恐惧的心理,加之羞愧,竟然一把握住了身旁带刺的花枝,鲜血透过指缝流出来,她一无所知。
宝玥心疼,恨不得替她受苦受痛,却明白:身体上流血疼痛也许可以缓解她内心的惶恐不安。宫里女人的闲言碎语多如牛毛,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宝玥劝慰道。
李安宁苦笑道,宫女尚且有鸿鹄之志,我却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惭愧至极。她避重就轻,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听到这话的宝玥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低估了李安宁的承受能力,很快就缓了过来。
你怪父皇吗?话一出口,宝玥就后悔了。
李安宁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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