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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瘪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今天根本是一言不发就动手了,谢副主编有攻击性人格啊。
胡述在琢磨计裘最后的几句话,问:“他的后台是什么?”
计裘戒备地看着他:“没有后台,他的父母也是记者,很普通的那种。”
胡述点头:“那就是他的那段经历了。”对国家或者说是对某些人有利,成为了谢泽国的背景和资历。
林放表扬他:“书记,你的心理真阴暗。”除了权就是利。
胡述承认:“我是啊。”
李暮同志再次把主题拉回来:“没有了?”
“没了。”计裘出口气,终于说完了。
李暮请下一位同志:“章正则,你有什么补充?”
“有。”章正则肃然,“我要补充的是,谢泽国能回来,主要靠他自己,他在最疯狂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活下去和回家。所以使馆派出去的人最后才能找他,把他带回来。至于工作组,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单位的人组成的联合调查组。”看一眼计裘,“外面把他说成孤胆英雄,我们的调查和审查结论则是:他没有叛国,他是一个爱国者,他带回来的东西和他的经历都是有用的。以上。”
五个人都沉默地看着章御史,心里有一个一致的念头:如果有一天我倒霉,还是落在章正则手里比较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是必须的。
李暮继续主持会议:“下面,大家自由讨论。”
大家还在沉默。
李暮开口:“章正则,你不是第一次抽他吧?”那顺手的样子,不用考虑审查还是审问了,说审讯应该更恰当吧。
章正则沉默一瞬,回答:“不是。他服强者。”
“那我能不能认为你们俩是捆绑销售?”有人想让谢泽国升,就有人真好顺风把能压制谢泽国狂性的章正则也送了进来。——就章御史的威名,就当林系会力挺他,没有其他的利益,想进来也不容易,谁也不想养虎为患不是。
章正则冷冰冰地问:“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进这里?”
李暮没树敌的意思,“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校方的算盘打的真是好。”
章正则一怔。继而询问,“胡述,你在记什么?”
“《胡述语录》”。就是计裘同学经常帮忙记录的语录,不过这会儿计同学没有帮领导分忧的意思,他还在内疚泄露了国家秘密和他人隐私。
计裘质问李暮:“不是不记录嘛?”
李暮坦坦荡荡:“没有会议记录,这是他的个人笔记。”
胡述问李暮:“你觉我可以把自己对章同学的推测写进去吗?”
李暮点头:“当然可以。我的推测你也可以写进去。”
胡述快乐。
章正则看着他们共同创作,刚想说话,邢东程见缝插针,“小章,能给咱讲讲小谢在安达尔都干了些什么吗?”
“不能。”
— —,“那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你们的审查结果?”
“不能。”
“能不能……”
“不能!”
邢东程干瞪眼。
章正则明确告诉他:“计裘没有胡说,这件事的确是秘密,知情范围限于某几个单位和机构。而显然,你不在此范围内。”
“国家秘密中的机密级?”邢东程反应不过来:“那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章正则嗤笑:“说一点烂大街的传闻。”
林放同情的看着烂大街计裘同志。——自从该同志进入党校,各色花名就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让该同志日渐忧郁。——好心地给他岔话题,“球球,没见你对心目中的英雄有什么亲近的态度啊?”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计裘摇头:“以前就是听说,来这里才认识他,而且我发现,英雄都只能远观不能近玩。”
林放来劲了:“玩儿?怎么玩儿?”
计裘苦于距离较远不能踹他一脚,“我好歹是学医的,他明显每天都心神恍惚,情绪很不稳定,我才不想自找麻烦呢。”事实也证明,谢泽国同志的确有攻击性人格,极易暴躁,很容易伤到花花草草。
林放敬佩:“你真是兽医界的一朵奇葩。”计兽医医兽什么水平没人看到且胡述的猫猫狗狗兽兽们还在水土不服中,但是人家医人的成效已经初显了:对谢泽国的正确诊断及今天早上没有昏过去还能继续上课的魏老头!问,“他的病疗养院没治好?”
“心病!怎么治?就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