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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四九
裴帝亲征库塔之旨意很快传遍全国上下,京城之中更显紧张。穆祁与众将彻夜点兵部属,留下京城守卫同皇宫御雨军三千人,裴帝手中有兵两万,其他当日驻守在京城外的昭王大军万馀众,皆随此次裴帝亲征一道返回东北封疆。
大景历六十四年正月二十三日,卯时正,帝君亲征军整装完毕,由昭王大军压队,一路往东北而行,待王军尽出,京城所有出入城门开始实施门禁,过路盘查。
裴帝离京期间,宫中事务暂由骆太后掌权。
大景历六十四年正月二十四日,早朝之上,众官员见裴帝龙座边安了一个新位置,乃骆太后金黄鸣凤椅,骆太后一袭正装,端坐其上,排场与裴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急,当时有一言官上奏,自古未有後宫摄政,为免冒犯帝君龙威,理应布帘。
骆太后睥睨群官,笑问:「可还有谁与他一个想法?」
一时之间,朝堂沈默无语,骆太后命人取帘,却是大景王军一面军旗,绕住该名言官,拖往阶下当庭斩首,鲜血霎时漫溅而上,怵目惊心。
随後骆太后下令高扬血旗,做以为裴帝此次出征祭旗,竖立国威,自此开始,骆太后威仪,众官莫不敢犯。
大景历六十四年二月十日,历时半月,裴帝大军先行部队抵达昭王东北封疆,裴帝本与穆祁分开车驾,前一日,穆祁领一队精卫队策马赶上,与裴帝一同入城,安顿妥当,已是二更。
裴帝居於东北行宫,与穆祁王府遥遥相望,均是气派恢弘,如两座高山,竞豔比美,当夜裴帝睡下,许是长途奔波太累,睡的深沈,醒来便是翌日寅时,欲听取战报,发觉穆祁已与众将齐聚一堂,竟是彻夜无眠。
长方石桌上,一卷大景山河图展开,穆祁早已备妥应战方针,只等将库塔族诱入北疆腹地,便要引火炸山,将库塔掩没在山岩之下。北疆尽是贫土山岩,气候寒冷,本就鲜少人居,炸山一举得来众人附议。
唯有裴帝面上森冷,凝看案上布防精准的大景地舆图,默然无语,乃因至此方知,穆祁野心,已达封疆之外,大景国土,这人早是清清楚楚摸了个透。
三日之後,阵前捷报传来,库塔错认情势,追击北疆大景军残部,导致深入敌境,困在狭隘山壁之下,逃生不及,全军过半活埋在崖缝之中,窜逃者三百馀人捉作俘虏,缴获战马近百匹,良弓大刀无数。
裴帝龙心大悦,赏赐有功将领,犒赏全军,在场将士均言陛下亲临,振奋全军,直至夜半,裴帝回行宫休憩,脸色蓦然一沈,全因无人提起,诱敌的大景残部,同那些叛乱的番族一起,炸个粉身碎骨。
静谧的行宫当中,裴帝闻著与京城截然不同的气息,忽尔有一股无助的感受直冲脑门,疼的他头痛欲裂,抱额撞上了床,靖霜见之,心底一惊,上前扶住裴帝,但听裴帝嘴里语音孱弱,只念叨著一句:「朕要见他……朕要见他……」
帝君车驾疾快直奔昭王府,靖霜使人先禀,方由昭王妃徐氏口中得知,穆祁身在军营主帐,於是车驾到了半途便转了方向,往军营疾驶。
暗夜驾车,马蹄达达,尤为明显,军营巡兵早是察觉,见是裴帝驾临便不敢挡,任车驾一路奔进营区,几乎是同时,小兵往穆祁帅帐通传,才在帐前与侍卫解释缘由,裴帝就在身後,踉跄下了车,在一干人惧诧下跪的场面下步入穆祁帅帐。
帐中甚大,仅有一薄纱自顶挂起,区隔书案与床铺,裴帝缓缓往前,目光看住薄纱後一抹身影,待到近处,忽感胸中一紧,呼吸甚窒。
床榻一片凌乱,穆祁立在床侧,军装半解,腰身一下下突起猛进,撞得床上之人两腿抽搐也似,不住颤抖,却是伴著欢愉的喘息,伏趴在床,臀部迎合一般往上翘起。
裴帝一时呆了,僵在当场,眼前虽有一层薄纱,却是清晰无比,顿见穆祁敏锐地转过脸来,似笑非笑,下身的动作仍然无止无休。
也在这时候,听见床上那人娇喘著渴求:「王爷……王爷……这次让小云出来吧……王爷……」
穆祁眼睫一低,扣在那人腰间的手突然重重压住他白晰的後肩,将人往床面压实了,冷冷道:「不许。」
「王爷……求您……求您!啊啊──」
这次的撞击加剧,肉体交欢声骤响,截断了所有央求的软语。
裴帝这才看见那人腹下玉茎,精孔嵌著一粒银珠,顶端一片精湿,却是不能抒发,那人难受地直伸手往股间摸,被穆祁用力一压,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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